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
05
2012
0

烟囱人同学我又为你的weiconote发明了一种新用法:记菜谱

童鞋们这个排版虽然很挫但如果你们对哪个菜谱感兴趣的话可以用手机另存哦,用爱疯看刚刚好 。另外这个菜谱也很挫,是一个极其简单而且不正宗的肉臊做法,味道差强人意,好歹不难吃,贵在简单,找个密封好的盒子装起来可以保存很一阵,适合经常没时间做饭的同学。起码比方便面好吧!以后如果我有兴趣的话会写写其它菜谱的!

 

Written by in: 天吃星下凡 |
Aug
03
2012
4

今天姐又真汉子纯爷们儿了一回。自行车胎爆了,找不到修车的,只好买了一条内胎,找人借了一把扳手,淋着大雨自己把车胎换了。完事后两手全是油黑和雨水,靠,要不要再凌厉一点!

然后一路淋雨风驰电掣地骑到飞先生家。坐下就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疼。找了个温度计测下体温:35度5。飞先生诧异地说:你该不会是已经死了,但还没死透吧?又找了一个血压计出来:高压107,低压70,心跳每分钟98下。他大惊失色地跟小兽医一起对我进行了电话会诊。小兽医说: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才怀孕了!你们两个基佬都怀孕了!

为了安抚我的暴躁情绪,他连忙说:就是夏天热伤风啦,最好是让飞先生赶紧去给你泡一壶热茶,然后冰箱里还有一大盒松露巧克力,都吃了补充一下糖分,睡一觉就好了!

………………………….我是理财男的分界线……………………….

飞先生忽然神秘地跟我说:你知不知道,前几年我买了几股(个位数啊同学们…)苹果的股票,现在都涨到10倍了哦,我赚了好多啊!过了一会儿他又惆怅地说,但是我还买了一些德国股票,都跌了诶… 我大吃了两斤!这个人还要玩股票,那他跟我娘岂不是更有共同语言了?!这种事情一定不能让我妈知道,不然她就更爱他了…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有涯之生 |
Jul
16
2012
2

迎奥运,英国吃喝

好久都没有进行博客创作了,感觉心中空落落的啊!最近老是在豆瓣上讲建筑,搞得自己貌似很专业的样子,那么心中的吃货就退到自家田地里来继续咂吧咯!

周末独自在家当沙发土豆,看了sahra wiener新拍的英国美食系列。

sahra wiener是德语区著名的电视女厨子,本来是维也纳人,但貌似常驻柏林。她爸爸是个混艺术圈的,在柏林夏洛藤堡开了一家叫做Paris Bar的酒吧,以前是附近几个剧院的演员导演常去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成了建筑界人士的据点。柏林那几位排得上序号的建筑师在里面几乎都有自己坐熟了的座位,要是把Paris Bar的八卦写出来,也一定很有意思。Sahra Wiener自己居然既没有变成艺术家又没有变成建筑师也算是一个奇迹,不过厨子确实是更有前途的职业。她在柏林的几家咖啡餐馆生意都不错,柏林唯一的当代艺术博物馆“汉堡火车站”里面有一个她开的咖啡,装修现代,但咖啡和蛋糕都是走的老派维也纳路线,吃完了还能顺带逛逛博物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喜欢去那里吃周末的早午餐。

前几年sahra wiener在文艺频道拍了一个我很喜欢的纪录片,是讲法国美食的。纪录片里sahra开着一部老式大红色雪铁龙小车穿行在法国乡村里,每到一个地方,都会跟当地大厨学做一道菜,她还得自己搞定原材料,并且接受当地人的打分。

这一次大概是要为伦敦奥运造势吧,sahra居然跑去了英国。可是她在片头就困惑地自言自语,英国这地方有啥吃的啊,为了吃去哪里都好怎么也不能去英国啊。(对这一点,看过豆瓣神帖 仰望星空死不瞑目 和豆瓣神相册 咱英国人会做饭 的同学猛点头表示赞同)但有一个据说是英国星级厨子(是米其林的星,不是仰望星空的星)的人不服,跑出来划下道儿,说咱英国人就是会做饭,你sahra不知者不为过,但是我给你出10道菜,你要是都做出来,我自然在伦敦大礼伺候,不然的话别再侮辱咱英国人不会做菜云云。

