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
22
2014
2

But where did all you zombies come from?

本来我看了Interstellar之后很懒得来说什么,但有人在跟我讨论这个电影的种种不足时提到了一本神奇的科幻书叫做All You Zombies,情节异常纠结而好玩。

背景知识是我们都很不满意Interstellar里的时空结构设置,因为所谓的祖父悖论,Interstellar里面救了自己祖先的未来人掉入了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怪圈。我们这些简单的三维生物不相信祖父悖论能够发生——在哈利波特里,能够用怀表回到过去的赫敏会被邓布利多一再提醒,穿越的时候不能篡改历史。(邓布利多有没有说过篡改历史的后果?我不记得了)——但也有一些复杂的三维生物,他们脑洞大开,完全不买爱因斯坦的账,穿越来穿越去,蛋变成鸡又生出原来那个蛋。

All You Zombies的故事开始于一个叫“单亲妈妈”的男人去酒吧喝酒。他跟酒保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自己坎坷的人生:她在一个孤儿院长大,小时候不是个好看的姑娘。少女时期被一个男人引诱生下孩子。生孩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一男一女两套性器官,而且因为难产,所以不得不变了性。变性后的她管自己叫“单亲妈妈”,因为找不到工作,成了一个作家(悲催)。酒保听了这个坎坷的故事之后,把“单亲妈妈”带到酒吧后面藏着的时间机器去,带他穿越回自己的少女时代,引诱了当初的自己,生下一个孩子。然后,这个酒保又穿越到11个月之后,带走了那个孩子,穿越到十多年前,把孩子扔在了孤儿院…

这个万恶的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接下来,酒保又搭乘时间机器回到刚刚生完孩子变完性而且找不到工作的“单亲妈妈”那里,把他带到自己的面前。原来酒保真正的身份是一个秘密警察,他雇佣了“单亲妈妈”。所以最后,“单亲妈妈”变成了一个秘密警察,也就是说,变成了酒保。

飞先生是很不喜欢科幻故事的。他喜欢阿尔莫多瓦。我觉得All You Zombies这样的故事就应该让阿尔莫多瓦来拍,然后成为一部连飞先生也能看得下去的科幻电影。

66_almodovar_slideshow_launchm.jpg.CROP.original-original

 

……………………………….我是开始旅行的分界线……………………………….

我明天就要去马德里了,后天回柏林。希望能有时间去再Prado看看我挚爱的Bosch。大后天启程去斯德哥尔摩。

回国出差的时候,我会去天水,烟台,北京和上海。

罗马行程保持不变。但我希望在3月结束之前,我能再去一趟伦敦。哦!伦敦!

我不是风一样的女子。我是疯子一样的女子。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军火库 |
Dec
13
2014
0

活到老学到老

tumblr_m30oxi317X1roq1c5

wrongously这个词很喜感,读到的时候我一个人傻笑了很久。

当然你可以批评我学英语就该好好学,多背诵一些常用的词汇,最起码应该在不带字幕的情况下看懂南方公园,老是去关注这些拿英文当母语的人都看不懂的怪词是要闹哪样。

那我只好红着脸说:不为无聊之事,何以度有涯之生…

红玫瑰今天回新大陆过节去了,我们互发短信告别。我想这便是最后的告别了罢——还是有一点伤感的。不是为了玫瑰们的离开,而是这开了两个月的过山车终于到达终点,是时候过一个安详平和的圣诞节了,轻松却难免怅然若失。

这两个月中,我常常反省自己的所做所为,样样都是wrongously,居然还能乐在其中,足以证明我是一个盲目乐观的人。前几天和朋友出去喝酒的时候,我跟她倾诉了自己的反省。我说,我是一个软弱的人。性格温和。逆来顺受。以为经过多年的教育和自我教育,我已经变得独立、自由、强大而皮实了,但那些都是表象。在这个灰暗而孤独的冬天,我意识到自己甚至连一个普通人的正常水平都没有达到,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银样镴枪头。朋友震撼地说:靠,居然有人对自己的评价这么低。

