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这串项链,刚做好就拆掉了,因为不喜欢。做的时候就已经不喜欢了,但是想到干什么都应该有头有尾,所以还是做了出来。拍了照片,还戴过一次,去知美酱家吃了新年的荞麦面,回家睡了一觉,醒后拆掉重来。
今天在木工房折腾了一天,锯啊,切啊,粘啊,磨啊。我真心喜欢做木料活儿,听着电锯巨大的轰鸣声感觉非常自在。本来木匠是个男人活儿,但是似乎很适合我,我可以做得很好。只可惜搬不动大木头块,没上油的机器也经常奈何不了。木工房太闹,不能听音乐,适合冥想。猪酱说我是一个多思虑的人,所以头发白。可是一天想下来,从感情问题到世界和平,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想什么了,只好幻想前世:我的前世是一个手艺精湛的木匠,虽然并没有开创宗派,但是一手活儿得到乡里四邻的衷心喜爱。闲时也曾经试着发明永动机一类的机器,没有成功。用大毛竹给村里做了一个灌溉系统,用了几十年没出问题。也很有爱心:给邻居小孩做个十几节的大蜈蚣风筝,给自家女人磨一把凤凰花样的梳子什么,都是我喜欢做的事情。死了之后,墓碑上只有一个字:工。
我以为,这里用”匠”更合适,嘻嘻~~
这篇不错
“匠”不好,“工”还可以做形容词。“匠”做形容词的时候有点贬义,刻在墓碑上显得不尊重死者。
我觉得比较酷的是小津安二郎的“无”,虽然也有点怪,但是说不定在人家日语里面还有别样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