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
03
2010

迟到的流水帐

啊又是好一阵没写blog了。

上篇唠叨过梦之后我合上电脑去了上海,那还是中秋之前的事。回到北京我们家网断了,小乐和jenny两只糊涂虫竟然不知道除去宽带费用我们还应该交电话月租费,于是电信局停了我们的电话,连号码都没收了…糊涂虫们连累了无辜的我,帮我们安装宽带的师傅斩钉截铁地对我说:你不是中国人,肯定不是中国人。八成是个韩国人。nnd。你才是韩国人,你们全家都是韩国人。

去上海之前北京还是夏天,五天后气温直接降到深秋水准。鉴于7月从德国回来也发生过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变故,姐姐说,看来您还是不要离开北京了,首都人民需要您。

在上海除了絮絮叨叨的工作以外,还有很多值得一记的事情。

首先是我与可乐他娘顺同学历史性的,从2008年就开始筹划的,一直没能实现的不靠谱会面——而据顺君说,其渊源甚至可以上溯至2005年。额滴神。可乐他娘这个人我就不在blog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评论了,总之她自认为长得很帅能做一手好菜,自恋程度那是相当地与我不相上下。

为了庆祝那时候还即将到来的中秋,我们吃了淘宝上买来的阳澄湖大闸蟹,顺君下厨炒了两只宜人的下酒小菜,烫了黄酒。我们还去居酒屋喝了清酒。最后还在高小姐的院子里就着阿毛家买来的外卖喝了一枝顺君不知从哪里特特定来的红酒。但是…哎…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几场酒喝下来,终于被大家看清了我IQ84并且沾杯醉的本色,本来我都是顶着好饮的第三性名号在外跑单帮的来…

要说高小姐的院子那还真是一个奢侈的好地方。背后是雪白雪白文艺得滴血的小书店,前面是巨鹿路绿油油的大梧桐。我们坐在粗重的木头桌子旁边,把猪油菜饭糟毛豆什么的摆了一桌,又有善谈的好姑娘在座,其实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所以请大家勿要再嘲笑我了。

高小姐推荐了最近新书:甜蜜的悲伤一本,得了普利策奖的新闻记者写菜谱——我的感动在前几页就用完了,后面反倒觉得一般。不过这样的书让人好生怀念欧洲的小杂货铺菜场和美丽的厨具,算了,不说了,再说又得被当成是事儿妈;“推销员”在北京一本,一个纽约知识分子三十年前看中国的笔记——回家我把书搁在公共书架子上,旁边摆着小乐的“杜拉拉升职记”和“山楂树之恋”;我还挑了一本玫瑰之名备忘录,艾柯老头自圆其说,照样妙语连珠;另外捡了一本“羊奶煮羊羔”,凭直觉认为是本好书,还好直觉得到高小姐的认同,书的内容是:“凄厉的人生”,或者是东欧社会主义体制中的“凄厉人生”?还没有看,还不知道。

在杭州。我见到了nina。办完该办的事,我约nina去西湖边吃饭。8年多没见的两个人还是能第一眼在人群中认出对方,于是我们互相恭维彼此一点没变。nina是温润善良的姑娘,从前我做的淘气事,有多少都是她帮着掩护。就这么讲呀讲的,几乎要把西湖围着走了一圈——并且无意间澄清了一个重大误会。所以大家在网上“搞创作”一定要小心啊,很容易别人就觉得你在“身体写作”,hiahia。

再回到上海。和蓝田瑰宝房地产市场新秀马员外手下大将王先生吃饭,他说就去豆捞坊吧,我于是有点小郁闷,一路上唧唧歪歪,最后成功地把王先生拐到了本帮性格小店玲珑餐厅,并吃了“用豆腐乳活活闷死的虾”。王先生是土著人,家里常常自己做,见怪不怪。我就是纯粹乡下人式的大惊小怪,先是觉得活虾在腐乳汤里拼命挣扎让人甚是不忍,只好心中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熟了就不疼了…后来又觉得小虾吃起来象豆腐乳味儿的果冻,味道着实不错,于是不管不顾地吃了很多。

