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
18
2007
0

统计

老代军团之同业公会

土木:男大西,车,修宋,小孬

预算:罗色狼(实在想不起来他的外号,这个是小孩提醒的,我说,其它人的外号都是不带侮辱性的,小孩说,这个也不带侮辱性啊,色狼是好霸道的人才能当的哦…)

景观:萨萨

园林:玉儿

规划:婷婷

室内:小孩的家属(原则上我们是不计算家属的)

建筑:小孩,小猪

官僚机构(建委,规划局):暂缺

教育战线:小孩

万恶的甲方:小孩的家属(又是这个家属……)

销售顾问(就是传说中的售楼小姐):朵朵

业主:其它所有人

欢迎补足

小孩说:对外承接各类控归、总归、修详归、建筑方案、初设、施工图、结构、给排水、电气暖通、空调安装、室内装修设计。一流的服务,二流的价格。不满意,不收费!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Mar
13
2007
4

德国菜入门之绿汁篇

同事r,据说小时候最爱看连环画“小混蛋”,梦想是长大后变成“小混蛋”那样的人。

有一天我在办公室跟人夸夸其谈建筑流派,r在旁边倾听半晌。第二天带来一本打满红勾勾贴满黄条条的世界建筑史,让我回家仔细阅读…….

今天早上他将一个保鲜盒拍在我的桌上,大大咧咧地说:比基尼季节就要来了,不要吃那么多肉了。盒子里面是他和女友安娜周末做的法兰克福传统佳肴:绿汁。

那么我来介绍一下绿汁:

绿汁,在德国以法兰克福和卡塞尔所产最有名,在意大利叫做salsa verte,在法国叫做sauce verte。相传是罗马人从中东学来的菜肴,后来被胡格诺教徒带到了德国。(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德国大部分的好东西,似乎都是胡格诺教徒带来的,就连某人的名字都是…)

歌德的老娘似乎很擅长于调制这种绿汁。绿汁配煮蛋和土豆,据传是歌家的私房菜,类似老舍家的芥末墩儿。

做绿汁,要用到七种野菜。为什么是七呢?这就像三鲜汤,四喜丸子,八荣八耻一样,都是臆造出来的数字。这七种野菜分别是:琉璃苣,刺果峨参,独行菜,欧芹,地榆,酢浆草和小葱。(万能的古狗啊,我赞美你)如果缺了什么,也可以用莳萝,圆叶当归,香蜂草,车前甚至菠菜,雏菊,蒲公英来代替,总之三四月间野草疯长,随便哪块草坪上多看看,凑足七种了事。

将这堆杂草洗净,加入酸奶,酪,洋葱,大蒜,盐,糖,胡椒,油,醋。入搅拌机搅做一团疑似有毒的绿色糊糊,就可以吃了。

吃的时候,先准备一包泡面。煮几个土豆,最好是新出的新鲜土豆,带泥的那种,蒸熟更好。两个煮鸡蛋,一切四瓣。热乎乎的土豆和鸡蛋淋上带着田野芳香的绿汁,吃得下你就吃吧。

Written by in: 天吃星下凡 |
Mar
07
2007
5

yesterday once more

周末在网上热火朝天地买衣服。忽然msn“当”地一声巨响,然后有人跑来跟我说话。名字好奇怪的:辣子天空,又很耳熟。搭了两句话,才发现是八百年未见的海底。海底同学亲亲热热地跟我打了个招呼,要了我网站地址就神龙不见首尾地消了失,留下我对着电脑屏幕,居然怀起旧来。

我认识海底的时候,还是一个糊涂而变态的小朋友,加之浑浑噩噩。现在虽然依旧糊涂而变态,浑浑噩噩的考语却可以去了。那是02年,我刚发现tim的坛子,认识了一堆有意思的人,庆幸还有另外一个圈子的存在。虽然当时和现在,那些人都不赞成“圈子”。我也试着用代理上笑语,搞得异常辛苦,于是就想:出国就不用找代理了。当然,我出国并不是为了要上笑语。:)

