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04
2009
9

既然已经在纠正八卦的错误了

我就想起来,前段时间八卦了纳粹建筑。后来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些我喜欢的纳粹建筑,象奥运运动场呀,柏林美丽田机场呀还有马丁格罗皮乌斯包旁边的那个什么空气船部(这是什么呀?)的大办公楼,其实都不是speer修的。speer的东西,除了恺撒大道上的街灯,几乎就没有留下来的,所以我又说了胡话——在八卦的时候,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是多么容易脱口而出啊!

Speer实际上并不算一个特别有才能的建筑师,但是他的甲方太彪悍了,所以他可以得到很多建筑师做梦都想得到的项目。密斯就很嫉妒,跑去跟希特勒说,别听那个毛头小子的,让我来给你修真正震撼人心的建筑。你想要罗马吗?你想要帝国的辉煌吗?交给我吧!我才是懂得如何给予建筑力量的人。那场谈话的结果是,密斯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去了美国…我们在日尔曼尼亚的规划里也看到了,比如那个大穹顶,比例很可怕,而且真的不象能修得起来的样子…在那样的时间限制之下,也没有什么平面可言,Speer手下有一帮子人,不干其它的,每天就是画不同的立面,然后贴到那些轴线两边的大建筑群上去。

这个作为那次八卦的补充,欢迎骂我,以后我不随便八卦了。躬妹拿塞以!

Written by in: 雕梁画栋 |
Sep
04
2009
5

对前一篇八卦的更正(这个故事教育我们…)

感谢Q,但是,晚餐八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偶像…还有blog这样的东西…别骂我啦,下次我来p堡让你打好不好?:-P

1. ”犹太富商的儿子“

他虽然3/4犹太血统,但是家里早改了宗,二战期间用钱收买政府改了档案,连希特勒都没动他们家,所以一般说来,没人管他爹叫犹太富商。

(3/4还不是犹太人?!)

2.“先是念了工程学,数学极好。”

先念工程不错,可是数学就没显出好过,中学一直成绩平平,大学,嘿嘿,还上过咱俩共进午餐那个食堂所在的大学呢,也没显出数学好来过。

3. “在一战中为前线的伤员发明了一种测血压的机器,据说是可以把奄奄一息,血压低到快没有了的人的血压也测出来。”

拜托,是二战!具体什么发明我记不清了,但是对血压计没印象,这个可以回家查一下再告诉你。

4. “又发明了某种直升飞机,但好像并不很成功…”

不是直升机,而是螺旋桨飞机,他在曼彻斯特修飞机工程的时候,弄了个专利,在螺旋桨上放燃料的,不过和老远另外一个地方某工程师的发明重了,俩人都不知道。

(那就是螺旋桨,我的德语也就那样,对飞机更是一无所知,所以想当然地觉得,螺旋桨,好吧,直升飞机,嘻嘻)

5。 “跑去乡下当小学老师,由于极其没有耐心,打了小孩子,所以被开除了…”

他虽然打了小孩子,可是并没被开除,是他自己不想干了。

(我的重点其实就是打小孩子,我觉得太可爱了,哈哈,因为我也没耐心)

6.“把姐姐的建筑师气走(Engelmann,是Loos的弟子),自己修了一栋房子(就是超有名气的维特根斯坦之屋啦),”

这个真气坏我了!Engelmann跟LW好得要死,而且E是个特谦虚内敛温顺的羊羔,从没跟LW闹过,哪里来的气跑一说?事实上,房子主体全是 Engelmann的,W就是在细节上抠个没完,门把手什么的,曾经在房子即将完工是坚持要求把客厅的天花板升高5厘米,搞得大家狼狈不堪。但是 Engelmann还是特谦虚地说这房子完全是W的,没有他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么好,把所以功劳归给W。他赞扬W了一辈子,并且处处以W的理想来要求自己的 人生。你看看这样的人怎么会气跑?

(这个engelmann被气跑的事情,我好像不只听一个人说了!就因为W太叽歪!门把手是很重要的,是进门的第一直接身体感受,决定了整个房间的比例!)

