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
11
2010
0

技术答疑

如果要留言的话,每个贴的日期下面都有一个标着数字的小标签,有时候是零,有时候是1到10不等,那个标签代表的是本贴留言数,点击就可以进去留言了。

或者点击标题进入贴内,拉到正文下方就有留言的地方了。

每个第一次来留言的人都会先通过我的“审查”,通过了留言才会显示出来。已经通过审查的就直接显示了。

其实关于留言的地方找不到这个问题,大家已经抱怨很多次了。这个模板确实做得有点抽象,但没办法我就是舍不得它,觉得蛮好看的。更何况我还做了一些参数上的修改才把格式调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要了,那不是就白做了。。。

……………………..热血青年的分界线…………………….

话说沱沱哥,只知道煽动大家出来浪漫,不把浪漫的桂花糖分给大家吃….

详情点击此图:

我是觉得吧…浪漫这个事…前几天听到有人欢欣鼓舞地说,这下好了,帅哥总统施施压,说不定人就放出来了。我心里那个嘀咕,这也太看得起帅哥总统和北欧老头们了吧。果然今天就看到说,you-know-who的老婆都被软禁起来了。

哎。

聊天记录:

bohemiaradio: (20:17:35)
把你崽儿昨晚黑的照片发到境外网站上去噻,多发点,我们跟到起沾光

messer: (20:18:21)
哦,正在发

bohemiaradio: (20:19:13)
等我去坐牢了,心里面也有个念想

messer: (20:21:07)
你坐不到牢的,放心哈

messer: (20:21:16)
起哄的人还少了么

messer: (20:21:29)
不是大家闹起来,人家婆娘就被软禁了?

bohemiaradio: (20:23:10)
不是勒个因果关系,不能因为他堂客被软禁中国逗保持沉默了

messer: (20:24:06)
我晓得不是勒个因果关系,我只是觉得很黑暗

messer: (20:24:23)
听到这种消息心头不舒服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有涯之生 |
Oct
10
2010
12

热爱学习,享受中老年生活

话说阿听昨天晚上又给我推荐了一种google利器:google译者工具包(具体怎么好,你们去google或问她吧,她那么流畅的人,都讲了几次没讲清楚,何况我)。在盛赞她之后,我不免很叵测地想到,这个家伙又有了一条我不爱学习的口实。哼。

关于她认为我不爱学习这件事情,见此:不学习是可耻的

哼哼。哼哼。象我这样卫生间水管都可以自己修,衣柜都可以自己打而且熟读红楼梦的女同学,当然怀恨在心甚久。

其实这真的是六月雪啊,对于电脑我本来就兴趣寥寥,并没有随年龄增大兴趣逐年减少一说。象比如遇到msn中毒,我反正一直不待见这个软件,那肯定是索性就不用了,而不是无论如何要把它重新休整到好用;又比如若是有人约我到国会大厦楼顶的咖啡厅聊天,作为一个在柏林生活好几年的同学,我是决计不好意思把GPS拿出来,将国会大厦输入进去,再顺着箭头找路的。

话说了解必然建立联系。心理需求和了解的意愿,我认为是相辅相成的。不仅对人如此,对事物也是一样。电脑什么的,在我就是一个工具,我只愿需要之时能够使用,不愿与之建立起过多的联系。当年使用windows的时候不胜其烦,不断地出现问题和解决问题,四处google,动辄重装,搞得连我都快要成了个半吊子专业人士,认识到一堆名词——但这些认识只限于下次出现问题的时候我能够更快地找到解决办法,对于什么什么语言,电脑得以运行的逻辑,我还是一无所知。所以后来我毅然决然投入苹果的怀抱,反正我也不在qq上偷菜,我也不用什么电驴:听听那边厢讲过了,要看黄片,随便找个男人电脑上都是一大堆。

当电脑出现问题,以至于影响到我的工作学习生活娱乐之时,我还是会努力解决的:放狗搜索解决之道,诚如听听之所说,一般能得到解决办法。如果很简单,那就自己动手;如果太麻烦,就厚起脸皮给身边的达人打电话,放心地把电脑交给他们。我则可以陪人聊天,替人做菜,为大家的装修方案出谋划策,总之绝对不是全无用处之人。

啊。拐弯抹角一大堆,终于说到了另一个正题:热烈感谢超人同学!

