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还去了另外一片水边。要大多了宽广多了,烟波浩淼。然而冬天的景色不管怎样都只是,唔,tristesse。
我站在一个阳台上看这片水,想起以前那些美丽的画片,古代的中国人也好日本人也好,安静地画万倾细浪,一排一排地画下去,画面上只有层层叠叠弯曲的线条。看了这样的画片心中也没有杂念。

首饰制造活动告一段落很久之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颗被遗落的珍珠。一颗珍珠可以做什么呢?懒得动用想象力的我决定将它变成一个简单的戒指。
设想中只有一圈铁丝和一颗珍珠的样式无论如何都作不出来。最后的成品铁丝缠了两圈,还有一个固定铁丝的小扣。戴上的效果倒还不错,铁丝远看几乎不见,好像一颗珠子不经意落在手指上。
戒指的话,纯粹用作装饰的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
从土耳其回来后看了叫做“在彼岸”的电影。这样的时间顺序让看电影的感觉就像在故地重游。
电影里的故事发生在不来梅或伊斯坦布尔,一对父子和两对母女的生活交织重叠,或是平行或是错过。想象出来的故事中,命运总是格外弄人。相爱的人擦肩而过却没有看到对方,干着急的都是局外观众。然而生命脆弱易逝,现实比电影更甚,真实的生活之所以更加无常,是因为并没有一个急性子的旁观者,对一切发生未发生的巧合了然于胸吧?
“在彼岸”更像一个德国人拍出来的电影,有没有伊斯坦布尔实在是无所谓的。德国式对亲情的理解,德国式青春激情的发泄,德国式对周遭世界的批评,天真,隐忍,执拗,偏执。就连宣礼塔上的唱经也是德国式的:对“彼岸”一知半解的揣测,自以为是的了解以及不露痕迹的炫耀。
实际上,彼岸,就是永远不能了解永远不能到达的地方吧。人人都守着自己的孤岛。就像漫步在伊斯坦布尔街头的我们,前一刻还在和搭讪的小年轻开心说笑,转过街角就看着那个油腔滑调的男孩消失在清真寺阴暗而巨大的圆顶下。我们怎能知道,让他收敛笑容每日三次准时觐见的那位安拉,会跟他说些什么?
周六的晚上,因为很没意思的工作加班,每5分钟看一次时间,那种感觉,真是,呃…
今天发现了一种很奇怪的奶酪,是北欧的品种,似乎是瑞典吧。吃起来有焦糖味,看上去像一块棕色的肥皂。刚入口时又甜又咸,有点怪。但是紧跟着就是浓香的焦糖味道和调子非常丰满的奶味,回味也清甜,并不腻。让人感觉是捡到宝贝呢:一般市面上有甜味的奶酪都是发酵不久的鲜酪加糖加浆果混合出来的,而这种北欧酪是羊奶制的干酪,口感比鲜酪紧实细密。吃起来有点像苏格兰人的焦糖奶糖,但因为是酪,所以奶味要圆润丰厚得多,又更清爽些,口感也比奶糖柔软滑腻。
遗憾的是,买的时候忘了问名字,又因为加班,在郁闷的情绪中不知不觉地就一片一片切着吃掉了,也没立此存照什么的。酪店的大娘说是偶尔进到的货,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有呢,哎。

在银匠铺子里做好了第一副耳环,磨蹭了一阵,猪酱和知美酱居然还在挑选珠子!女人!
于是思量了一阵又开始做第二副耳环,总是同样的材料,贪新鲜的我做的时候就不如第一副那么兴致勃勃了。东拼西凑左右比划一番,到底没有弄出什么新奇绝妙的样式来,就这样不对称着潦草收场了。
好在此时两个墨迹的家伙居然也挑好珠子,打好首饰,可以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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