既然说到坛子,当然不好用特别抒情的口吻。只是我当时有很多想不清楚的事情,后来慢慢地想清楚了。虽然太半是自己的功劳,hia。可是回想起来,跟当时认识的那些人,听她们说的那些话,不无关系。

怀旧的时候顺手翻了翻坛子里的存货,那时候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玩。看着看着,居然看见自己的旧文。居然就被忘掉了,现在贴过来,证明我是很无聊很自恋。是03年在魏玛写的。也是有头无尾的东西。

………………………….贴旧文的分界线………………………………

W城小记

今天吃掉圣诞日历上的第11颗巧克力,本来还要吃掉9颗才能放假,但是忽然罢课了,於是圣诞提前来到。

有的人,就是天生的劳碌命,明明罢课的传单捏了一大把,还是眼巴巴地背了书包去教学楼探视,结果被人哄将出来。又试图去图书馆,结果又被哄将出来。真是反了。

也罢,也罢,忽然没事干,那就逛街吧。回家加点衣服,拿两个胶卷,慢慢晃荡到圣诞市场上去。

W城的圣诞市场很小,也没有什么新奇好玩的东西,就是附近的农妇来卖点巧克力啊,蜂蜜蜡烛什么的,人也不多。不过W城本身就是很小的城,两条街走通,街边建筑的立面都老旧而灰,面目模糊。这个城的特产就是文化,歌德啊,席勒啊什么的,每年都要牛哄哄地办文化节,周末街上挤满了游客,平时除了偶而一两个学生匆匆忙忙地走过去,四下里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象闹了鬼。

文化这个东西本来就不能吃不能穿,而且隔了几条河几座山,大家对文化的意见就又有了分歧。我现在日益地懒了起来,如果别人跟我文化文化地吼,我就不免觉得他面目可憎,所以在W城这样浓厚的文化氛围中,我分外地觉得呼吸困难。

我刚来的时候对W城的文化空气还不那么敏感,到W城是初秋,天气还很热,我每天闷在青年旅社里睡大觉,睡醒了就到厨房里去熬绿豆稀饭,搬一张小凳子守着我的稀饭锅看浮士德(守稀饭锅是有原因的,因为旅馆里的人随便,有一天有人想要蹭我的稀饭喝,尝了尝觉得没味,就放了很多盐胡椒和黄油进去,等我再去厨房揭开锅盖看到一锅黄澄澄的糊糊,差点被恶心死)。终於有一天来了一个漂亮的跳芭蕾舞的加拿大医生PHD妹妹,是个吃素的,见不得油腻腻的厨房,因为看到我每天熬绿豆稀饭,就对我很有好感,每日来厨房盘桓良久,然后得一碗稀饭满意而去。吃了几顿稀饭后她提出请我喝咖啡,我很高兴地答应了。於是在阳光灿烂的早上,我们一起坐到了歌德和席勒的脚下,PHD妹妹特意打扮了一番,细细地画了妆,虽然脸上有几个小麻子,但是昕长白皙,还是很养眼的。广场上有人在唱小曲儿,手风琴拉得抑扬顿挫,我抱着杯Latte Macchiato,觉得生活美满幸福得就象手中这杯甜腻腻的饮料,即使苦涩如Espresso,也被牛奶泡泡遮得严严实实。忽然PHD妹妹伸过头来,小小声声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啊。边说边露出很羞涩的神情,脸还小小地红了。於是我的心就砰砰地跳了起来,不会吧,就是几碗绿豆稀饭撒,她想干啥子噢。定了定神,我尽量从容地说,想问什么就问吧。她又扭捏一下,才问,我一到W城,就听见大家都歌德歌德,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歌德到底是谁,是干什么的啊?听了她的问题我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老半天回过神来还是觉得接受不了,於是就付了咖啡钱走人了。

现在想起来,我的脾气真是太坏了。

今天就记到这里,忽然发现外面天黑了,就没有兴趣再往下写了。

…………..(中间打了一阵岔,东拉西扯了一番,继续往下说)………………..