也许我不仅银样蜡枪头,而且还很迟钝。反正我没觉得这个评价很低。冬天如此冷酷,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反倒让人觉得轻松而释然。就像老子在道德经里说到的水,柔弱就是柔弱,不能硬把自己冻成冰去装石头。只有接受自己是水才能“无尤”。更何况我连无尤都不追求,成天只想去坐过山车。

有一篇文章是朗西埃写的,讲包法利夫人为什么一定得死。最后给归结到“健康的精神分裂”上来。他是这么解释的:

Hysteria is a clinical term that underwent a radical shift during the second half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 as what was considered an organic feminine disease became a psychic disease common to both sexes. But the history of that shift was not only a matter of medical science. Before becoming the name of a peculiar psychic disease in psychoanalysis, the name hysteria was circulated between science and literature, science and opinion, opinion and literature. It was circulated as a general notion designating the way in which bodies suffer from a pain that has no organic cause but is provoked by an “excess” of thought. As such, the word hysteria became an approximate synonym for the “excitement” caused by the excessive availability of words, thoughts, and images that was supposed to be inherent to modern life. Scientists would give a precise clinical signification to that vague notion, but literature purported to be itself a kind of clinical science. It proposed a coherent idea of that which caused hysteria, the solidification of the fleeting impersonal configurations of sensations into qualities of subjects and objects of desire and possession. And it proposed its own cure for the disease. It contended that the true sense of life—literary health—could be gained by splintering those solid qualities and returning them to the identity of particles whipped by the impersonal flood. In that sense “literary health” stands close to another, opposed, disease, which is called schizophrenia. In the literary cure, the writer plays the part of the healthy schizophrenic. He unbinds the deadly connection of an apparition on a beach from the idea of individuality and the dream of love. He allows the patch of color to glide on the line that makes it become a flock of gulls, an assembly of Greek statues, or a bower of Pennsylvania roses. This is what his schizophrenia means.

所以最后朗西埃的结论是:精神分裂者包法利夫人必须得死。但是健康的精神分裂者,伍尔芙的《海浪》里那个罗达也死了。朗西埃没有提到的是,甚至伍尔芙自己,当不下去健康的精神分裂者的伟大作者,也死了。

人固有一死。包法利夫人会死,福楼拜也会死,朗西埃也会死。我介于精神分裂和健康的精神分裂之间,徘徊不定,当然必死无疑。想清楚了这件事,就象意识到自己的软弱,让人觉得轻松而释然。

Cheers!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Dec
13
2014
0

昨晚的话剧

b8f725f2096a23d69caee8064834091b_3326248948453903634_1418323134_290322_1600x2134

common ground的主角们是一群生活在德国的南斯拉夫移民。他们因为一个艺术家项目重新回到故国,这场戏讲的是他们的旅途和他们的爱恨交织。

这是今年第二个题材让人没什么兴趣,但看了却觉得非常惊喜的好戏。另一个是前段时间讲到的《吃人者的时代》

我比较天真地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大概确实这么一个项目,组织方里有一个愣头愣脑的德国人和一个以色列来的犹太姑娘,参加项目的还有四个话剧演员,两男两女,都来自南斯拉夫,战争开始后就因为不同的原因到了德国,在德国长大。

项目的内容大概是让这群人回到南斯拉夫的土地上去——这样的艺术家项目有很多:震撼、伤感、交流、怀念,最后不了了之。但这群人把他们的经历编成了一部话剧,没什么戏剧冲突,但有90年代那场混乱的冲突作为背景。他们的任务是寻找和感受,很容易矫情的情节,但处理得真诚而且充满了自嘲精神,让观众们在接二连三的梗里一边开怀大笑一边感概万千。

两个演话剧的女孩儿一样大,都来自Prijedor。她们都在战争中失去了爸爸,只不过这两个爸爸一个是杀人者,一个是受害者。一个男话剧演员是塞尔维亚人,另一个来自波斯尼亚。男孩儿们拿着德国护照买衣服泡妞度假的时候,留在家乡的家人正在遭受轰炸。

萨拉热窝尸横遍地的时候,德国人正在快乐地参加着外星人夏令营。他踢着足球没心没肺地长大,听说Prijedor集中营时候大声赞美:感谢这场战争!我们德国人终于有一次不是凶手了!