最后和顺君去领了“组织”发的冰月饼,在我奔赴机场之前,我们把冰月饼里的干冰倒进马桶,抱着可乐“志明与春娇”了一把。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无聊之事 |

6 Comments

  • simon says:

    啊呀呀您真是一路跑来一路腐败呀

    艾柯的东西你看的是中文翻译咩?我看的鲑鱼那一本,虽然很搞笑,但是译者mm的翻译水平好像被狠狠评论了一番。小说的翻译怎么样呢?

  • k says:

    你不是用身体写作?那么那些吃吃喝喝的博算什么嘛?

  • badbaby says:

    你这里的上海怎么这么好玩?我回到上海,体重直线下降,因为找不到合口味的好吃的。想到要做很久的拥挤的地铁出门,就泄气了。不过我可以在大家辛勤工作的时间出门,就没人了。不用坐班的好处。

  • messer says:

    西门同学,我看玫瑰之名前大半本是看的德文版,关于中世纪我的词汇量还是不够,看得颇有些云里雾里,后小半本,是在t3航站楼买的中文版,这个版是新出的,我觉得翻译还过得去,比我在网上看到的一个老版本要平实。殳俏译的那本我一直没买到,原来翻译得不好?我有一阵蛮喜欢看她写吃吃喝喝,可惜伊的东西后来不往网上发了,都要卖钱了。

    小k,日记么当然是身体写作。这次说的“身体写作”,是以前当小朋友的时候搞的“创作”,呵呵。

    坏宝贝,什么地方好玩不好玩都跟和谁玩关系很大吧。实际上我也觉得下馆子就那么回事儿,我的热情也很低。上海的轨道交通比北京好很多,在北京我都很难鼓起勇气去坐地铁,但在上海就觉得坐地铁非常理所当然。我每来一次上海都更喜欢这里呢。

  • simon says:

    艾柯的两本杂文我过段时间写写。实在是太太搞笑了。

    乔纳森写过殳俏的翻译,最后一条你要看看,实在很厉害。哈哈。
    http://www.beiwang.com/bbs/showtopic.aspx?forumid=18&topicid=3901&go=next

    但是艾柯自己似乎是赞成这样的翻译的?见误读的序言。

  • messer says:

    好呀,那你快写吧!你给的链接打不开。我放狗搜乔纳森跟殳俏,结果搜到天涯的一篇帖子上,看到众多评论,其中最喜欢的是连岳那篇,拐弯抹角,特别鸡贼。听上去就像什么“我不相信星相,但是我相信闹闹”之类的。

    我觉得要翻译艾柯没有两把刷子真是不行,看网上的评论,中肯一点的就会说殳俏这里那里把什么弄错,其实就是讲她本身底子不够,又不肯每个词都下功夫去查。(你说艾柯自己赞成这样的翻译,我想艾柯虽然是个滑稽的老头,但人家那样做学问的人,未必就看得上这种半罐子水响叮当的小样儿)玫瑰之名就彻底我看晕。因为不是母语阅读,我也不能一目十行地往下看,会经常被绊住。我好歹是在欧洲学过建筑史美术史这史那史的人,想当初我的理论课老师还总是给我满分,但我还是一看艾柯就露了怯,感觉自己象是半个文盲。他的杂文不知道是怎样,我看了一本翻译过来的密涅瓦火柴盒,翻译怎样先放到一边,里面涉及的文化文景对我来说很多都很陌生。我对意大利的政治知之甚少,对他们的文艺界几乎全无了解。就知道人家那儿漂亮,吃的也好,工业设计服装设计更是美不胜收。所以艾柯这类型的杂文,我觉得看起来很难入戏,都不够去深究它翻译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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