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
03
2007

假装军火库之HIROSHIMA MON AMOUR

星期三晚上上映“广岛之恋”,当时既没有钱,也绝对没有时间,正在赶中期评图。于是借了来,评图之后那个晚上摊在沙发上把它看掉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部多么“作”的“作家电影”啊。

原子弹爆炸后的荒岛,三天两夜的邂逅,中间穿插着女人对战争的回忆:法国姑娘和德国兵,死别,战争结束后的清算——女孩失去了头发,失去了爱情,只身去了巴黎。十多年后,纯情的乡下姑娘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女演员,在广岛遇见这个长着酒窝的日本男人。杜拉斯经典的男女搭配,表现欲强烈的神经质的法国女人和沉默优柔的亚洲男人。这个男人没有讲述自己的过去,他专注于听。关于他的战争体验,我们无从得知。广岛残酷的过去只在电影开始时被大段大段地插入,生硬地,刺目地,搭配着女人梦呓般的喃喃自语,似乎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人们,我们来广岛拍片,并不是白来的。更生硬地被插入的是那些隆重的命题:战争和爱情,生与死,得与失,被导演抡圆手臂当当当砸出,想要深刻,却几近浅薄。

因为没有什么情节,画面又容易催眠人的想象力,所以“作家电影”一般都很闷。我于是几欲睡着。之后翻翻杜拉斯的剧本,倒觉得好一些,千回百转的独白,琐碎的心理描写,消解掉了对庞大题材的生吞活剥,正像荒姑娘当年所说:“揪住屁大的事情,肝脑涂地地‘梭’”,也让剧中人那些神经质的行为不显得过分突兀。比起来,我还是宁愿看书。

之后就不跟着军火库上片了,老看法国片神叨叨的倒胃口啊。要过一段时间再看了。接下来准备借点德国片来看。

再加一点废话:比如“诵书人”要诵书,那必定是卡夫卡奥德赛。比如法国女人要搞日本男人,那个男人便是建筑师,书架上要有芭蕉的书。比如法国女人要在广岛搞日本男人,那个男人除了搞建筑就必定还要搞搞政治。两个人在宾馆开房间,那宾馆也必定就在丹下建三的纪念馆对门。是为营造典型场景。

Written by in: 军火库 |

2 Comments

  • 那谁 says:

    我这几天看王小波,我真觉得他高看了杜拉斯和有色那儿。
    我想起从前某天看杜拉斯的小说,我一同学说,天啊,每个单词我都认识,她说的到底是个啥我硬是没弄明白,这意思怎么总是剂里拐弯的啊。
    我现在看杜拉斯和有色那儿的区别就是:杜拉斯没什么特别的生词儿,有色那儿都是生词儿,句子很长,繁复。

  • 那谁 says:

    对了,你看过大片大片的芭蕉林吗?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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