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28
2006
9

有意思

万涛不喜欢柏林,她比较喜欢汉堡。万涛是个转战欧洲各地的金领,觉得柏林破破烂烂。

vanvan喜欢柏林,喜欢x山啊,Prenzlauer Berg之类容人放浪形骸的地方,vanvan是个有那么点左的基督徒,对耶路撒冷和布拉格倾心不已,在自由大学念书。

小飞喜欢柏林,作为欧洲同志之都的柏林让身为同志的小飞如鱼得水。

同学h的父亲应该是爱柏林的,作为柏林市规划局的前局长,时代周报在他退休的时候撰文说,每一个其它的德国城市都应该因为他而嫉妒柏林。他为柏林市的规划制定了近乎苛刻的条条款款,使得作为首都的柏林没有林立的高楼,而拥有大片大片的湖泊绿地,所有的建筑都规规矩矩地退红线,限高21米。如果想要加盖屋顶哪,你就等着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去盖章吧。

下周我就去汉堡了。今天在时代周报的副刊上看到他们说:Berlin ist eine Stadt im Werden, so sieht sie sich selber gern. Berlin wird und wird und wird. Und langsam wird’s sogar was。啊,有人对这个城市失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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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给vanvan讲了一个笑话,决定把它记下来,一个好笑话忘了多可惜啊。

其实是个真事。j的一群朋友课间聊自己爷爷辈的故事,有一个人说,那时候我爷爷死在集中营。大家顿时鸦雀无声,都用同情的眼神脉脉地望着他。这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是啊,他喝多了,从瞭望塔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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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27
2006
0

Nülla dies sine linea之译不出

  1. Überzeugen ist unfruchtbar.单行道里面本雅明致男人们的话,台湾人译作:劝说是没有结果的。又加了注:德文Überzeugen的意思是劝说,使信服,使确信,unfruchtbar意思是不结果的,不生育的,不肥沃的。前一个字的根zeugen意思是生殖和生育,后一个字的根frucht是果实,胚胎。这两个字的根反映出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恐怕在于标题致男人们。三个单词译成了一大段话,而那三个单词的意思却还是隐晦不明,比如提到词根zeugen,那么似乎也有必要说说Über这个前缀的意思是过度,超越。而直译的“劝说是没有结果的”也非常笨拙。
  2. Stillbruch,老大译作破框。这是一个乐团的名字,still的意思是寂静,译作破框,关于声音的含义就不再了。我愿意把它译作寂静之声,然而bruch“打破”那个铿锵的意思也就荡然无存。
  3. 五步摧心指。kill bill里面,那个最后用来kill bill的Five-Point Palm Exploding Heart Technique,罗罗嗦嗦,徒增笑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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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26
2006
6

半夜写

恭贺柏林徐志摩和威尼斯顾城同学得到DAAD大奖哈!洒家亲临现场,灰常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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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书的口味其实并不高,也称不上杂。

天文地理奇门遁甲之类早已不看,因为看不懂,也不再轻信了。

对高深的理论书,很少能提起兴趣来,便是有了兴趣,也难有心绪,静不下来。平时看的几乎都是专业书,文艺类书,以及一些小说。就说到小说吧,口味也是大变了。

我也有过少女时期(哈),那时候不是不看言情小说的,从悄悄带着上课堂的琼瑶到大摇大摆抓了进厕所的席娟,小心灵受的荼毒想来也很深。然而前一阵起了温故而知新的念头,在网上找了些出来,竟没有一本看上了三分钟。那种憨憨的一厢情愿,让我厌恶得瞠目结舌。算来算去就还有亦舒能让人忍受,虽然林迈克拿萨冈来刻薄她,然而萨冈一味的轻飘飘,我们未必能感同身受。亦舒也轻飘飘,那些轻飘飘的男女精通的却还是世俗小家子气的算计,把那轻飘飘一下子从云端拉将下来,给想入非非栓一块水泥板镇住,倒让人觉得实诚可读了,毕竟是消磨时间嘛。

