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我就和Hanna Schygulla两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意大利小吃店里,对着一瓶淡酒大眼瞪小眼,没话找话说。
Hanna问我,你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她说,演员就像是提线木偶,导演叫你怎么说就怎么说,导演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她生活的意义,是要变成爱情的提线木偶。
我担心地问,那么失掉的自我呢?
Hanna笑了起来,她说姑娘啊,姑娘。
于是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就着那瓶淡酒,我们讨论爱情,讨论失去的自我。我告诉她,在某一个夏天,有人用自行车载我去一个女诗人开的酒吧看电影,在那里我看了《四季商人》,还看了《柏林亚历山大广场》。我告诉她我已经不记得电影的内容了,我只记得夏日午后的闷热,买了入场卷之后我们的零花钱只够买一杯白水,我记得我无数次在电影的中途昏睡过去,然后醒过来,觉得电影让人心情恶劣。
然后就谈到了诗歌,在没事找事中,我们一起翻译了一首女诗人的诗。我随便在网上打开了一个链接,选了其中的第一首,“渴望”。
带着心满意足的创痛
你优美的注视中,有着恶魔的力量
使这一刻,成为无法抹掉的记忆
Liebe ist kälter als der Tod
到罗马开始写半虚构了么!?
对了,Birdman很好看,强烈推荐给贵抓马爱好者。
1.还没有到罗马!
2.纪实文学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