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
31
2009
4

新地界

messer-术业要有专攻啊! sagt: (16:15:23)
叫做采薇二不二?

tim_板命太猛,手臂酸痛 sagt: (16:15:35)
哈哈哈

tim_板命太猛,手臂酸痛 sagt: (16:15:40)
好二好二

(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用bloglines订阅…作为电脑白痴的我在无计可施的同时只能忧郁地建议,用google reader或豆瓣吧…留言的同学请点击日期下的小数字标签,请尽情点击吧!啊你牙多!)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Mar
30
2009
2

模棱两可地叨叨两句

一项工作做完,另一项工作还没有开始,等着老娘做好盛大的午饭,在这短暂的无所事事中,可以来叨叨两句。

时间表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该发生的事情居然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居然都没有发生。于是不用多去想,很早以前某人就教育我计划赶不上变化。虽然并不能就此悲观地不计划了,不到最后关头不计划总是可以的吧。

但是就算不计划,但是就算路上有惊慌,心里也要有方向。生活嘛,也不怕听上去二头二脑,我的要求就是:简单,不无聊。当然难,可是未必做不到。即使你做不到,你们全家都没做到,我也未必做不到。

网上人最近分成两拨,只讨论两件事:小团圆,海子。小团圆没什么好说,糟心的生活大现世,既然不以为然,那我略过不说。海子,我也喜欢海子,从我不懂的时候就喜欢,美丽的汉字就象大铁砣,管你懂不懂,砸晕了再说。后来慢慢晕过劲儿来,有些明白了那些大铁砣的重量,就不再愿意承认我喜欢海子,喜欢海子的人太多了,我偏执地想,干嘛要跟白痴站到一个队里面?就算以梦为马,我也乐意一个人骑着去周游世界,不想陪着您大家一起梦游。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Mar
29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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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之京都

京都御所,桂离宫,这一类的地方都是要先报名才能去。本国人常常等得更久,三个月四个月是常事。外国人,拿了护照去,每天40个名额,一两天就可以轮到。

去的时候绝对不能迟到,大家乖乖排队走,前方有导游开路,后面有保安殿后,皇家的要求是:绝对秩序!请轻言细语。

大部分时候都不能进入内院,更别说室内。站在院门口往里张望,地面满满铺设着白色细石,用笊篱整理过,象枯山水庭园一般。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篱出山河景致,只有平行的纹路安然铺满整个宫院。难怪是不让进的。

宫殿干净得一尘不染。除了主殿是木造瓦面,大部分的宫室都铺树皮顶,厚厚的,看起来象茅草,但据说是特别制作的松树皮编织压制而成。屋顶每隔一些年生就要修葺,所费极巨,因为是要严格按照古法进行的。

即使有那么多相似之处,这样的地面和屋顶,跟大青砖和琉璃瓦两相对比,依然是很不同的气象。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 |
Mar
28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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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之安

安说,嘿,我走了,星期五搬家,你不是要去那家米其林么,什么时候?

这次她根本没和我商量,说走就走。

刚到这所学校,我走进那间巨大的工作室,阳光耀眼,一个穿白衬衣破牛仔裤的高个儿女孩坐在桌子上,眉一扬,问,你找谁?

那时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有人把白衬衣穿得这么好看的。

后来的日子里我可怜的小心脏总是因为安咯噔咯噔:安唱歌唱得那么好,安会花样滑冰,安跳舞跳得就象舞鞋长在她身上,安还有一个拉风的贵族姓氏…天哪,虚荣肤浅如我,安有太多条件能让我咯噔咯噔咯噔个不停了。

和安的交往就是不停地说话,但印象里总是她在抱怨,我在开解。安不满意一切,学校,生活,男人,安拒绝无聊,安的理想是阳光,是布宜诺斯艾利斯。她总是迅速厌倦,包括我,于是终于我也烦躁了起来,走吧走吧走吧,看你走到哪里又能忍耐几时。我终于冲着她吼道。

结果她沉默了一个月,果然走掉了。帮我做了三天模型,锯了几百个木头块,然后收拾起二十个箱子走掉了。

可是安,我会想你的呀。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Mar
2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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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光宝气之最后的项链

失败的项链被拆掉后,我将就所有的珠子和绳子极其迅速地又拼凑成了一条。

如果再长一点,我可能会很喜欢。但是这种中年妇女套高领毛衣的项链长度,让我实在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才好。

没办法啊珍珠用完了。

Written by in: 拜物记 |
Mar
2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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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就是胜利

窗外正出着金灿灿的太阳并飘着白花花的鹅毛大雪,天象异常,不知是何征兆。

今天从木工转成了水泥匠,开始搅啊摇啊调啊倒啊。水泥和细沙掺到水里,一阵烟雾腾起,伴着一股好闻的味道。清寂,爽朗,象河滩,象烟树,什么梅花兰草通通被比下去,若是再加一点凉凉的调子,再变得轻一些,可以是一支多么好的中性香水啊。大概从来没有调香师干过泥水匠的活儿吧,于是世面上也找不到这样的香水。

我完全不是做水泥匠的料。午休的时候摊在饭桌上,满身泥点子,连额头上也是,手上起了大口子,也不知道手套是戴来做什么用的。于是嚷嚷着让小飞陪我去买鞋压惊。小飞同学冷静地说,星期五,星期五把这堆东西交了,立马就去买鞋!你买鞋我买香槟,然后咱们去我的新公寓就着新鞋喝酒!这种话,只有所谓的男闺蜜才说得出哇!