犹太姑娘一边认为自己是处理多方争端的行家,一边喋喋不休地把所有人都搞到崩溃。她受不了战争受害者的倾诉,盯着塞尔维亚帅哥想用眼睛糖果安慰自己,结果惹得帅哥暴怒,因为帅哥觉得姑娘是在默默用眼神谴责自己民族的人当初做的恶。

当然我不能复述所有的梗。话剧扫了我对这段历史的盲:萨拉热窝和南斯拉夫什么的,是少年时代常常在新闻里听到的战争与冲突之地。但因为世界上战争与冲突太多太多,所以从未多加注意。留在印象中的,只有“巴尔干火药桶”这样一个细思恐极的名字和用欢快曲调歌唱愁苦生活的吉普赛歌曲。我无法理解,当你来自西西里的姥爷娶了克罗地亚的姥姥,生下你妈嫁给塞尔维亚的你爸,你兄弟和姐姐妹妹去了科索沃黑山和斯洛文尼亚,你自己爱上了波斯尼亚的姑娘,在这样的国家,大家为什么要深仇大恨地打得血流成河?似乎地球上的事儿就是这样,我们这些不开窍的人总是知道得越多,理解得越少。当然了,我们可以从理论上武装自己,看阿伦特讲平庸的恶,甚至自己去参加一个米尔格伦式的实验。但就算理论武装到牙齿,明白作恶也属于人类的本能,情感还是拒绝接受——人类如此悖谬,理解不就是给自己添堵?

说到情感,情感不也是我们的弱点吗?喜怒忧惧爱憎,跳出去没意思,留在里面就是无尽煎熬。每次看到那些讨论是否能将人类情感赋予机器的科幻片我就觉得烦恼,好好地为什么要跟电路板过不去?还是话剧里那位呆萌的德国男说得好,最好是让外星人来把这些种族啊冲突的事情都解决了——话说回来,外星人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大清洗?而且划分不同的星球算是更高级别的种族主义吧?有智慧的生物就有本能有情感,外星人估计也不能免俗。当然了,我这是站在自己的局限里想问题,说不定人家外星人就是十维生物,神马都是浮云。前一阵儿还跟人聊起这个局限的事情,我们看过的科幻故事大都是在讲技术进步,很少涉及智识的发展。想象力再丰富,你也无法想象一个更有智慧的自己——既然能想象,那你就是更有智慧的自己了。象我自己每天坐在井里,也想象不出来更睿智的天空到底有多蓝。我们背诵着千年以前哲人的警句,常常觉得温故而知新。翻烂了好多本历史书,满纸都写着对欲望的屈服,从没看到“进步”留下蛛丝马迹。

Written by in: 军火库,柏林柏林 |
Dec
08
2014
1

旅行

自从“土星入天蝎”——我绿着小脸说,这两年的状态,我就用这个定语糊弄过去吧——旅行的唯一目的地就是中国,虽然也有过短暂的游玩,但因为太过短暂几乎被忽略了。现在要切实地改正起来。

圣诞节计划是和猪三去瑞典的最北端,也许从那里再去挪威临海的地方。这是杜建民先生的推荐,我觉得比科西嘉好。科西嘉就等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再去。杜生出门自然是没心没肺地找乐,要坐狗拉雪橇,要追逐极光,要在篝火边拥抱,要在柔软的床上“抵死缠绵”。而我只想租一双溜冰鞋,顺着连绵的冰冻的湖泊长途跋涉,跟猪三聊天,或者长久的沉默。我希望森林不要太暗,冰面上能有幽光。我希望连绵的湖泊没有尽头。