于是Sahra就开着她的红色雪铁龙到了英国。我一口气看了三集,一集是在爱尔兰吃鹿肉;一集是在南部什么地方吃英式早餐;最后一集是在伦敦吃鳗鱼冻。

英式早餐无非就是炒鸡蛋煎咸肉烤香肠就稀饭红茶,走的是农民路数,没啥好说的。灰绿色的鳗鱼冻完全是暗黑系料理,我看比那个仰望星空派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不管是哪一顿,味道一定都不赖,但要不就是太过淳朴油腻,要不就是卖相实在太差,反倒显得英国人确实不善厨艺,连十道菜都凑不出来…最好的一顿,还是在爱尔兰吃的鹿肉。

爱尔兰连绵的丘陵地带,每天看着都是正在下雨或将要下雨的样子。sahra到的时候,当地厨子给她做的一盘菜包括煎鹿肩肉,球甘蓝菜团子,土豆泥…也是很乡土的食物,不过看上去很暖胃,大大一盘,可以抵抗湿地的寒气。

大片煎鹿肉上裹着面包屑和小葱以及黄油弄出的脆皮,淋上棕色酱汁,应该是很受男人们欢迎的瓷实美味。球甘蓝菜团子里面裹的馅是炒熟的甘蓝丁火腿丁和洋葱丁。土豆泥算是最特别的,里面加了切碎的蓖麻。Sahra Wiener和我都表示万分惊奇,蓖麻居然是可以吃的!

对于Sahra这样大厨,几道菜都没有什么难度。唯一麻烦的是原材料。鹿肉啊,Sahra居然自己去林子里打了一头鹿!

爱尔兰湿乎乎的森林里有很多鹿。执许可证的猎人可以射杀成年公鹿。Sahra跟着一个老猎人在靶场练了三枪(真的只有三枪,但居然都打中靶子,还有一枪打到靶心,可见是枪太好了),就一起去了林子里。

猎鹿是个满枯燥的活动,猎人们小心地在泥地和灌木通过足迹和齿痕中辨别鹿的痕迹,一旦确定周遭有鹿出现,就找一个空地卧倒守株待兔。Sahra她们在同一个地方躺了两天才等到鹿的大驾光临,之前她们放走了一头母鹿。公鹿出现的时候象是神话开头的场景,鹿挺拔恢弘,姿态优雅地缓缓走近,巨大的鹿角伸展在丛林的雾霭中。柔和的光勾勒出鹿高大的剪影,我只想欢呼造物真是美丽,而Sahra却扣紧了扳机。“砰!”鹿惊跳起来,转身逃走了。

猎人说应该是打中了,他们循着足迹往丛林中走,很快就看到了斑斑血迹。再走一会儿就发现倒地的大鹿。已经死了,腹部和腿部之间中了一弹,Sahra欢呼雀跃,猎人把鹿血抹在她的脸上。强壮的女厨子把鹿半拖半拽地拉出了森林。

这当然是最新鲜的野味,宰鹿的时候,Sahra和大厨将生鹿肉切片吃掉,看得我口水嘀嗒。不知道动物保护主义者怎么说,但比起饲养场里那些悲哀的猪和牛,我当然更愿意吃这样踏着青草和露珠长大的鲜活野味。既然决定此生做不成素食主义者,那么这样一块鲜活的鹿肉,就是对食物最大的尊敬。

看完几集Sahra在英国,我想说英国的食物依然不是那么吸引我,但英国的风景和风土人情却被展示得非常诱人,很希望能够去爱尔兰吃点新鲜鹿肉。甚至到泰晤士河去捉鳗鱼看上去也完全没有鳗鱼冻本身那么恶心!

(这一集还有一个小贴士:做土豆泥的时候,土豆煮过压碎,要先放十分钟,等滚烫的蒸汽几乎散尽再开始调味烹饪,这样土豆泥的口感会更好。)

Written by in: 天吃星下凡 |
Jun
22
2012
2

咖啡油焖鸭

名字好奇怪的哈。讲的是一个朋友,德国姑娘,交了一枚法国男朋友,第一次去见男友家人的时候,双方都很紧张。男友妈妈问,你想要吃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说。姑娘很客气,想了一下说,coffee。男友妈妈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消失了两个钟头,开车出去寻了几里地,捧回一大罐confit。

想起来讲这个故事,是因为最近吃了好几次confit,大热天的吃油焖鸭子,虽然美味,但心理负担很重。鸭肉是用大量鸭油低温慢慢“封”熟的,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高热量食物,即使撕成鸭肉丝拌沙拉,也让人觉得满嘴流油,情何以堪。奥地利前段时间说是火葬场烧了个胖子,因为大量的脂肪在焚化的时候流出,导致焚烧炉内温度骤然升高引起火灾。我觉得我要是继续这样吃下去,以后人家连火葬场都不让我进。泪目。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Jun
18
2012
7