叉君你不要这样么,我叫messer你就叫GABEL,这样很容易让人产生不恰当的联想的。

你那个D城,我确实一直想去,因为去过的人都说漂亮得很。9月朋友来约过一次,其时我正在考那个该死的试,实在脱不开身只好作罢,之后因为车不方便,就一直没去。我总想着一路开过去就到了布拉格,所以要坚持一下,等去捷克的使馆把签证搞定了再说。

今天终於下雪了,我先前一直担心,如果到圣诞还不下雪就太也没意思了。好在今天早上雪花开始飘,大片大片的,我一兴奋就跑到外面街上去,街上行人匆匆走过,头埋到领子里去,我兴奋了一会儿又觉得只有我一个人傻乎乎的站在街上瞎激动,甚是没有意思,再走回家去也不愿意,所以就又来接着记我的W城小记。

这次还是秉承上次的意思继续说吃。一来这个地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二来欧洲人有一句俗话说,让我看看你吃的东西,我就知道你来自哪里。

W城的吃,其实单调无聊,但比起文化就实在很多。叉君在前面提到的烤香肠,是大众型的快餐食品,中午时分人手一根,就着芥末和小面包,大家吃得香喷喷,还很抗饿,我的意见,是比南边慕尼黑的白香肠和北边柏林的咖喱香肠都要好的。所以在W城不见麦叔叔的大牌子,德国的当家快餐土耳其肉夹馍在这里也不是很行销的样子。

其它的东西,也很质朴,最基本的原料就是土豆,最有名的菜就是土豆丸子和烧肉就着酸菜吃,想当年,歌德的肚子里,也一定塞了很多这样瓷实的土豆丸子,所以他才能在书桌前面一坐就是几十年,写了一本天上地下的浮士德出来。甜点也不像某些著名地带比如维也纳出产的那么滋润爽口,W城著名的甜点居然是咸的,叫做洋葱蛋糕,我开始一直不敢试,因为觉得把洋葱往蛋糕里面放很是无厘头。后来W城开洋葱节,我被人逼着吃了一个,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买过洋葱。

写到这里,肚子有点饿了,圣诞市场上,他们每天架个猪在架子上烤,吃的时候翻一翻,捡一块顺眼的地方用刀片下几片,就着酸菜和小面包,在这样的大雪天里,算是很般配的食物,没有芦雪庭或者烤鹿肉,也不是不能过日子的么。

(写到这里就没有继续往下写了,我也说了,一贯的虎头蛇尾)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有涯之生 |
Feb
25
2007
0

世上本没有路

先是,这样:


或者,这样:


后来就有人做了些花样,比如,这样:


via:BLDGBLOG

我忽然想到,亿万年后,某种生物忽然来到荒芜的地球。它们首先发现的是密布于大陆上盘根错节的高速公路网,然而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这些生物生来就可以在天上飞,或者它们可以“幻影移形”。总之,他们不用受到万有引力的束缚,或者没有沉重肉身的牵绊。它们苦苦地思索高速公路网的用途,最后总结道:这里曾经生活着拥有智慧的生物,它们热衷于建造大型的祭坛,用理性的几何的美向它们虚妄的造物主进行献祭。

Feb
25
2007
0

桃萼仙

当日令狐冲在泰山封禅台忽然发现了乔装改扮的任盈盈,心下喜悦,忍不住要发泄,于是不伦不类地大吼道:“桃谷七仙的话,当真有理。我本来只道桃谷只有六仙,哪知道还有一位又聪明、又美丽的七仙女桃萼仙!”