一月要回国出差。-_-

二月和海科去罗马!我们计划了好几年,要做一次真正灭绝人性的纯建筑观赏式游玩。我们选择淡季,希望尽量少的人打扰我们长吁短叹。我们决定忽略掉美食和享乐的部分,干瘪瘪地看建筑。我们甚至准备去一个完全是法西斯建筑的小村庄。

想起来就激动!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 |
Nov
24
2014
2

nubivagant

nubivagant means wandering around in the clouds. 我不太喜欢这个词的发音,但鉴于过去33年中,我不断身体力行地nubivagant来nubivagant去,还是值得专门为它记上一笔的。

上周日安安静静地在家过了一个生日。有鲜花有亲吻,有朋友的问候和妈妈的礼物,还有一大碗长寿面,但我心中还是若有所失。

在这个生日,我们为自我、自私、任性这些不讨人喜欢的词语玩着各种文字游戏。有人伤心,有人愤怒,有人迷惑,有人洋洋自得。然而文字游戏是没有意义的,沟通如此困难,真诚竟会造成伤害,无私也可能让爱你的人心寒。一直以来,我希望拥有更深更广的生活。可能方式有些笨拙,我尝试通过与外界发生关系来靠近从出生成长就渐行渐远的自我。我们都有胆怯或懒惰的时刻,外面的世界太大太复杂,任何一种关系都让人劳累,而且难免带来很多伤害。但予取予求,上天是公平的,我希望自己到最后都能一直勇敢,一直真诚。

在这样一个blog里面,能写的就只有这么多了。阿甘给我发来生日祝福的时候,问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后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我想了想,很开心地回复她,我真的过得很好。

希望你们也过得很好。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Nov
21
2014
1

所以里尔克

Du, der ichs nicht sage, daß ich bei Nacht
weinend liege,
deren Wesen mich Müde macht
wie eine Wiege.
Du, die mir nicht sagt, wenn sie wacht
meinetwillen:
wie, wenn wir diese Pracht
ohne zu stillen
in uns ertrügen?

Sieh dir die Liebenden an,
wenn erst das Bekennen begann,
wie bald sie lügen.

Du machst mich allein. Dich einzig kann ich vertauschen.
Eine Weile bist dus, dann wieder ist es das Rauschen,
oder es ist ein Duft ohne Rest.
Ach, in den Armen hab ich sie alle verloren,
du nur, du wirst immer wieder geboren:
weil ich niemals dich anhielt, halt ich dich fest.

贴完这首里尔克,我也要祭出一个休止符了。生活,就像一朵密密开放的玫瑰,层层叠叠的花瓣,散发出馥郁花香。而我们的故事,则像充满了回旋反复对位伴和的一首赋格曲,让人沉醉享受,也有时潸然泪下。

亲爱的朋友,请你不要怀疑。我确实曾经为你献上过一颗金子般的心。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Nov
15
2014
5

there, there

大胡子把我的blog放回来了,谢谢…

前几天汹涌澎湃地,好像攒了很多废话,但这会子好像又没什么可说的——除了我又在读尤瑟纳尔了,读的是《火》(result of a crisis of passion)。向老太学习,我也想把所有的焦灼烧成这样一把火,但却坐下来默默地用网格做了一个笛卡尔式的设计,心里又是痛快,又是沮丧的。

这段时间不能读诗了,对音乐也敏感到极点。今天收音机在放Leonard Cohen,放着他一首关于幸福和跳舞的歌,换了不那么幸福的人来唱,就很忧伤。很忧伤。比如说我,一边跟着收音机哼哼,一边觉得心口又闷又痛,非常不爽,又狠不下心来关掉音箱。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Oct
30
2014
7

这个残酷的世界啊

大胡子发来消息,天朝不知道为什么又要抽风了,所以他得把我的网站关掉,大概关一个月吧?

所以我亲爱的小伙伴们,我们得暂时说再见了。Adieu! Adieu!