以前每个暑假,我想要消磨时间,必读金庸。一本金庸在手,再抬起头来又已是深夜,可以带着负罪感又一次匆匆入睡的。这法子从去年还是前年开始渐渐行不通了。开始以为是因为太熟悉,都快能背了,还看它作甚?然而红楼岂不是更熟悉?从来没有厌烦过。今次再看一遍金庸,想了一下。老头写的是大起大落的戏剧,年轻的时候爱它的热闹,现在反而更看到热闹背后力有不逮。而老头那些价值观,好多都陈旧迂腐悖谬之极。以前他四两拨千斤,悄悄把这些‘糟粕’藏在热闹的故事里面,然而多看,也就看出来了,凭空生出几分厌烦来。那么,恐怕十年八年,还是不要碰金庸了吧。所以曹雪芹的修为毕竟是高,坐在茅草棚里写锦衣玉食,虽然也写得兴致勃勃口沫横飞,然而身上毕竟是冷的,肚子毕竟是饿的。那冷那饿,也经意不经意地充满字里行间了。比起火锅般沸腾翻涌的金庸,红楼就象一碗刚用滚烫沸水冲好的桂花莲子羹,清不清浊不浊的,表面光滑得热气都不冒一丝,你倒喝一口试试看?

忽然想起说这些,是因为最近无心读书。昨晚心烦意乱,辗转难眠,开灯看喜宝,竟看到将近四点,羞愧不已,写文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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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图书馆,仔细看了Herzberger在科隆的一个街区组团的设计和OMA在西雅图的中心图书馆,在柏林的荷兰领事馆,觉得都非常好,值得细看。

Herzberger的这个设计好在规划,对城市格局别出心裁的呼应。几个圆弧状的楼围出一个很有张力的公共空间。看他的草图,构思如何一步一步地深入,从古怪的想当然到刻板单调的惯常处理再到有趣又有理的最后成果,我觉得我受益匪浅。

说到OMA我就很惭愧了,其实每次我仔细看他们大宗建成的项目(或者将要建成的)都会很佩服。然而对夸夸其谈的政治波普和纸上谈兵的试验建筑的习惯性厌恶,让我一直都不能用平常心来看待OMA的作品。我偏爱瑞士人的设计,因为它们大气明晰,然而这些设计语汇的一再重复,也难免让人觉得言语无味了。OMA的这几个设计,却让人看到雄心勃勃的理想主义与设计能力的结合。这样淋漓的激情和想象力,以及完美的技巧,是我希望自己能够拥有的东西。

之后又看了几个sauerburch hutton的设计,我不是很喜欢。不管说它们是旧瓶装新酒还是新瓶装旧酒,总之那样躲在弯曲花哨立面后面规则刻板的平面,虽然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好,却还是乏善可陈。

Sep
24
2006
5

另一个柏林

因为情场失意搬到了vanvan和柏林徐志摩以及威尼斯顾城家。(刚才那两个是同一个人)他们家附近的超市都是超大号的,他们做的香菇蒸鸡特别好吃,他们打电话不给钱,他们的猫特别亢奋。

他们刚从威尼斯回来,不停地往flickr上传照片。弄得我心痒痒的,也把自己的旧照片拿出来上传了一些,埃及的游记,得以被更新一次。那个游记是以词条的形式来写的,还没写完,谁希望看到哪个词条先被写,可以留言告诉我。

在vanvan和柏林徐志摩以及威尼斯顾城家,我继续被普及着web2.0的知识。看了一段公车阿叔的录像后,在他们的鼓动下去申请了一个youtube的账号,于是就有了它:狗与鱼,大家自便啊,有五个小录像哦,不过不是每个都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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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21
2006
8

home, my sweet home

没有了。于是就没有了。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Sep
20
2006
3

更新

今年最后一次更新,当然内容除外,剩下来的事情就是写东西了,而我大概也会顺势地懒下来吧。

这个模板,是为了衬托我灰暗的心情而做的。今天收到herzog de meuron的回音,他们真是太靠谱了。人力资源部的头来了一封礼貌而冷淡的信,告诉我他们没有录用我,随信寄回了我的作品集。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我的意思是,我也知道这个潦草而平淡的作品集不会入他们的法眼,但是收到这样的信,心里还是难过的。晚上跟j抱怨了一下,他瞪着眼睛说:啊?你还要怎么样?已经有两个那么有名的事务所要了你了,你怎么这么贪心?你不是说你没有野心吗?哎哎哎,他不懂的,他不懂的。

说到这个模板,也是先前心心念念想要的。开始用不起,用不起的时候遂看不起所有其它的模板。后来下载了一个插件,能够用了。改来改去,发现这个也不像开始想的那么好。首先颜色不好,但是改起来太麻烦,图片们都不好弄得紧。而且也没有一般blog应该有的那些archiv啊,链接栏啊什么的,现有的都是我手动加上去的。不会写程序的人苦啊。而且一面改,一面越发地不喜欢这个极简主义的模板了。想起来那句话:less is more? less is bore. 不过为了对得起自己的劳动,还是把它拿出来晒一晒。

