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
17
2012
10

在土星的标志下

上周六是特别特别特别背的一天。先是这段时间在做的一个模型文件莫名其妙地“坏”了,以致大好周末,无心干任何其它事,一直在电脑上焦虑万分地捣持。将近傍晚,终于把模型修好,胡乱弄了点晚饭吃,奔赴一个如果不是答应了很久简直就想放弃的party。

好在party还算有意思,遇到相谈甚欢的人,消磨了大半夜。坐街车回家,东柏林有些街区太过分了,半夜快两点车里还挤满了南欧过来狂欢以及找工作的失业小混混们。结果,我的手机就被扒手扒了。

其实即使手机不丢,我也知道自己对它有多依赖。大概就是工作学习生活都跟这个小黑盒子绑在一起,纠缠甚深。那些科幻小说上写的机器控制人类应该就在不远的将来吧!我甚是失魂落魄,半夜三更地去警局报案,结果发现警局在装修(!),乱七八糟的工地后面坐着一个黄胡子老头,两撇胡子都用发胶撮来翘得老高,配上他那颗圆圆的头,简直就是“父与子”上的那个爸爸。

黄胡子爸爸戴好老花眼镜给我备了案,很不耐烦地把我送出警局自己回去困觉。回到家我不死心地上爱疯网站去查机器有没有出现,还是一如既往地关机。呆坐发了一会儿神,发现天都要亮了,只好去睡觉。

是不是点儿背!?

一觉醒来,跟耍哥子总结刚刚过去的倒霉的一天,我忽然想到前一阵看星座网站所说“土星入天蝎”的事情。网上的星相专家们危言耸听地发布:10月中旬土星会进入天蝎座(btw“进入”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整整盘桓两年才离开,这两年对天蝎座的盆友们将会是黑暗而令人沮丧的!土星,就像桑塔格所说,是和“郁郁寡欢”,“深刻的悲伤”联系在一起的悲催行星。她还引用本雅明的话:“土星运行最慢,是一颗充满迂回曲折、耽搁停留的行星。。。”

所以,天蝎座的孩纸们,请务必做好心理准备吧。。。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Oct
0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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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tected: 日记12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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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21
2012
3

十八摸

周末的早上,我和安一边吃洗沙元宵,一边怀着滔滔不绝地葱白之情欣赏了莫扎特的两只卡农作品:

《舔舔我的屁股》

《美美地好好地漂漂亮亮地干干净净地舔舔我的屁股》

我可以用一个景涛哥目眦俱裂的表情来配合自己的心情吗??!!

找到这两只曲子的起因甚是难以启齿。耍哥子把我惹毛了,我非常想用一句极其粗俗的话(比如莫扎特的卡农曲子的标题)去辱骂他,但是我的英文词汇量不够。(我可以再使用一个景涛哥目眦俱裂的表情来配合自己的心情吗??!!)于是我只好忍气吞声上网去google骂人话的英文翻译,却歪打正着地把莫扎特先生的大作google出来了…

这可不是后人的伪作哦。两首曲子都有正儿八经的克歇尔编号(Köchel-Verzeichnis,奥地利音乐学家克歇尔对莫扎特的音乐作品所做的编年式编号系统)。大家可以到网上去搜一搜,我提供正式的德文曲名以供搜索:

Leck mich im Arsch,克歇尔编号231。

Leck mich den Arsch fein recht schön sauber,克歇尔编号233。

我一想到合唱团一本正经的白发老奶奶们气运丹田吐出这样的词儿来就觉得!觉得!还要几个声部合唱!舔舔舔舔~~~~简直是笑得满地打滚!

另外会德语的大家一定不要把歌词和那句著名的施瓦本骂人话混起来了,那一句用的介词是am。详情见下图。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03
2012
4

今天姐又真汉子纯爷们儿了一回。自行车胎爆了,找不到修车的,只好买了一条内胎,找人借了一把扳手,淋着大雨自己把车胎换了。完事后两手全是油黑和雨水,靠,要不要再凌厉一点!

