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
06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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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 but funny but sad but f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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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要把它记下来,虽然真的非常隐私。

有这么一个人,我很喜欢他。但我不会说他的语言,沟通很困难。分开的那天晚上,我流着小眼泪儿说,这个别扭的情形让我想到了维特根斯坦的一句话… 他一听我开这个头就很高兴很滔滔不绝地接了下去,把维特根斯坦那句话用我听不懂的语言极快速地说了一遍。

我想说的那句话是:语言的边界,是我世界的边界。

现在想想,他接的却十有八九是这一句:若无法表达,就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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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06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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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碎片: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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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1.2015, on a SJ train from Narvik to Kiruna, I was shooting my favorite picture of this trip)

我曾经有过很多相机:最早爷爷给我的理光,后来的尼康FM3A,拍下这个blog里大部分游记照片的佳能小卡片,后来的索尼微单。然而自从有了爱疯,这些大大小小的铁坨坨都被雪藏了起来。不是不挣扎的,但能够随走随拍,还能做后期处理,还能立即分享… 作为一个懒人,懂得知足常乐是必须的。

这次出门到北方,之前就听说要拍极光需得长时间曝光,三脚架必不可少,最好能再配一个鱼眼镜头。和猪商量了一下,鱼眼镜头不知道哪里去找,三脚架背着也很重,大型数码单反是没有的,临出门之前我还是带上了索尼的微单。

我们在Abisko看极光,山上的气温降到零下三十度,我和猪穿成了两坨哆哆嗦嗦的包子。当极光出现在天空中,我发着呆看了半天,才想起来要拍照,很不情愿地脱下手套去掏相机,结果发现相机冻得根本开不了机,而手机早就没反应了。还好向导大叔带着高级的大型相机和三脚架,我们就放心地把摄影任务都交给他,自己一心一意仰着脖子看极光数星星。肉眼看到的极光是斑斓的灵动的飘渺的,超长曝光拍下来的极光是是绿色的固定的明亮的,虽然是同样事物,却是不一样的呈现;照片的表现更强烈,但真实的感动却难以形容。最后我甚至都没有问大叔讨要照片,只用缓过气来的爱疯对着他的相机显示屏翻拍了两张缩略图作为到此一游的证据。

之后不争气的索尼就再也没被我掏出来过。回程的火车经过Abisko的时候,我们看到了黄昏中很美的月亮,又大又亮,悬挂在东南方的地平线上。月亮的体积和亮度都非同寻常,以至于我吃惊地问猪:你说那是一坨颜色特别的云,还是一坨星球?并且迅速掏出手机想把这个科幻电影一样的场景拍下来。但固定在屏幕上的月亮仍然只是远方一个曝光过度的小点,即不像一坨斑斓的云,也不像什么离得太近的星球。在这种时候,又难免想念自己摆弄光圈快门的愉悦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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