周末在网上乱逛发现有一个时装设计师叫做上官哲的,衣服么觉得是有点学日本人又有点枝枝蔓蔓的“雷堆”,我自己并不喜欢,可是似乎比较适合听听她们那些很中性又想要改造自己的同学,赶紧把链结发给她看。结果是听听同学完全瞧不起这些衣服,说“丑得吓死人!”呃…听酱太也不领情了。上官哲的衣服用了个地磙子模特展示,这样对照一下,可以很安慰地想到自己不会比模特更难看…我觉得,还满有诚意的…

话说回来,幸好当年没走上时装设计这条不归路。感觉好苦。变来变去都是那几个把戏,可还是得不停地变,即要赶得上潮流,又要防被人说学这抄那。相比之下自己置衣服简单多了没压力,翻来覆去总之象猪酱所说都是那第一百零一件,街边小店,城里大卖场,架上永远都会有的第一百零一件…新看中的第一百零一双鞋子,在常去的意大利人开的小店里,是做得瘦长的镂空牛津皮鞋式样,卡其色麂皮配旧旧的紫色丝绒鞋带。妈妈说,你跟钱有仇。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Mar
2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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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今天忽然在baunetz上看到c的房子快要修好了,赶紧打个电话去祝贺他,昏天黑地的木工房里,真高兴又能听到c哈哈大笑的声音。

c是我打第一份工时候的同事。那间小事务所只有三个员工,更年期妇女i,老板的朋友c和我。老板是典型的老板,更年期妇女认准了我欺负,只有c总是站在我这边,帮我做做模型,学校里的难事儿出个点子,更年期妇女发飙的时候替我说说话,讲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那是一段为时不短的黑暗时期,我曾有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大庭广众之中嚎啕大哭的经历。只有c是我的救命稻草,只有他总是坚持我是最好的,一直给我鼓励,不仅给我鼓励,还给我讲了很多笑话,让我能在自己打造的千斤重担下稍稍喘口气。

那时的我似乎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沼泽,消极,自卑,抑郁,如果没有c的建议大概也不会下定决心离开一段时间吧。继续呆在柏林估计早就被送进神经病院了。六个月后神清气爽地回到这个城市,那么巧就又在街头碰到他,大风中猛地刹住自行车,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扬扬帽子大声说:bonjour mon chéri!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Mar
19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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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之灰

那是一所白色的大房子,层层叠叠边边角角都是白色堆砌而成。房子里面走着很多穿黑衣的人,从头到脚都是黑色,冰冷的笑容让误入此处的人感到不知所措。

直到快要离开我才发现,没有所谓的黑或白,没有。只有灰色,深的浅的灰,明明灭灭。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Mar
17
2009
3

照片上的这串项链,刚做好就拆掉了,因为不喜欢。做的时候就已经不喜欢了,但是想到干什么都应该有头有尾,所以还是做了出来。拍了照片,还戴过一次,去知美酱家吃了新年的荞麦面,回家睡了一觉,醒后拆掉重来。

今天在木工房折腾了一天,锯啊,切啊,粘啊,磨啊。我真心喜欢做木料活儿,听着电锯巨大的轰鸣声感觉非常自在。本来木匠是个男人活儿,但是似乎很适合我,我可以做得很好。只可惜搬不动大木头块,没上油的机器也经常奈何不了。木工房太闹,不能听音乐,适合冥想。猪酱说我是一个多思虑的人,所以头发白。可是一天想下来,从感情问题到世界和平,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想什么了,只好幻想前世:我的前世是一个手艺精湛的木匠,虽然并没有开创宗派,但是一手活儿得到乡里四邻的衷心喜爱。闲时也曾经试着发明永动机一类的机器,没有成功。用大毛竹给村里做了一个灌溉系统,用了几十年没出问题。也很有爱心:给邻居小孩做个十几节的大蜈蚣风筝,给自家女人磨一把凤凰花样的梳子什么,都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死了之后,墓碑上只有一个字:工。

Written by in: 拜物记 |
Mar
1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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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交了图。很多“重大”的事情,在发生的时候,会让人觉得不真实。就是这样了么?

也还没有真正过去,还要做模型,弄册子,做ppt。然而又似乎早就过去了,不是一直在打工,学日语,周末逛街,陪妈妈吃饭,和朋友看电影,并在交图之前的一个星期去健身房么?在飞同学的引领下,我终于学到,即使是做建筑,也不必一定手忙脚乱,夜夜熬到天光。说一句听起来二头二脑的话,既然在欧洲这么久了,那么入乡随俗学着慢慢生活吧。

似乎一下没了事做。于是又去游了泳。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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