放卫星

自从飞先生辞职,我的生活就变得按步就班了起来,每天工作8小时,晚上可以休息,周末可以无所事事。无所事事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因为飞先生是一部让人愉快的高效工作机。

这个周末,星期六跟安在外面晃荡了一天。星期天见了美少年,我们一起吃了一块蛋糕。晚上和老z小z吃饭。干的都是中年妇女周末该干的事情,很自如,但感觉有一点怪异,也许是因为耍哥子不在。

早上把信箱里的垃圾报纸翻出来就早饭,看到柏林八卦小报在报道中国送卫星上天的事情,还送了一个女的上去。我忽然想起几年前的旧新闻,说美国很多年以前,大概是70年代晚期的时候,放了几个飞船出去,几年前收到它们发回地球的信号,已经快要接近太阳系的边缘了,现在大概也都飞出去了吧?不知道以后还会漫游到哪里去。我一边喝着茶,一边想,如果我一出生就被放在一个飞船里面送入太空,到现在估计也就快要飞出太阳系了。每天看着外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然后成堆成团都是星星,会是什么感觉呢?从一出生就每天面对这样的景象,大概不会觉得有任何特别之处吧。但如果知道自己就要飞出太阳系,会不会难免孤单和害怕呢?也许不会,因为反正都是在茫茫太空中独自长大的,但应该会觉得有点茫然吧,因为飞船里毕竟会有各种资料教给我人类的知识啊。要不要学习人类的知识也是一个问题,比如看到地球上几千年的历史各种热闹,战争啊进步啊毁灭啊儿女情长啊,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能理解吗?我会羡慕吗?我是会庆幸自己越飞越远,还是会想要调转方向,奔回地球呢?

很神往地想象了很久,连茶都凉了,才想起来还有一大堆衣服要洗。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Jun
17
2012
0

绕着地球做买卖

讲经济的书,在非专业不想发大财人士的眼中,往往是很枯燥无聊。所以《80趟买卖环游地球》这样的书,最好是当作游记来看。

作者本来在伦敦金融街上过着跟其它金融人士一样跟钱过不去的平凡日子,30岁时忽然开始怀疑人生,继而开始报复社会:把家当卖了,怀揣5万美金出门去,想以最古老的方式做一个商人,将货物从一个地方贩卖到另外一个地方,以国际二道贩子的身份完成一次环球旅行。最后回到伦敦的时候,他希望自己的5万美金应该还要再翻一番。

就这样,他去摩洛哥乡下从手工业者家里收购地毯贩给外国游客,把南非的辣椒酱带到印度,在和田买玉料带到苏州去雕琢,在义务小商品市场定制适应墨西哥市场的冲浪板,还跟日本渔夫出海打了一天鱼。他赚了一些钱,也赔了不少,最后回到伦敦时,手上没有10万美元现金,但差得不多,并且还捏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和田玉和一些品相年份俱佳的乌龙茶。另外他还收获了满满一麻袋有趣的生意经,我相信,一定比他写下来的要更多更精彩。

观光客似的旅行让人倍感无聊。最好是像《80趟买卖环游地球》里“六国贩骆驼”的英国小伙儿,先定下一个主题再踏上征途。到苏丹去贩骆驼听上去是个疯狂的主意,最后也搞到一塌糊涂,不仅骆驼没买着,还累得精疲力尽人仰马翻,并且折进去一笔通关租车的钱,简直是失败到底,连看书的人,都陪着他着急焦虑。但一趟卡夫卡似的骆驼买完,苏丹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都“跃然纸上”(这是一个好有高考特色的成语啊…),如果你只是参观些苏丹名胜古迹,在旅行手册推荐的地方品尝了几道传统苏丹美食,那么回到家中,大概就会写下一些“此地民风淳朴,人们热情善良”之类的陈词滥调。但如果跟骆驼贩子打过几天交道,感官大概就会截然不同。

当旅行变得越来越容易,我对旅行的兴趣也越来越少,一张机票,一只小皮箱,到此一游。远方神秘而危险的气息荡然无存,童年梦想里跟驼队马帮绑在一起的餐风露宿,72洞鬼怪带来的惊险刺激都已烟消云散。数码相机上留下的是不知道多少人的硬盘上都有的日出日落,杯盘碗盏,让人在旅行结束后连整理照片的欲望都没有。所以《80趟买卖环游地球》虽然文笔麻麻,故事也讲得没啥条理,但马可波罗风的旅行,还是让我着迷得一口气就将整本书读完了。