话说我终于在国庆前买到了一个山鸡系统的爱疯四,很欢乐地回家往自己电脑上一插,发现竟然不能同步!原来是我的操作系统太老,高眉毛的爱疯看不上了!放狗一搜,系统升级是不行滴,一定是要重装,而且小白的配置还不知道能不能跟得上。我再想到自己一大堆绘图软件,还有一个虚拟光驱下的windows系统,里面装着我的吃饭家伙autoCAD,如果要重装系统,这些岂不是都要重新安装一遍??简直是头大如斗。要说不重装吧,我的爱疯就不能同步,连通讯录都要重新输入;什么信箱什么日历都很难搞了。我这么懒惰的强迫症,一想到这些又是头大如斗。赶紧给电器达人超人同学打电话哭诉。

超人同学在电话中爽朗一笑,说,你把电脑搬过来明早上来取吧。我赶紧打车去他家,放下电脑和爱疯,心中简直落下一块大石,欢天喜地地就去三里屯和人搓饭了。

第二天早上,我的小白已经装上了崭新的雪豹系统,所有的绘图软件完好无损,windows还换了个新的,貌似比以前那个还好用!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要做到就好了!)而且超人同学还送了我一只橙色带孔洞的爱疯四专用手机壳,让我的电话仿佛穿上了一只艳丽的网眼丝袜。

上帝保佑技术达人们!撒花~~~~

而我自己也努力解决了一个力所能及的小问题:我的网站在手机上看起来甚是让人头疼,字奇小而格式也不对。现在安装了一个插件,当你用手机,不管是爱疯还是android打开我的网站,看到的版面都会自动调整到与你手机屏幕相当,这样眼睛就比较舒服了。

尽管烟囱人说:应该只有你自己会去看的吧…

Written by in: 拜物记,无聊之事 |
Oct
03
2010
6

迟到的流水帐

啊又是好一阵没写blog了。

上篇唠叨过梦之后我合上电脑去了上海,那还是中秋之前的事。回到北京我们家网断了,小乐和jenny两只糊涂虫竟然不知道除去宽带费用我们还应该交电话月租费,于是电信局停了我们的电话,连号码都没收了…糊涂虫们连累了无辜的我,帮我们安装宽带的师傅斩钉截铁地对我说:你不是中国人,肯定不是中国人。八成是个韩国人。nnd。你才是韩国人,你们全家都是韩国人。

去上海之前北京还是夏天,五天后气温直接降到深秋水准。鉴于7月从德国回来也发生过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变故,姐姐说,看来您还是不要离开北京了,首都人民需要您。

在上海除了絮絮叨叨的工作以外,还有很多值得一记的事情。

首先是我与可乐他娘顺同学历史性的,从2008年就开始筹划的,一直没能实现的不靠谱会面——而据顺君说,其渊源甚至可以上溯至2005年。额滴神。可乐他娘这个人我就不在blog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评论了,总之她自认为长得很帅能做一手好菜,自恋程度那是相当地与我不相上下。

为了庆祝那时候还即将到来的中秋,我们吃了淘宝上买来的阳澄湖大闸蟹,顺君下厨炒了两只宜人的下酒小菜,烫了黄酒。我们还去居酒屋喝了清酒。最后还在高小姐的院子里就着阿毛家买来的外卖喝了一枝顺君不知从哪里特特定来的红酒。但是…哎…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几场酒喝下来,终于被大家看清了我IQ84并且沾杯醉的本色,本来我都是顶着好饮的第三性名号在外跑单帮的来…

要说高小姐的院子那还真是一个奢侈的好地方。背后是雪白雪白文艺得滴血的小书店,前面是巨鹿路绿油油的大梧桐。我们坐在粗重的木头桌子旁边,把猪油菜饭糟毛豆什么的摆了一桌,又有善谈的好姑娘在座,其实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所以请大家勿要再嘲笑我了。

高小姐推荐了最近新书:甜蜜的悲伤一本,得了普利策奖的新闻记者写菜谱——我的感动在前几页就用完了,后面反倒觉得一般。不过这样的书让人好生怀念欧洲的小杂货铺菜场和美丽的厨具,算了,不说了,再说又得被当成是事儿妈;“推销员”在北京一本,一个纽约知识分子三十年前看中国的笔记——回家我把书搁在公共书架子上,旁边摆着小乐的“杜拉拉升职记”和“山楂树之恋”;我还挑了一本玫瑰之名备忘录,艾柯老头自圆其说,照样妙语连珠;另外捡了一本“羊奶煮羊羔”,凭直觉认为是本好书,还好直觉得到高小姐的认同,书的内容是:“凄厉的人生”,或者是东欧社会主义体制中的“凄厉人生”?还没有看,还不知道。

