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
20
2011

bisou et baiser

终于在阳光明媚的夏天我生病了。上一个长周末没在天亮之前睡过觉:烟和酒,美妙的音乐还有心慌意乱,所以着凉并不奇怪。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是天天加班,感冒被按在一个只是嗓子疼的范围内。到了星期六,深夜还为了惹人厌烦的项目留在公司。身体终于极其不满地全面爆发,鼻子塞成水泥块,咳到严重失声,头晕脑涨。

从星期五晚上开始,我们决定玩一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互相折磨,游戏的起因是我们的精神洁癖。这个夏天可以完全是美好,但不能只有快乐。因为痛苦,要有痛苦才更值得回味。而且,当折磨在所难免,我们一定要控制主动权。比如,选择某种更有美感的方式。小时候我们都只爱吃甜的东西,是什么时候爱上了各种奇怪的滋味呢?黑咖啡,绿芥末,臭豆腐。并非让人愉悦,可我们欲罢不能。你说,这个游戏是abyss within the abyss,但如果我坚持,你也不介意陪我往下跳。我说,所谓的深渊本来就是你造的;而我,我就是这么无药可救的一个人。既然我们都长不出翅膀,那么跳下深渊的一刻,总能体会到飞翔的快感吧。

飞先生说,人毕竟还是可以做选择的。比如我可以选择是要在天亮时分顶着媲美烟熏妆的黑眼圈走出那家叫做巴比伦的电影院,喝一杯血腥玛丽当早餐;还是整个下午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夜幕降临的时候吃一顿土豆炖牛肉配红菜丝儿?我说,嗯,如果可以,我两样都要。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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