然后一路淋雨风驰电掣地骑到飞先生家。坐下就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疼。找了个温度计测下体温:35度5。飞先生诧异地说:你该不会是已经死了,但还没死透吧?又找了一个血压计出来:高压107,低压70,心跳每分钟98下。他大惊失色地跟小兽医一起对我进行了电话会诊。小兽医说: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才怀孕了!你们两个基佬都怀孕了!

为了安抚我的暴躁情绪,他连忙说:就是夏天热伤风啦,最好是让飞先生赶紧去给你泡一壶热茶,然后冰箱里还有一大盒松露巧克力,都吃了补充一下糖分,睡一觉就好了!

………………………….我是理财男的分界线……………………….

飞先生忽然神秘地跟我说:你知不知道,前几年我买了几股(个位数啊同学们…)苹果的股票,现在都涨到10倍了哦,我赚了好多啊!过了一会儿他又惆怅地说,但是我还买了一些德国股票,都跌了诶… 我大吃了两斤!这个人还要玩股票,那他跟我娘岂不是更有共同语言了?!这种事情一定不能让我妈知道,不然她就更爱他了…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有涯之生 |
Jun
22
2012
2

咖啡油焖鸭

名字好奇怪的哈。讲的是一个朋友,德国姑娘,交了一枚法国男朋友,第一次去见男友家人的时候,双方都很紧张。男友妈妈问,你想要吃什么,想吃什么尽管说。姑娘很客气,想了一下说,coffee。男友妈妈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消失了两个钟头,开车出去寻了几里地,捧回一大罐confit。

想起来讲这个故事,是因为最近吃了好几次confit,大热天的吃油焖鸭子,虽然美味,但心理负担很重。鸭肉是用大量鸭油低温慢慢“封”熟的,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高热量食物,即使撕成鸭肉丝拌沙拉,也让人觉得满嘴流油,情何以堪。奥地利前段时间说是火葬场烧了个胖子,因为大量的脂肪在焚化的时候流出,导致焚烧炉内温度骤然升高引起火灾。我觉得我要是继续这样吃下去,以后人家连火葬场都不让我进。泪目。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Jun
12
2012
2

心理测试后续

继续上次的心理测验,猪头栓的回答是:看见了一颗青果(所以真是一个吃货呀),然后她就很无语地发现需要一个梯子,所以梯子只好是上天的青藤(你以为是在玩超级玛丽吗?)马是棕灰色风尘仆仆的(棕灰色是因为喜欢穿comptoir des cotonniers吗?)下雨的时候,她居然是张大嘴喝了个够(果然是个吃货啊!),然后雨过了休息好了,地面状况不错,慢慢接着走。(地面状况是什么情况,状况要是不好的话呢?)

耍哥子的回答是:看见了一个巨大的宫殿,完全透明材质的宫殿(是心有城府还是心无城府的意思呢?)。梯子是环绕着宫殿,慢慢通到顶端(迪斯尼乐园?)。马是一匹精神很好的小黑马(。。。)下雨的时候,耍哥子纳闷地想,沙漠居然下雨了,妈的,然后毫无办法。雨过了就很开心。

小贱建的回答是: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鬼影子。。。(经过我再三开导,他又说,看见的是一匹马!OCD的我很不能接受他这么早就看到了马,所以再次开导之。最后小建贱只好说,他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鬼影子,然后那个鬼影子越飘越近,最后发现是一匹飞速奔跑的黑马!)梯子,忘记了他说的是个啥,反正很作,印象深的是之后小建贱告诉我,本来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他回答的,另一个是垂到深井里去的软梯,但他觉得既然是心理测验,肯定这个梯子有什么猫腻,所以他选择不说深井这种很颓丧的东西,真有心眼!然后马,他很高兴地说,马就是飞奔的黑马嘛!我继续问他是不是跟最初看到的是同一匹呢,他自信满满地说是不是都没有关系,如果不是的话那就两匹马一起奔跑吧!接下来的一题,下暴雨,小贱建得意地说我们马来西亚人还怕什么下暴雨,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雨过天晴之后就要脱得赤条条地晒衣服,真是不一般的贱!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Jun
04
2012
7

心理测试

有一个测试是这样的:

在茫茫沙漠中有一个物体,它是什么样的?