7. “每个节点精确到极点,“决无妥协”(kompromisslos)是他妹妹的评价。”

拜托,W自己就是最小的孩子,那是他姐姐,不是房主那个玛格丽特就是大姐Hermine。

8. “修好了这栋房子之后,维特根斯坦喜滋滋地把维也纳电话簿上自己名字之后的职业改成了“建筑师”…跑去跟罗素学哲学,”

拜托!W当建筑师是在25-26年,已经不喜欢罗素,跟他分道扬镳了。当罗素学生是11-13年的事儿了。

(这里我补充一句哈,我写的时候没有分时间先后的,每个省略号后面就是一个新八卦…因为我根本就分不清楚呀)

9.“ 学了没多久,罗素说,这人不是我的学生,他是我的老师…写了一本Tractatus(逻辑哲学论),后来又写了一本哲学研究,大部分内容是跟tractatus对着干…”

就只有这一句话没错…

(这个没错就太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个是重点吧,tractatus我还没看完,哲学研究还没准备看,所以也完全可能说胡话的!)

10. “家里满门英烈,5个兄弟就有3个是同性恋,当然他本人也是。”

拜托!他三个哥哥自杀是真的,可是那里面没有一个是同性恋,至少不被别人知道。

11. “有一个哥哥,在一战的时候丢了一条胳膊,但是钢琴弹得非常好,一条胳膊也满世界演奏。好到什么地步呢?拉威尔专门给他作曲…”

这个etude已经回答了,是他出钱让拉威尔做的。当然了,不能算太错,他要是太差太没名气,凭拉威尔的名气,这买卖也不一定会成交。

Written by in: Nulla dies sine linea |
Sep
03
2009
27

不沉默的后续

晚上和老K出去吃饭,聊到了wittgenstein。(当然了….)

因为哲学不下饭,所以老K讲了一些维特根斯坦的八卦。很好玩儿,听起来维特根斯坦就象一个黄药师,无所不能。

大概是太聪明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好,犹太富商的儿子,什么都不干也可以优裕地过一辈子。先是念了工程学,数学极好。在一战中为前线的伤员发明了一种测血压的机器,据说是可以把奄奄一息,血压低到快没有了的人的血压也测出来。又发明了某种直升飞机,但好像并不很成功…跑去乡下当小学老师,由于极其没有耐心,打了小孩子,所以被开除了…把姐姐的建筑师气走(Engelmann,是Loos的弟子),自己修了一栋房子(就是超有名气的维特根斯坦之屋啦),每个节点精确到极点,“决无妥协”(kompromisslos)是他另外一个姐姐的评价。修好了这栋房子之后,维特根斯坦喜滋滋地把维也纳电话簿上自己名字之后的职业改成了“建筑师”…跑去跟罗素学哲学,学了没多久,罗素说,这人不是我的学生,他是我的老师…写了一本Tractatus(逻辑哲学论),后来又写了一本哲学研究,大部分内容是跟tractatus对着干…家里满门英烈,5个兄弟就有3个是同性恋,当然他本人也是。有一个哥哥,在一战的时候丢了一条胳膊,但是钢琴弹得非常好,一条胳膊也满世界演奏。好到什么地步呢?拉威尔专门给他作曲…

哲学书看起来太枯燥,八卦佐之。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Sep
02
2009
11

若无力表达,则必须沉默。

Wovon man nicht sprechen kann, darüber muss man schweigen.

啃了维特根斯坦的Tractatus。起因是读不懂中文版,读得脑子象要爆炸,搅来缠去,心乱如麻。于是下起狼牙山五壮士一样的决心,找了原版来读。结果很好读。完全没有想像中的困难。维特根斯坦的文字清晰,明朗,象冷冷的刀锋。(好俗气的比喻啊…简直是未成年粉丝的行径)总之并不极度艰深晦涩。原来只是翻译太难懂,但也许翻译这种文字很困难,维特根斯坦的德语造诣非常深(又是一句废话),用得又简略干燥。大多数精悍的句子要用同样简单明了同样有力度的中文来表达几乎不可能。要让人懂的话,象唐僧一样绕来绕去把所有的词根,隐喻和双关语都解释一遍,应该也可以,但美感全无,大概翻译者不屑于这样做——于是他把自己绕进了维特根斯坦的语言迷宫:本来意味深长的(sinnvolle)语句在翻译的过程中失去本义(sinnlose),从而变得莫名其妙(unsinnige)。

第一次拜读这么高级的哲学原版书,特此存照——单身生活害死人哪!

Written by in: Nulla dies sine linea |
Sep
01
2009
0

十年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life was slow and oh, so m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grass was green and grain was yellow.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When you were a tender and callow fellow.
Try to remember, and if you remember,
Then follow.

Try to remember when life was so tender
That no one wept except the willow.
Try to remember when life was so tender
That dreams were kept beside your pillow.
Try to remember when life was so tender
That love was an ember about to billow.
Try to remember, and if you remember,
Then follow.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Powered by WordPress | Theme: Aeros 2.0 by TheBuckmaker.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