我今天也心下喜悦,忍不住要发泄,又不好明说,于是也只好不伦不类地大吼道:


” 这不是牛仔裤的广告,这是葫芦娃的宣传画报!”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Feb
24
2007
2

Kunstbox Berlin – ein Geschenk für die Stadt


Krischanitz教授的新作立在了博物馆岛上,做学生的当然立马来敲锣打鼓一番。

Feb
19
2007
3

monday morning

第一次在办公室用后台写blog,让上天见证我的堕落吧…

我注意到一个问题呢,今年德国的媒体对咱们的农历新年绝口不提。

可能有人会说,本来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人家当然不感兴趣。可我记得往年可不是这样,像德法联办的ARTE这种精英文化频道,在快过年的时候就会陆陆续续地播出介绍中国文化的节目,去年他们甚至搞了个中国周,连logo上面都有个龙还是什么的。其他频道也会在过年的两天凑热闹,新闻里照例会提到亚洲那边的盛况。纸媒体一般也会做关于中国农历年的专题,起码在文化副刊上面能够看到很多相关消息。而今年,搜遍大小媒体,关于中国农历新年,竟找不到一丝半点报道。

然而我又注意到人们并不是不知道中国那边过年了,在柏林我的朋友们一个多星期以前就打来电话问候,哪天过年他们比我还清楚。柏林电影节上,有好多人也应景穿上了中式的礼服。中国热高烧不退,文化界的人哪能不赶这个趟子。

于是我顺理成章地就联想到了前段时间猪提起的“记者无国界”那档子事。从2001年他们开始因为中国新闻自由的问题抵制报道奥运,2008将近,记者无国界和中国的拉锯战大概也白热化了。那么不报道新年,就算是来自“记者无国界”的预警吧。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Feb
18
2007
5

一年三节

情人节

得到意外的大餐。聚餐的内容虽然跟爱情一点关系都没有,然而肚皮就像得到了爱情一样满意。

电影节

我和事务所从柏林临时借过来长得像约翰屈夫塔的同事p成天坐在一起长吁短叹:为什么我们现在不在柏林?17号泰迪颁奖,也不知谁得着了。晚上昏沉沉地倒在床上,看了一个关于同志电影的纪录片:“小东西,看着我的眼睛”。纪录片从60年代说起,从石墙酒吧讲到同志婚姻被认可,从爱滋的蔓延讲到今天如果人们没有一个“酷儿闺蜜”就算跟不上时代的步伐。片里穿插无数熟悉或不熟悉的同志电影,可惜我间中睡着无数次,现在想得起来的还有go fish,奥兰朵,我自己的爱达华,断背山,等等。泰迪奖是柏林电影节上我最喜欢的一个单元,不仅因为它专门颁给同志电影,而且因为它既不是金的,也不是银的,而是一个可爱的胖乎乎的布狗熊,还因为第一届泰迪奖就颁给了同志电影的生力军阿尔莫多瓦,那年他靠着一部“欲望的法则”获奖。片断里有一个女歌剧演员,她为一个老男人高歌一曲,老男人若有所思地说,当年我有一个学生很像你,但他是个男孩。这个女人回答道,是的,因为我就是他。相似的情节在阿尔莫多瓦的电影里反复出现,到“不良教育”终于到达高潮。后来我们知道,阿尔莫多瓦自己当年就在唱诗班里学习。

纪录片采访了the L world的导演,该女长得倒娇小可爱。她提醒大家同志们的处境仍然不妙,然而,她又说,在娱乐业我们已经做得很好。接下来她抨击了很多同志电影的不好看。

被采访的人还有“粉红火烈鸟”的导演沃特斯,该人长得无比之gay。谈到为什么断背山赢得无数普通观众的青睐,他坏笑着说:我简直不理解那两个牛仔为什么怨天尤人,一年见一次,见面就淋漓尽致地搞,这简直是生命的最理想状态。