在杭州。我见到了nina。办完该办的事,我约nina去西湖边吃饭。8年多没见的两个人还是能第一眼在人群中认出对方,于是我们互相恭维彼此一点没变。nina是温润善良的姑娘,从前我做的淘气事,有多少都是她帮着掩护。就这么讲呀讲的,几乎要把西湖围着走了一圈——并且无意间澄清了一个重大误会。所以大家在网上“搞创作”一定要小心啊,很容易别人就觉得你在“身体写作”,hiahia。

再回到上海。和蓝田瑰宝房地产市场新秀马员外手下大将王先生吃饭,他说就去豆捞坊吧,我于是有点小郁闷,一路上唧唧歪歪,最后成功地把王先生拐到了本帮性格小店玲珑餐厅,并吃了“用豆腐乳活活闷死的虾”。王先生是土著人,家里常常自己做,见怪不怪。我就是纯粹乡下人式的大惊小怪,先是觉得活虾在腐乳汤里拼命挣扎让人甚是不忍,只好心中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熟了就不疼了…后来又觉得小虾吃起来象豆腐乳味儿的果冻,味道着实不错,于是不管不顾地吃了很多。

最后和顺君去领了“组织”发的冰月饼,在我奔赴机场之前,我们把冰月饼里的干冰倒进马桶,抱着可乐“志明与春娇”了一把。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无聊之事 |
Sep
14
2010
4

沙漠里的鱼

最近大家都在说自己做的梦呢,我昨天晚上也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是要跟谁去一个地方。一起在西奈山上看着茫茫沙漠另一头的目的地,忽然发现山脚下有一栋frank gehry的房子。正面挺正常的,似乎是一个旧火车站,但背面是一条巨大的鱼。于是我就拉了同行的人跑下山,说走啊走啊去看gehry的房子。似乎我很熟悉,要急着跟人介绍——山下更加奇怪,像流动马戏团搭起来的临时游乐场,花花绿绿,但是很荒凉,没有什么人。最后就醒了,也没有去什么沙漠的另一头。

gehry我挺不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那条鱼长得很像布兰登堡门后面那个德意志银行中庭里的那条鱼,但在梦里是彩色的。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Sep
10
2010
4

新潮流

乐乐和jenny买了猫头鹰戒指。今天我们看到时髦的女生挎着画满了猫头鹰的包包。前几天猪推荐了猫头鹰睡衣。然后刚才我又看到jason Wu的新logo,就是图上这只奇怪的猫头鹰。

乐乐说,本季猫头鹰流行,你要小心哦~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Sep
09
2010
9

乔迁

上周末搬家一次,跑去跟乐乐和jenny同住。晚上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聊天八卦到半夜,早上出门前,还要花一个小时讨论衣服与鞋子的搭配,崩溃!

收拾房间收拾了两天——是普通的出租屋,房间很大,客厅宽敞明亮,房东还配了很现代很简约的家具,实在不给人太多抱怨的机会。但我对中式商品房无论如何爱不起来,总觉得从房间布局到开门开窗的方式大方向小细节都非常之不给力。然而这种有中国特色的住宅建筑又是如此自成一体的学问,我就完全设计不来:朝向也好,厨房的开合也好,别人都可以用一句“不符合中国国情”把我一杆子打死。哎。

猫头鹰先生跑来“帮我搬家”,大概帮了一个小时不到,赚足各路眼球和赞扬,然后就袖手旁观,劝我把东西堆着,让它们“自动消失”…但还是表扬表扬,感谢感谢吧…不过“提供搬家修空调换灯泡等专业服务”什么的,请问灯泡修的是哪一枚,空调为什么还是不出冷风呢?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Sep
06
2010
5

报国寺

跟一个苏州姑娘去报国寺的古玩市场。

姑娘是搜集老银首饰的,收来的钗儿环儿拾掇拾掇,修补拼贴,转手能用很高的价卖出去。又把首饰图片发到网上,配些烟雨蒙蒙的字句,追帖的人很多,不久就有人来跟她商量出书的事情。总之是很能干。最近更是辞了苏州园林规划局的工作,要一心一意以首饰为生了。