另外,在挨踢精英米高同志的帮助下,我搞定了数据库的第一次备份。现在终于可以放放心心地用这个blog了,我是多么地感激他啊。术业有专攻,说的不就是这样的好同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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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做了tortelloni来吃,因为不喜欢肉馅的,就弄了个奶酪馅。白色的奶油浇汁和红色的番茄粒,配绿绿的黄瓜morzzarella沙拉,色相是清爽到极点。结果吃到最后腻得直想吐。就像前天给猪做的spaetzle,不好吃吗?明明是好吃的,可是吃到最后还是腻歪得不行。洋人的吃食大抵如此,就像不耐看的美人,久而使人生厌。还是那个清清的豆腐落葵汤好,悠扬持久,从十五从军征的年月直到现在,那淡淡的清香让人经年难以忘怀。

Sep
18
2006
2

被動上進

13日。法蘭克福。ASP。吃了一頓餃子,睡了一下午。接了一個電話。懵懵懂懂地站在陽臺上,看高樓大廈和西裝革履。

15日。漢堡。GMP。在豬家吃了又睡睡了又吃。又接了一個電話。其實是我對這個暑假的全部理想。好在實現了一天。我只希望這一天是在我自己家裏,可惜我自己家已經化爲烏有郷。

被動上進,好難取捨。別人都是明白的。要干什麽,將來如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可以開了單子寫下來一樣一樣地完成。我卻什麽都不知,縂要等到別人說了做了才能恍然大悟,才能亡羊補牢的。世俗的進取心,我不是沒有。只是名利欲望,漸漸也明白是該有才有,如何強求?連念佛都要講個悟性,只好跟自己笑一笑。我還不想得抑鬱症呢,健康平安是福份。

想起來在開始上個星期轟轟烈烈的面試工作之前,曾窩在被窩裏看張愛玲。看到她一個比方,覺得說得很好。像我這樣的人,就是碰得頭破血流,濺了一扇子,回頭還要小心點染,敷衍成一把桃花扇的。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Sep
11
2006
8

热烈欢迎

911,一个多么吉利的日子。今天鸭鸭将登上飞机,当然不是飞向某栋高楼,而是一个叫乌普沙拉的地方。这多么无厘头。乌普沙拉!

我一直不能忘记高一那些百无聊赖的中午,穿着白色汗衫的鸭鸭手舞足蹈地走过讲台的样子。后来我知道他是在想像中指挥一个交响乐团。我也不能忘记那个时候还内向敏感的鸭鸭在暴怒中举起一张课桌砸出去的样子。可惜这样一个好青年,被我们这群流氓在三年之间教育得油盐不进。我想,起码课桌是感谢我们的吧。

鸭鸭后来在同学录里面郑重其事地提到了我的习题集。我曾经热衷于去寻觅一些古老的数理化习题集,并且孜孜不倦地把它们都做出来,做不出来的就都甩给了鸭鸭。他不厌其烦地跟我讲解,有时候必须要用到自学的一些所谓的微积分啊线性代数什么的,那种时候他总是非常焦躁非常不耐烦,一副讲给你听了你也不懂的表情。我记得那些习题集的纸叶都发黄变脆了,与其说我喜欢做数理化习题不如说我喜欢那些黄黄的纸叶。为此我丢开了流行的黄冈题库啊什么的,那些千篇一律的练习题做起来让人觉得生命无趣。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不知道鸭鸭会不会认为每天被我揪着去解一些没有建设性的,写在黄色纸上的习题才让人觉得生命无趣?

总之后来我们上了大学,从此分道扬镳。

鸭鸭去了那个城里有座大山,山上有天文台的地方观天象。我觉得这件事神秘而富有美感。他大量地听古典音乐,谈论哲学,写美妙的文字。我想,以后什么时候我应该送他一件黑色的袍子。

而我选择离开。来德国之前的那个二月,我最后一次回江阳城。大家在转盘玩了最后一次游戏,我记得玩的是“粘连子”。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Sep
09
2006
0

贴一张图片试试

stralsund

这个夏天,很快就要过去了啊。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Sep
09
2006
0

走进新时代

这下行了吧?终于走进新时代了吧!其实还不如手动更新快呢。以前静态的blog被扔在了这里:甲申年记乙酉年记丙戊年记

谁不订阅,谁不留言,就是跟我过不去。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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