还有一个导演,我也没搞清楚他导了什么。他耸耸肩说,当年我们搞同性恋,一半是身体需要,另一半是因为我们厌倦了布尔乔亚男婚女嫁的生活方式。现在居然大家闹闹嚷嚷要结婚,还有人希望以同志身份参军,天哪,这都是哪跟哪。

看了这部纪录片,我得出一个结论,六七十年代那批人,虽然得上艾滋病死得都差不多了,然而活下来的,依然很牛。

春节

出门义务教授中文两小时,骗得一顿大餐兼饺子,也算划得来。出门前在网上,通过昨天特意下载的pplive看春晚,虽然有时候受不了那种camp劲儿,羞赧得不得不关掉节目,然而总是两分钟之后又心痒痒地打开。看来是几十年如一日被迫和爷爷奶奶一起收看春晚留下的后遗症。收看春晚一个钟头以后,我就成功克服了自己的羞赧,跟着中央台的大叔大婶兴高采烈起来。后来我看了鸭鸭关于春晚的笔记,虽然很正确,但我还是觉得一年一次大家就不要较真上纲上线了,我知道有很多人民群众对这种高大全的文艺节目是发自内心喜欢的,比如我大姑。

Written by in: 军火库,有涯之生 |
Feb
16
2007
1

赞赞赞

也许有一天清晨,走在干燥的玻璃空气里,

我会转身看见一个奇迹发生:

我背后什么也没有,一片虚空

在我身后延伸,带着醉汉的惊骇。

接着,恍若在银幕上,立即拢集过来

树木房屋山峦,又是老一套幻觉。

但已经太迟:我将继续怀着这秘密

默默走在人群中,他们都不回头。

——蒙塔莱 也许有一天清晨

Written by in: Nulla dies sine linea |
Feb
06
2007
0

再八海上花

张奶在后记里面讲到堂子里的爱情,说是“较近通常的恋爱过程”“总要来往一个时期,即使时间很短,也还不是稳能到手”。其实客人来寻欢,而倌人却要以此为生,那表面上的一点平等,也是不存在的。即使是身价高贵的长三,也不过仰仗着青春貌美,多了一点选择的底气,遇到多金或是有来头的客人,还是不能拒绝。说到这上头,我首先想到王莲生沈小红张惠珍,因为梁朝伟的关系,花痴我的印象也就格外的深。

江户日本里面讲到吉原游女中身价尤高的“太夫”,似乎比长三有过之而无不及。游客要见她,必须三次拜访“扬屋”。如果“太夫”看得中客人(可没有说客人是否看得上太夫),那么她第一次会喝一杯酒,第二次也不会动筷子,第三次才会陪游客吃吃饭,之后还有无数名堂,客人才能享受到春光一刻,而这中间的花费,自然也是浩浩荡荡…

租界的长三书寓没有这许多名堂,就是叫个局,吃饭打牌抽大烟。倌人的用度,不外坐坐马车,置置新衣头面,一年三节,打点上下。沈小红需要王莲生,“她身上的一针一线都是他给的”,要什么他都给她,还要受她的气,“臂膊上,大腿上,给沈小红指甲捏得呵都是血”。可是她毕竟没办法爱这样一个人,所以王莲生几次三番说要娶她,她也没答应。她姘戏子,那小柳儿“穿着单罗夹纱崭新衣服,越显出唧灵唧溜的身材,脚下厚底京鞋,其声橐橐,脑后拖一根油晃晃朴辫”,自然跟“四十多岁了,儿子女儿都没有;身体本底子单弱,再吃了两筒烟”的王莲生不可同日而语。他只好去娶张惠珍,可见他未必是真喜欢流连欢场——他也应该没有那个本钱,毕竟是个鸦片鬼。张惠珍虽然巴巴结结嫁了他,却也不爱他。最后还是被他捉奸在床,跟他的侄子一起。

重新看电影的时候,我想,若王莲生果然像梁朝伟一般,便有十个小柳儿十个侄子,沈小红张惠珍们也未必看上一眼罢?

Written by in: Nulla dies sine line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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