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真累死了,回家还是下意识地开了电脑。开了电脑又不知道能做什么,那么更新一篇blog吧…
5点钟和Felix去了Helmut Newton博物馆,Kahlfeldt夫妇在修缮这个建筑,中央的大厅完工后举行了这个小型的酒会。因为大厅以后会装满展品,杵着拐杖的Kahlfeldt说今天是唯一能看到空屋子的机会了。可是除了建筑师谁又想看空荡荡的大屋子。
Helmut Newton博物馆的修缮方式跟chipperfield的新博物馆不同。没有暴露任何战争与岁月的伤痕,把时间的印记妥善隐藏,我面前还是一个表情严肃而比例优美的大厅。虽然在细部的设计上我更偏好口味精致的chipperfield,但这只是不同态度的问题。妆容完美无缺的脸庞和被无情岁月摧毁的容颜,都ok。
7点钟继续跟Felix转场子,去了USM在费德里希大道附近的展馆。gmp在那里展示Tegel机场的再生项目。不大的展厅里挤满了人,空气潮热,von Gerkan先生在讲台上叨叨不停。
我终于认识了Stimmann先生。柏林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样子多少归功于他在建设局制定的铁腕政策:街道高宽比,建筑立面开窗形式,立面石材和建筑限高,每一条每一款详细限定。Stimmann保守苛刻得不近情理,然而经历了那么多战争与分裂的城市,有一位“反叛逆的68一代”呵护一下,不再参与疯狂建造游戏,不能不说是幸运。眼前的老头胡子头发雪白,笑眯眯地非常和蔼,让人差点儿忘掉了那些几乎成为stimmann代名词的开齐整竖向窗洞的深灰色砂岩立面。
然后又认识了von Gerkan先生,是呀我不认识他。尽管我曾为他工作了两三年,熬了无数个夜,付出了很多感情(呲牙咧嘴笑),可我还是不认识他。现在他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夸张地摇着我的手说:“老天爷,两年,可我不认识您,难为情呀难为情!”我真想说:冯格尔康先生,难为情的是我。但是我忍住了。
9点钟带上飞先生去临时艺术馆。松口气,终于到了自家地盘。结果人山人海,大概因为这次不仅是换展品,连外墙主题也换了。整个外墙贴上了当初人民宫立面的照片,要让我说,看起来相当糟糕。临时艺术馆的人搞了个巨大的假面party,馆中群魔乱舞,怪异灯光晃得我头昏眼花。因为sim,木耳先生和我的关系,临时艺术馆每三月一次的vernissage简直成了“udk avantgarde”的季度狂欢,大家打扮得人模狗样,站在一起相看两厌,皮笑肉不笑地说些圈内八卦并灌下大量免费酒精饮料。建筑师呀建筑师,真是又无聊又无趣的一群人。我忽然很想很想回家,于是找个借口独自溜走了。
啊也您也算是上流新晋美貌建筑师了也,就不要抱怨鸟。:-)
孙家明小同学,此话可别再提呀,呵呵,我是跟着大佬串场子的小混混
这场子很像我军在我家以前大院修的连着灯光球场后来又给无情拆除的庄严礼堂的内部
我军受俄国人影响颇多而俄国人当时也受古典风格影响。这个大厅以前是跳舞场,皇帝坐在顶上窗子后面看。功能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