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
20
2014
0

笑点很奇怪

写blog就像做你爱做的事,没feel的时候碰也不想碰,有feel了就井喷。我很高兴我又变回了一个话痨,所以决定不再絮叨什么“深刻的悲伤”,而将欢乐献给你。

有这么两个图片网站给我带来过很多乐趣,因为记性不好,我也不确定是否曾经提起它们。就算我说过也请大家原谅——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其中一个叫做:

FUCK YOUR NOGUCHI COFFEE TABLE

他们中肯的评价总是能够透过屏幕既稳且准地戳中我的笑点。而在此我也要将之特别地献给Bionade-Biedermeier的大家,你们通过这个网站能学到的装修小技巧肯定要比能受到的教训多。

另外一个要晦涩一些,首先,它是德文的:

BEKANNTE VON BEKANNTEN

其次,如果不把它和这个网站连起来看就一点也不好笑了:

Freunde von Freunden

Freunde von Freunden的意思是朋友的朋友,这个网站采访高眉毛的朋友们和高眉毛朋友们的高眉毛朋友,去他们高眉毛的家里拍照片,洋溢着一片Bionade-Biedermeier的祥和气息(靠我到底是有多爱这个词)。而Bekannte von Bekannten的字面意思是认识的人所认识的人,从网站的logo到slogan到内容我都很喜欢。我尤其欣赏在博布林根某个认识的人的奶奶家拍的那张照片。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Oct
20
2014
0

the good life of Bionade-Biedermeier

周末看报纸学到一个新词:Bionade-Biedermeier,(其实已经不是新词了,但我很老土,你们知道的)觉得很好玩儿。我立即想到了某某、某某、某某和某某,甚至,很不幸的,我自己。哎,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啊。

Biedermeier是德国19世纪中产阶级的代称。其时德国经历了工业革命带来的飞速发展,城市扩张,中产阶级的数量急剧增加。然而生活质量提高的同时,政治极为保守,当权者为了避免自由思想的盛行,对出版物进行严格审核。生活优裕的Biedermeier们只好寄情声色,品味也变得日益轻佻。所以我亲爱的天朝的小伙伴们,你们有没有联想到什么。

而Bionade是一种号称加入有机蔬果的、甜腻腻的、谁也说不出来哪好喝但一夜之间风靡全城、任何时髦人士不容错过的碳酸饮料。

Der Arme Poet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Oct
20
2014
0

留在干涸了的墨水瓶底里的故事

books

这个标题来自安徒生。或者来自帕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中那个关于安徒生的故事:夜行的驿车。前几天我曾经想起这个故事,就把它找出来温习了一遍。今天我发现了一个巧合,很是吃惊,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我们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经历过的事。如果我们愿意,可以从蛛丝马迹中找到太多巧合,最后的结果无非是让自己心乱如麻。所以桑塔格说要against interpretation。虽然她是另外一个意思,但我也要用这句话来警醒自己,避免过多胡思乱想。

说到桑塔格,我想起来在差不多两年前曾经提起过她。因为当时看到星相学家们在讨论“土星入天蝎”一说,让我想到了她那些关于土星的悲惨描述:土星运行最慢,是一颗充满迂回曲折、耽搁停留的行星”。瓦尔特·本雅明在土星的标志下来到这个世界,所以注定是一个郁郁寡欢的人,充满了“深刻的悲伤”。而土星既然决定在天蝎座停留两年半,则暗示着这段漫长的时间中天蝎座的孩纸们会受到土星“缓慢而坚忍的考验”。

我大概是受到了考验。而且现在也“充满了深刻的悲伤”。但貌似,确实,在经历钝刀割肉的考验之后,我们这些睿智的天蝎座做出了不无正确的选择。事情变得明朗,让人禁不住隐隐地激动,觉得未来充满希望。上周在讨论设计的时候,我忽然抓住飞先生,希望我们能够更多去考虑设计本身的意义。就事论事已经让我感到厌倦,我希望我们付出时间和精力是在追求正确的东西,并且,是有意识地追求。飞先生自然是大惊失色,首先询问是否混乱的感情生活已经把我逼上了思考哲学的死路,并且提醒我要节食,zaha的惨状就是先例。在确定我未曾感情用事并且绝对认真之后,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最后,决定我们在每个星期二下午抽出时间,在宪兵广场的爱因斯坦咖啡厅思考“事物的本质”:Der Sinn Der Sache.

既然已经说到Der Sinn Der Sache,我又不能不想到维特根斯坦。想到他那些关于语言、世界以及边界的说法。在一片充斥着陌生语言的大陆上长期生活,我的世界被一堵一堵的高墙所包围。长久以来我已经放弃了鸡蛋碰石头般地与高墙作对(还好村上春树君是站在我这边的:D),龟缩在墙内,徘徊于自己能够触碰感知的世界。是怯懦也好,懒惰也好,迟钝也好,我回避将自己的边界拓展到更深远的地方。然而人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原地,最近我碰到了某一堵墙。我感到了语言的残暴。用语言施暴并不需要残暴的语言,它也可以是温柔的、有趣的、诙谐的、美丽的、意味深长的。我折服于这些语句的美丽,却止步于陌生词汇搭出的高墙,所以注定受到摧残。就像一个标准的受虐狂一样,在痛苦的同时,居然也甘之如饴地享受着。

sontag_saturn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柏林柏林 |

Powered by WordPress | Theme: Aeros 2.0 by TheBuckmaker.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