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
21
2021
4

士绅化的里斯本

拆伙这件事情其实很像离婚。不管未来多么自由光明,此刻都是伤筋动骨。

飞先生和我一起工作的这十年,我们相处的时间几乎超过了彼此的生活伴侣。在这之前我们是同事、同学、朋友,一起工作、旅行,分享了人生中很多美好的回忆。

上个星期在葡萄牙,把家人交代的事处理完之后,我和Q、老白、格格巫一起去了里斯本。我惊奇地发现,里斯本不再是我印象中那个有点破败颓唐的二线城市了。如今的里斯本挤满了创业精英和他们带来的星巴克,变成了一个熙熙攘攘的都会。它让我想起了三年前重返特拉维夫雅法的海边,发现十多年前跟小布散步那片废弃的工厂,已经变成了热闹喧哗的海港创意园区…

上次去里斯本是2009年。毕业答辩后,飞先生和我跑到西班牙南部和葡萄牙猛玩了一番。里斯本是我们的最后一站,当时不知道撞了什么狗屎运,在城市最中心的光复广场上找到一家小旅馆,住进了一间虽然破烂,但能俯瞰整个广场的,阳台上开满了鲜花的顶楼小房间。在我的记忆(以及当时拍下的照片)中,光复广场大部分时候是乏人问津的,就像一个二线城市中心广场应该是的那个样子:尺度震撼,但没人拿它当回事。结果再去发现广场被游客们挤得水泄不通。而我们住过的那栋乱七八糟挂满旅馆、旅行社、打印店、樱桃酒馆招牌的小破楼,已经被修葺一新,油头粉面,大概变成了设计酒店。

当然如果一个人在文德斯拍《里斯本故事》那个时候来到里斯本,他大概也会觉得2009年的里斯本充满了毫无浪漫气息的喧哗。就像佩索阿借那个会计之口所说:在有些事情上,任何人都是虚妄的。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有涯之生 |
Dec
2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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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

更新之前打开blog看了一眼,上一篇大概是两个月之前写的,感觉像是半年以前。

回国本身就很耗精力,这次又因为飞先生要跟我拆伙,更是各种昏天黑地。到晚上就算不工作,躺在沙发上也只想刷手机。但这样是不对的。

中年人解决问题都要诉诸物质手段…反思了一下,躺在沙发上刷手机也并不只是因为我被工作和生活捶打得奄奄一息,更多的原因是电脑搁在办公室,手机打字又太费劲。这样吧。下次回国的时候给手机配一个蓝牙键盘。

其它的事情改天来说。把万字长文拆成隔三岔五的碎碎念,虽然文学价值比较低(误),但比较适合我现在的状态。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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