周四的报国寺6点就开,我们毕竟起不了那么早,8点才集合在地摊儿的汪洋大海前面。比起潘家园,我觉得报国寺好看的东西更多,因为到处都有人卖耳环项链镯子发簪,还有什么荷包儿,绣花裙子,梳子项圈儿,总之就是古今中外的女人们感兴趣的物事。当然我也就是看个热闹而已,同去的姑娘撇撇嘴,说今天好东西不多。有时候我拿起来个啥,她就说是假的。可假的也颇不便宜。

一开始我就看到一副翠玉的钗,串着珊瑚小珠,活泼泼甚是可爱。但姑娘说你也别问价了,肯定是天价。于是我就没问。

又走了一阵看上一副耳环,金灿灿的两个大麒麟,做得很是古拙的样子。吊钩与挂件是一整块,不能在脸侧晃来晃去,反而显得敦厚稳重。我很喜欢。但姑娘说,这是仿的辽代样式,如果是真的又是天价。现在我手里这个,既不是金子,也不是镀金的银子,而是镀金的什么便宜金属坨坨,也要几大百,没啥意思。我想想觉得确实也没啥意思。

在我和猪东张西望之间,姑娘已经买了一支累丝的钗,一只镶玉的钗,三只手镯,动作很迅速。讲价也属于短兵相接那种,两三个来回,要么成交要么走人。让我深刻感慨熟悉行情就是好,免了多少口舌。

感慨之间,我又看到一对镶象牙的银耳环。银子老旧发黑,象牙也黄了,但样式还颇别致,我很想买回来自己把银子擦亮了戴。但姑娘又说这是解放后出口的东西,问出来却是民国货的价格,所以也建议我不买。于是又没买。想起来在尼泊尔我一时冲动买了副金子镶翡翠的耳环,现在又看上了象牙,口味越来越重,欢欣鼓舞地朝着暴发户的康庄大道一路狂奔,没准再过两年就要象猪酱说的那样,去安个满口金牙了。

在报国寺转了三个钟头,我因为缺乏睡眠头昏眼花被猪拉去吃涮肉了。印象里好看的东西还有一个小狮子的银挂件,很想买来配个项圈送给我干儿子。但一来有点贵,二来觉得这些来历不明的古物给小孩子也许不是太好,也就作罢。最后什么都没买。

Written by in: 北京北京,拜物记 |
Sep
04
2010
8

梦见梦

然后我也去看了大片盗梦空间,很好看呀。盗梦者一层一层地进入别人的梦里,分不清梦和现实的区别,让人看着看着不由得想到庄生蝴蝶那一套老生常谈了。

不过我觉得既然是梦,天马行空一点也无所谓。影片里居然没有人会飞!我自己就经常在梦里飞。而且在电影里人们做梦都要由一个“建筑师”设计梦境,然后这些人就大致按照真实世界的刻板逻辑呆在被设计好的梦境中——这也与我的梦不一样,因为在梦里我总是一会儿在高山上,一会儿又在大海边,场景变化非常突兀。虽然有时候可以飞,但有时候却连爬都爬不动,特别是有人要来抓我的时候!

我很被电影里“植入一个念头”这个设计打动。在潜意识的最深处被植入的念头,真是很可怕的东西,理性的思考简直拿它没办法。以前我觉得只有软弱和愚蠢的人才会无法自拔地被某一个想法控制,或者在面对某些人或事物的时候,“尽管自己的大脑清楚地告知右边才是康庄大道,心却不由自主地选择左转”。但最近我慢慢明白,自己也比别人好不了哪去。于是挫败感好深,哈哈。

前一阵有个朋友陷入莫须有的感情纠葛,每天折磨自己折腾对方。别人说什么都没用。朋友是个聪明人,所有道理都清楚明白,就是没办法做不到。那么我说你要不去找个心理医生吧,可自己也知道这是个溲主意,中国的心理医生都是些会用电疗法治同性恋的无赖,就跟动不动劝人不要乱搞男女关系的妇科医生一样变态。如果有盗梦人可以擦掉某些念头就好了,这可比心理医生灵得多。但只怕擦掉一个念头是比植入一个念头更加千难万难的事情吧——那么或者擦掉一段回忆也好。既然一次猛烈的交通事故能够做到,没理由一群职业盗梦人还做不到了。

