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
10
2021

恐怖故事

今天跟海科和小凡出门秋游,秋游的事情改天来讲,先说一个恐怖故事。

小凡明天要接待来自奥地利的一群中学同学,他还挺兴奋的,虽然自己天天上夜班睡眠严重不足,但还是计划了带着同学的小孩去逛动物园,陪同学观光这儿观光那儿…一大堆项目。其中有一个同学,唠嗑的时候他说道,本来在维也纳好好地当单身职业女性,前几年不知道抽什么风,跟自己的highschool sweetheart又好上了。那个highschool sweetheart就是一个克恩顿州(一个极右翼政党执政的州)的农民,对男女关系的理解大概还停留在一战之前。小凡说,自从她俩好上,老同学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处处都被这个男人管着,后来生了孩子,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

生孩子之后,老同学搬到了克恩顿农民的家,用小凡的话来说,是奥地利最偏远的村子,在阿尔卑斯山里面,连柏油路都不通的地方。而这个克恩顿农民作为工程师满世界帮着什么俄罗斯啊迪拜修发电站,每年只回家两次,每次呆一个星期。其他时候,老同学就得跟自己的公公婆婆呆在一起,每个月有400欧元的零花钱,连给孩子买奶粉都不够。克恩滕农民希望把自家的农家院打理出来做airbnb,给老同学列了老长一个任务单,包括整修房子、经营airbnb、做饭、清洗、打扫卫生、照顾客人、等等、等等、等等。不知道老同学同意没有。而且克恩滕农民的醋劲很大,自己虽然不着家,却不喜欢老婆出门,更介意老婆见男人。小凡虽然是个gay,但克恩滕农民硬是不相信男人看见女人不想上这件事,所以也不允许老同学跟小凡玩儿。这次是因为到柏林找小凡玩儿还有一大堆中学同学,其中还有两个女同学带着孩子,所以老同学觉得她男人可能不会介意。小凡很高兴,我们也说,哎哟,这也太可怕了,等她到了柏林,你们要不帮她计划一个逃婚吧!这样的生活怎么过得下去啊!

结果到了下午,小凡接了个电话,我听他越说越大声,最后非常不友好地吼叫道,那好吧,那就祝你周末愉快吧!我和海科面面相觑,小凡挂上电话,气呼呼地说,我老同学不来了!她还是鼓不起勇气!觉得没法跟克恩滕农民交代!

我和海科感概道:这哪是什么克恩顿农民啊,这明明就是塔利班。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2 Comments »

  • 听听 says:

    天啦,这是发生在欧洲的事情吗?我感脚到了惊恐。本来之前我有一个反过来的故事要讲(还是很好玩滴),但是因为前几天吵了架,就不想写了。改天酝酿好了心情来写。

  • messer says:

    你千万不要这样!要写赶紧写!我有很多很多的故事就是这么酝酿着酝酿着就酝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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