这个物体上有一把梯子,它是什么样的?

沙漠上如果有马,它是什么样的?

忽然沙漠中下起暴雨来了,你怎么办?

雨过天晴,你又怎么办?

我和烟囱人还有小闹坐在物喜,一丹给我们冲了白茶,一边喝一边回答问题。

我最先回答,茫茫沙漠中的那个物体,是一块正方体状的石头,边长3米,上面布满了巨大的洞,就是太湖石那样,瘦漏皱透。石头是白垩色的,大概是石灰岩一类的岩石;梯子是深色木质,样式普通,朴实无华,斜搭在石头上,人可以通过梯子上到石头顶端:马在远处,是健硕高大的马,皮毛干净,白色,但不是很白,马站着不动,风吹过来,马尾巴在风中飘;忽然下起暴雨来,但是因为我在沙漠中无处躲藏,所以我只好象没下雨一样,该干啥干啥,心中无悲无喜;但是雨过天晴,还是有点高兴,于是选一块晒干的地方,最好是靠着我的大石头,晒着太阳打个小盹。

小闹的物体是什么材质我忘了,但也是一个正方体;梯子搭到正方体上,但是没有上到顶,只是到了正方体的一半,那里刚好有个洞,通到正方体中间;沙漠上的马也是很美的马,我记得也是在远远的地方耍帅;下起雨来的时候,小闹顺着梯子爬上去,欣喜地发现正方体上的洞大小合适,她就钻进去躲雨了;等到下完了雨,小闹又高高兴兴地出来晒太阳。

烟囱人的物体也是一个正方体,但非常大,材质是一种看上去象冰但又不会融化的外星材质,整个是实心的,光滑平整,没有洞也没有坑儿;梯子是金属的,很结实但没什么用,因为跟巨大的正方体的体量完全不成比例,只能达到正方体脚下的一点点地方;烟囱人的马当然也很健美,是深色的,而且在跑,跑得马尾巴都飘起来;下起暴雨来的,烟囱人尝试在梯子下面躲一躲,发现无济于事,于是只好听之任之;雨后也是很高兴。

一丹说我们是三个怪姑娘。第一个问题,在沙漠中看到的物体,代表我们的内心,我们三个人的内心都是正方体…梯子代表与朋友的关系,烟囱人的朋友最不算回事儿。马代表的是爱情,我们三个人的爱情跟我们都没啥关系,离得非常之远,既不被我们骑,也不被我们牵着。暴雨代表生命中遇到的困难波折,小闹是比较有福的人,事先就给自己设想好了避风雨的地方,我则比较迟钝。雨过天晴的表现,是困难过去后的表现,这里我们三个人倒表现得出奇地正常。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May
09
2012
10

换了一个背景

努力春天,可是今年春天看来它是不想到来的了。(今天穿了一件厚T恤和一件夹棉的外套,居然还觉得冷,5月了都!)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Mar
06
2012
2

大气场老头子

昨天在讲画展,抒了一些情,今天觉得可以很放松地来讲讲八卦了。

首先是gerhard richter老头,有那么抒情的画,而且画了几十年,各种不同的尝试,想象中应该也是一个非常生的馒头。但在采访里他总是又干又硬,象块硬梆梆的老砖头。柏林大展开幕那天,有记者问他,这么多人排队来看您的展,请问有什么感想哇?他面无表情地说:反正总比大家都朝我扔臭鸡蛋好吧。又有记者问他,您的作品动辄就上百万,请问有什么感想哇?他又面无表情地说:都是神经病么。又臭又硬的老头什么的最有爱了,大家都可以想象他们一边面无表情一边心中暗爽的情形。

