Dec
03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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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是建筑间的差异

这么一个拗口的名字来自老头的新书。今天晚上座谈,Meili来了,Czech也来了,台下还坐着个Dudler。我们的理论课教授H老头当串话的,评论这个标题象禅宗大师的语录。虽然差不多难懂,但我觉得禅宗大师们还要简洁一点,当然也可能是我翻译得太罗嗦。书的内容是老头这几年的讲义,内容艰深,文字晦涩。H老头说本来就不需要照顾所有读者的智商,至于听讲义的学生,每年大概有那么三四个以后真能修点儿什么出来,因为不知道到底是哪三四个,所以只好同意其它三十号人都留在教室里,听不懂算了。

座谈中他们提到了建筑的声音,比如某个Czech的建筑被认为是“沉静”的,而蓝天组那些东西则是“喧闹”的。虽然我认为任何过于具相的比喻都失于轻率,但还是很难不联想到现如今在中国大行其道的建筑们,其“喧闹”程度,堪比这些建筑所在的城市里那些巨大的商场超市们放送的音量。城市的噪音如此震耳欲聋,让人不由自主地提高音量,我经常在回国第一个星期结束后嗓子就哑了。在这样的环境里,人们青睐“大嗓门”的建筑也在情理之中。

我们正在做的一个项目在阿尔卑斯山里,尽管任务书决定建筑拥有巨大的体量,我们还是将这个体块尽量在垂直方向压缩,使之成为山谷里沉静,漫长,舒缓的水平线。中午打开工作室的收音机,电台里传出舒伯特的“冬之旅”。我放下手中的笔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觉得刚好是我那一刻想要的音乐。古代的中国人有婉转低回的乐曲,也有光华内敛的建筑。虽然简单地将建筑比做音乐是粗鲁的,但艺术总是泄露人心里的秘密,你很难同时喜欢气质截然相反的事物。

再扯点儿旁的:今天猪严肃地批评了我“何不食肉糜”,我只好臊眉搭眼地去“吃肉糜”。做为一个确实不太宅的人,我有一颗非常向往“宅”的心。在寒风中裹紧大衣从一个场子奔赴另一个场子的时候,我牵肠挂肚地思念着家里软软的沙发和厚实的垫子,顺便努力分泌一点“多巴胺”。(看,学会了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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