(最近发生的很多事都证明造化弄人。过去两年中,网站随便什么时候关掉又有什么关系?现在我重新变得如此话痨,却又碰上朝廷大规模封嘴。唉唉唉,那些所谓“无处安放”的力比多啊,我只好另外给它们去找个地方了,哈哈)

…………………………………………我是看电影的分界线…………………………………………

昨天误打误撞地,跟安同学看了一部还不错的德国小制作电影,叫做

Zeit der Kannibalen

我开始还以为是那种面有菜色的环保人士拍出来抨击资本主义的片子,所以没啥兴趣,多亏安把我拽到电影院里去。大家都去看一下trailer吧,可惜是德语的,不过很欢乐哦!我被各种梗笑得半死。

剧透一下:三个尖酸刻薄的咨询师,总是呆在某个第三世界国家的高级酒店里,用他们无情的资本运作毁灭我们这个本来也说不上多美好的世界。

不管在哪个国家,背景都是几个连锁酒店一尘不染的客房,永远打不开的窗户,外面是一个灰蒙蒙的世界。

这三个玩世不恭的话痨一边搞着他们的资本主义勾当,一边在这些精美的罐头盒里把自己的整个世界都牵扯了进来,通过各种政治不正确的对话,让戏剧冲突一步步升级,最后终于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能再剧透了。我真心喜欢这种纯粹通过大量精彩对白来组织故事的电影,当然不能是“日出”“日落”系列那种自恋的喋喋不休,而要锋芒毕露刀來剑往,把故事象弓弦拧的越来越紧,欧容的“八美图”,波兰斯基的“杀戮”什么的,都是我的心头好。啊,这么一扯又扯到对戏剧的热爱上来了… 立即把我摁回了“深刻的悲伤”里,掩面下。

Written by in: 军火库,无聊之事 |
Oct
28
2014
8

顾左右而言它

我这个人呢,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比方说如果我有朋友很牙尖,那我也会惭愧地反省一下,是不是我自己太牙尖了,所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

当然了,也有善良的人说我对自己太苛刻。旁观者清,你们自己来看看吧:

顾左右而言它

听听,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生在这样一个时代,套用狄更斯的话,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这个时代终于赋予我们勇气去直面自己的欲望,也慷慨地给予我们可能性去追逐。然而,追逐欲望的道路几乎注定是蜿蜒曲折的。我们既不愿改变自己也无力改变他人,那么有多少愿望,也许就会收获多少失望。

但,这也是一种快活吧。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Oct
27
2014
2

我就是说说

whatsapp、facebook messenger,这些东西都太不好太邪恶了。这是今天在和长得象乌里的大美女姑娘喝茶聊天时得出的结论。我觉得跟长这样的姑娘聊男人是很惬意的事,她们糊里糊涂的,没那么独立没那么女权,让人不禁觉得自己也没那么无聊荒唐了…

我们本来是要见面聊国际政治聊think tank的(是真的),但话题平稳直接地滑向了男人这一永恒的主题,故事是这样的:

姑娘去布达佩斯公干,在工作酒会上认识了在那里工作的英国男一枚。大概就聊了45分钟。之后姑娘回到柏林,两个人开始通email。email通得不温不火,姑娘心里可是烧得慌。晚上睡不着,每天要查看邮箱200次,这样过了一个星期,身心都处在崩溃的边缘,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决定今天写封邮件去逼英国人见面。

?!?!

好吧。鉴于她是大美女一枚,我祝她好运。但我们认为whatsapp和facebook messenger这种邪恶的软件应该被禁止掉,我们不想看到誰什么时候在线,我们不希望自己胡思乱想,我们讨厌自己做出脑残的事情。在不久以前,人们还在真正的信纸上写情意绵绵的句子,这样的传统应该被重新拾起来。

至于我呢,我觉得张奶奶在打比方这件事上绝对是个天才:

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床前明月光;

衣服上粘的一粒饭黏子; 心口上的朱砂痣;

我没啥好说的,夜莺和玫瑰你不欣赏,那我只好哼着牧猪人的小曲儿,去摘我的红玫瑰了。

lieber_Augustin_repetition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Powered by WordPress | Theme: Aeros 2.0 by TheBuckmaker.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