柏林gerhard richter的大展是在密斯的新国家艺廊。这是我在柏林最喜欢的建筑,没有之一。但是这个建筑活生生被后来的策展人们用坏了。密斯的建筑是要ego强大的人去用,站在新国家艺廊的正中间,苍茫四顾,唯我独尊。大概就是那个意思。我以前拿它跟旁边hans scharoun的爱乐交响乐团比,觉得密斯虽然看上去方方正正,到处对缝,貌似很拘谨,其实是真正的自由。scharoun的爱乐交响乐团是所谓的“有机建筑”,一根直线没有,所有的线条都象“凝固的音乐”一样在空中飘着。但实际上音乐哪会凝固,美妙的余音就算绕梁也是转瞬即逝。再说那些线条都是钢筋混凝土浇出来的,是形式的自由。密斯的建筑需要人走进去,感受心灵的自由,当然,是更高级的自由。

在新国家艺廊,光是有序列的。人们在地面层感受四面八方的眩光和汹涌而至的“自由”,如果有展出,应该是装置类作品或者是参差悬挂在室内的大幅架上作品,不能影响光线在作品之间漫延。之后走入地下层在静谧与昏暗中欣赏正式的陈列。最后再到光线充足的下沉式雕塑庭园中小憩。这应该是非常美好的体验,但活生生被贪多的策展人糟蹋了。他们搞了太多的乱七八糟把整个艺廊塞得满满当当,末了还埋怨密斯不懂展览陈设!所以庸人真是世界上一大流毒!象这次gerhard richter的展,因为地下有一个另外的展完全铺满了,所以richter的作品完全放在地上玻璃盒子的部分,又因为小气巴拉的馆方怕不买票的人免费欣赏了艺术,就沿玻璃外墙放了一圈石膏板墙。板墙之内塞满了richter先生毕生的大作还有人山人海熙来攘往,就像大墙公园星期天的跳蚤市场,搞得参观的人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耍哥子和小贱建很快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小贱建,摇着小花手绢连喊气闷,要去休息一会儿。我放他们去地下层咖啡等我,自己在人海里再搏斗了一番。等到去找他们时,这两人各自占据一张巴塞罗那椅子正在热火朝天地讨论密斯先生屁股的尺寸!!!那椅子大概有70公分宽,他们认为一个人坐太宽,两个人坐又太挤,认定密斯先生的屁股一定大得异于常人!气得我差点没有背过气去,密斯先生的椅子,那当然是给气场强大的人儿一个人坐的!哪有见皇帝的屁股有龙床那么大的呢??!!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Feb
28
2012
2

有人得奖

今天我在加班画图,忽然手痒上一下网(不专心,罪过罪过),看到网上人在讲王澍拿了pritzker,然后大家忽然就热闹起来了,一会儿有人说是谣言,一会儿又有人出来辟谣,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各种场面话各种复杂情绪,一刻都没消停。让人觉得生活在中国真不赖,热气腾腾,生龙活虎。

晚上回家老娘给炖了个乌骨鸡汤(荷兰人开的连锁超市“东方行”里有冰冻乌骨鸡卖),喝完汤手欠又跑去上网,顺手点开了pritzker的网站,发现他们除了英文还有中文的网站,而且还是独有中文的,没有日语,德语,法语,意大利语,就有中文,话说这帮欧洲人美国人是有多想把中国市场的口子再撕大点儿呀。

其实我觉得王澍能得奖挺好的,以前忘了是在哪里看到人说,在中国能把任何事情做好,比起在其它地方都是不容易再加一百倍地不容易。看了那些乱哄哄的闹嘈,更觉得这话说得一点没错。

ps: 有网上的人在说,要是外国人问谁是王澍,我就要对他们说,王澍就是我们中国的zumthor! (大意如此,原文是怎么地我不记得了)。这话让我想起当年有个朋友在zumthor那里上班,我去找他玩,一趟一趟車转到一个小村子里,中间还迷路啊下错站什么的,好不容易走到那小犄角地方我都快累死了。喝了一杯咖啡,扯了无数玄,他说我带你去olgiati那边吧,我们就又出门去坐车,olgiati的事务所在另外一个小村子里,离zumthor在的那个小村子大概有20公里路,走到那个小水泥屋子里时天都黑了。我就抱怨,说这些人真要命把个事务所修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上班该有多不方便啊。但是后来我又想,清净也是清净得来!有些事情心不静大概是很难做好的。

这也是我在看了一晚上的热闹后想到的。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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