最后我深深地觉得,整部电影就是盗梦人cobb的一场梦。因为电影有太多不合逻辑的小错误了。而在我们的梦里,所有不合逻辑的逻辑都可以自圆其说,象天经地义一样理所当然地发生在做梦人的梦中。

Written by in: 军火库,无聊之事 |
Sep
03
2010
4

万丈红尘

是上一篇火焰同学的留言让我想起这么个标题,又顺便换了个背景,是不是很切题呢。

应允的游记没有出现,很抱歉啊。过去的几天忙而且乱,疲惫不堪。西藏尼泊尔一行无数照片,整理起来也颇花时间。不过现在都整理完了哦~~

上个星期曾经熬了一个通宵工作。我很久不曾熬一宿的夜了,之前也没有心理准备,满以为能在1点左右“正常下班”,然后天不知不觉就亮了起来。我曾经很煞风景地在各种场合说过,我最讨厌看日出了。别人都觉得我是怪而不解风情的人。但作为一个画图匠,我每次看日出都必然是和熬夜联系在一起,口干舌燥,浑身发肿,疲倦且心情恶劣:这个夜晚居然又很快过去,寥寥几个钟头,我并没能完成很多了不起的东西。但在上周那个清晨,我们毕竟是上传了应该上传的图纸和文件,在晨星还未曾隐去光芒之前关上了电脑。

站在电梯里,T说他饿得发慌,想去吃楼下的烤串。另外两个人齐声附和。我在立即回家睡觉和吃油腻的烤串之间挣扎良久,最后决定把烤串和啤酒当成早餐吃好了。结果走到楼下的小馆子门前,发现烤串早就收摊(谢天谢地),而几个年轻人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地蒸包子,熬粥的气味飘出来甚是诱人。

那么就包子好了!馆子还没开门,粥也没有熬好。服务员在街边给我们支起一张小桌,端上几屉小笼,一瓶醋,几瓶啤酒。我们吃包子就闲话,看天色越来越白,讨论时间的时候,在“今天”和“明天”之间夹缠不清。这个喧嚣扰攘的大城此刻安静柔顺地陪着我们。灰色的晨雾浓了又淡,最后被一辆高声播放着流行歌曲飞驰而过的摩托车彻底冲破。

这样熬夜之后还不急着回家睡觉,没事人一样喝啤酒聊天,在我还是第一次。当然也希望是最后一次,我的意思是,熬夜毕竟不是个什么好事情。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Aug
21
2010
4

回到北京

这次跟着姐姐去了西藏和尼泊尔,我们从成都飞到林芝,就是2012里面那个造船的地方。但是没有看到船,却看到人们为了修水库放火烧山。从林芝去拉萨,又去了纳木错。再从拉萨到日喀则。从日喀则到樟木,由樟木出关去加德满都,最后从加德满都飞回北京。印象深的是樟木山谷里雾气氤氲,还有纳木错神奇的大雨,也许还有寺庙里幽暗繁复的壁画。游记下个星期就可以开始写。

回来后生了一天空调病,接着就是很多工作砸过来,病于是也不敢再生下去了。周围的人事发生很多变故,我只是走了一个多月而已,感觉就象古书上说的山中一日世上千年什么的。世事真是无常啊,不过这样也好。

周末休整一下。最好只在床上和游泳池里度过。洗衣服。整理。看书。以前sim曾经表示过对退休生活的无限向往。那时侯我觉得他不可理喻,那个人本身就自由散漫,整天都在干些和学业无关的事情,party上一泡就是通宿,跟退休老头有什么区别。现在想来他一定也是焦虑才会说那样的话吧。既然还年轻总不好放任自流。所以就盼望几十年光速过去,纷纷扰扰终于变成过去完成时,然后可以“随心所欲,不逾矩”。哼,他小子想得倒美。

昨天在工作的时候,有一阵望着窗外想事情,看到广袤的城市在烟尘中平平铺开,竟然觉得是动人的景色。就仿佛热气腾腾的生活在半遮半掩中层次丰富,虽然有烦恼但也有可喜处——如此乐观的想法,就作为这篇日记的结尾好了。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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