Jun
15
2012
3

对职业前景的严肃思考

话说我前段时间回了趟国,其它事情略过不表,单表给王老师买烟斗的故事。

王老师三十开外,是帝都广告精英人士,事业成功之余,发展了很多业余爱好,最近经常钻研的是烟斗。据说两年之内,就收集了十来枝各式烟斗,每日一斗在手,陶然而乐。

我以前对烟斗爱好者的唯一印象来自于学校的建筑史教授,大胡子糟老头,头发和胡子都乱蓬蓬的,浑身散发着烟草不新鲜的味道。我们去埃及的时候,他带着一个木头盒子,里面装着6枝烟斗和一些点烟用具,只要有时间,教授先生就孜孜不倦地轮流伺候那六个斗,几乎是在不停的点烟,点烟的间歇伸嘴过去咂巴几口。

所以知道王老师这种年轻有为的人士玩烟斗我真是很吃惊。有一天他跳到网上来问我,听说你要回国了哇,帮我带两个烟斗好不好啊,要是可以的话,我立马就把钱汇给你。

我一听,不就是两个烟斗吗,立马就想小手一挥,钱什么钱,我帮你带了不就完了吗。幸好我不是冲动型人士,先点到王老师给我的两个链接看一眼,立马倒抽一口冷气,一个斗要1000欧,另一个斗要1500欧,这是烟斗吗?这简直就是名牌包包嘛!我立即给王老师发了个短信让他给我汇钱。

最后只买到一枝烟斗,拿到手的时候我大失所望,烟斗捏在手里轻飘飘的,大概就跟两张500欧元的票子一样重,我左看右看都想不通这玩意怎么就能要了1000欧——1000欧能买多少袋大米多少只鸡蛋啊!王老师循循善诱地告诉我,好烟斗的斗身是用石楠的根做的。石楠根里有很多导管,轻盈蓬松,做烟斗非常合适,但石楠根盘根错节,找到一块料很难,好的烟斗师傅能根据根系的花纹调整烟斗的形状,让它的转折扭曲都显得自然,这就更是难得。(但石楠满地都有,是最常见的花啊,大家有没有想要动用哲学知识上纲上线的冲动?)

王老师拿到烟斗大喜过望,说要请我吃大餐。吃饭时候告诉我,这个斗在国内起码要卖四万块。我一口鲜血就喷到了面前的生鱼片盆子里。40000?请问那个零是怎么多出来的?现在还是封锁年代吗?过了几天我姐又告诉我,王老师说的那个四万是卖家给他的熟人内部价,其实在上海烟斗店里那个斗要卖六万块,如果是在银泰啥的地方,更不知道会标成啥样。妈的!我当什么画图民工啊,当国际二道贩子老子就发了!

Written by in: 北京北京,拜物记 |
Jun
15
2012
0

今天

在现实中说了很多话,于是在网上可以收声了。来写一条围脖型日记,早早洗了睡。

跟人谈人生,谈得目眦俱裂。天昏地暗。妈的。老娘也有今天。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古人诚不我欺也。但还是有很美妙的地方,看歌剧学来一个日常不怎么用的词,wonnig,好想献给你。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Jun
14
2012
6

food porn

在国内那几天,电视上正在如火如荼地播“舌尖上的中国”,我和我的吃货姐姐在大理双廊晚上无聊,就把中央台调出来看,制作精美的纪录片就像最好的催眠药,总是保证我俩在20分钟内沉入黑甜。

这让我想起以前当学生的时候看毛片儿的历史。有男生拿了碟来,宿舍里四个人欣喜万状地聚到电脑面前齐看妖精打架,屏幕上出现了一泰国男/女士,窈窕白皙的女性身体,中间长了一个大鸡鸡,同时与两个壮男上下翻滚。乖乖女舍友一声怪叫,掩目而去,上床戴起耳机,拉上蚊帐,再也不肯理会外面怪形怪状。剩下我们三人都被此旷世奇观震撼,目瞪口呆地钉在电脑面前,一时间动弹不得。

20分钟过去,我和另外一位室友看完了泰国风情,又看了一会儿婚礼奇谈,当看到牧师和新娘子滚到祭坛下面,重复的还是跟泰国人差不多的运动,我们互相对看一眼,打一个哈欠,互道一声无聊,转身洗洗上床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宿舍的灯熄了,只剩下一位室友还在电脑面前看得津津有味。我大惑不解:又没有什么情节,怎么能一看就看到半夜?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每个人对porn的接受程度和欣赏程度是不一样的,我对porn研究不深,但也知道大致可分为软色情和毛片儿,毛片儿打不起精神看,有故事情节的软色情我还是喜闻乐见的。食色性也,food porn既然也是porn,那么跟真正的porn必然也没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为了让观者望梅止渴而拍摄。有的男童鞋硬盘里能装着几十个G毛片儿,证明了像“舌尖上的中国”这种以宏大叙事集中猛烈展示美食的毛片儿型food porn,完全是有群众基础的。

不过毛片儿型的porn确实不是我好的那一口。讲解员在电视里声情并茂,我在下面听得呵欠连天,罗列使人感到疲惫,而且很快觉得麻木,根本不需要絮絮叨叨地讲上八集,20分钟足够人睡得云遮雾障了。我喜欢的food porn当然是有情节有细节的“软色情”,比如以前提到过的一部叫做各地美食的纪录片。片子很短,虽然叫做各地美食,但每次只讲一个地方,而且只讲当地的一家人,一边讲他们的日常起居,一边讲他们怎么炮制一日三餐。当然这一日三餐都是典型的当地食品,从没有片子里的哪家人带了全家老少一起去吃麦当劳的。普通餐食之后,总会有顿大餐,周末家庭聚会也好,女儿结婚也好,总之是要整几个“硬菜”出来。因为连带着展示了几顿饭,当地的食材,香料,烹饪方式都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展示,而生活工作场景的罗列也是对饮食文化的最佳注解,所以最后这顿丰盛的“硬菜”云集的大餐,在众多烘托之下横空出世,比起那些排山倒海的特写镜头和旁白形容词,更让人能够实在地融入,去想象食物的口感与味道。另外一部food porn是厨师型烹饪片,跟其它那些干瘪瘪在厨房里呼风唤雨的片子不同,这部片的女厨师开着一部小小的红色古早雪铁龙,奔行在法国乡间如画的公路上。每一集她会到一个不同的小镇上,先去当地大厨那里品尝一道本地特色的美味,并且观看大厨烹饪的过程;第二天,她必须找到炮制这道菜肴所需的全部材料,并自己把它做将出来,晚上呈现给当地老头小孩们组成的一个四人评审团,接受他们的打分。比如在马赛的时候,为了煮马赛鱼汤,该菇凉居然天还没亮就跟着渔夫出海去抓鱼,结果什么都没抓到,只好自己跑到是市场上去买了来充数… 总之比起普通的烹饪节目要有意思得多,在女厨师犯错出丑的时候,电视前的人也记住了几个烧菜必要的环节和佐料:比起A片型的food porn来说,多了供人浮想联翩的基础——你光让我看啪啪啪,我怎么知道如何有快感?

Written by in: 天吃星下凡 |
Jun
12
2012
2

心理测试后续

继续上次的心理测验,猪头栓的回答是:看见了一颗青果(所以真是一个吃货呀),然后她就很无语地发现需要一个梯子,所以梯子只好是上天的青藤(你以为是在玩超级玛丽吗?)马是棕灰色风尘仆仆的(棕灰色是因为喜欢穿comptoir des cotonniers吗?)下雨的时候,她居然是张大嘴喝了个够(果然是个吃货啊!),然后雨过了休息好了,地面状况不错,慢慢接着走。(地面状况是什么情况,状况要是不好的话呢?)

耍哥子的回答是:看见了一个巨大的宫殿,完全透明材质的宫殿(是心有城府还是心无城府的意思呢?)。梯子是环绕着宫殿,慢慢通到顶端(迪斯尼乐园?)。马是一匹精神很好的小黑马(。。。)下雨的时候,耍哥子纳闷地想,沙漠居然下雨了,妈的,然后毫无办法。雨过了就很开心。

小贱建的回答是: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鬼影子。。。(经过我再三开导,他又说,看见的是一匹马!OCD的我很不能接受他这么早就看到了马,所以再次开导之。最后小建贱只好说,他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鬼影子,然后那个鬼影子越飘越近,最后发现是一匹飞速奔跑的黑马!)梯子,忘记了他说的是个啥,反正很作,印象深的是之后小建贱告诉我,本来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他回答的,另一个是垂到深井里去的软梯,但他觉得既然是心理测验,肯定这个梯子有什么猫腻,所以他选择不说深井这种很颓丧的东西,真有心眼!然后马,他很高兴地说,马就是飞奔的黑马嘛!我继续问他是不是跟最初看到的是同一匹呢,他自信满满地说是不是都没有关系,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两匹马一起奔跑吧!接下来的一题,下暴雨,小贱建得意地说我们马来西亚人还怕什么下暴雨,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雨过天晴之后就要脱得赤条条地晒衣服,真是不一般的贱!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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