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
17
2014
2

服务器

既然今天晚上又开始写blog,就索性多写一些。

很久没有打开过这个blog,以至于账号都已经自动退出了。登录进系统,发现有很多东西需要更新,而且速度变得很慢。

我blog的内容是放在大胡子的服务器上的。现在速度变得很慢,让我有点担心,blog是不是有一天会消失掉呢?我这么多胡言乱语,是不是都会烟消云散呢?数字时代的虚无,真是要比其它的虚无更虚无一些啊。

我从小有写日记的习惯。中学时候的日记用锁头锁起来,但都被我妈看了,还因此挨过几顿饱打。其实我一直不太懂,那种无病呻吟天天就是这个男生那个男生的日记有什么好看?更别提为此打人,值得咩?为了报复,我也偷看过我妈的日记,满篇都是愁苦,我看得好惊恐,匆匆翻了两页就赶紧塞回去。我眼中的父母感情美满而事业顺遂,为什么有这么多怨愁?但这个问题永远也得不到解答了。那时候那些有锁头的日记本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都烧掉了——记得有一次被我妈查日记之后,我狂怒中烧掉了很多。后来零散又写了些,搬家搬来搬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再后来就都放在网上了。

也许应该去买一个服务器。如果这些呓语真的没有了,消失了,虽然也没什么,但毕竟还是有点点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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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
17
2014
2

夏日的玫瑰

飞先生结芬了!

(我真是懒惰,这样大的事情,也推迟了两个星期才来记下一笔)

婚礼是在城里的一个跳舞场举行的。那个地方我以前去过,觉得很不怎么样,没想到楼上还有一个很有气质的镜厅,往日的华丽都陈旧而斑驳了,巨大的磨边玻璃镜子上面有裂痕和背面水银老化脱落的痕迹。窗开得很高,阳光聚成一束束光柱洒进阴森的室内,照亮千万漂浮的微尘。婚礼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举行的。我觉得比阳光绿草坪白丝带好了太多,谢天谢地,就算非要举行一个婚礼…好在飞先生的品味还是不错的。飞先生去学校请了声乐系的学生来唱歌,音乐响起来的时候,他们俩从乌木的楼梯上手牵手慢慢走下来,走过鼓掌的人群,到大厅尽头的主持人面前站住。主持人是跳舞场的一位和蔼的先生,并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神甫。飞先生满脸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带着他特有的不好意思的表情,由衷地咧着嘴;小兽医则努力想要维持期盼已久的仪式感,尽量收敛着笑容,做出庄严的表情,但还是忍不住挂上了笑容。

爪马的情节来自于交换戒指的时候,兽医同学宣布自己要改跟飞先生姓。当然是已经办妥了各种手续,但是还是坚持到此刻给大家一个‘惊喜’,大家于是纷纷配合地发出赞叹。八卦的亲友团私下里评论,这总算是搞清楚了一部分未能从当事人处得到解答的疑团。

说起来,我认识飞先生的时候,他才刚认识小兽医不久,俩人算是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到如今也有十年了。但说到他们终于的结合,也很难用得上‘终成眷属’这样的词,因为在众人眼中这俩人早就已是眷属,而且从来如胶似漆不生波澜。终成眷属总是讲人们排除万难最后终于走在一起,所以这个词不适合飞先生伉俪。至于隆重地缔结百年之约,这也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仪式,就像米兰昆德拉自己到最后也不得不承认的那样,没有人能真正避免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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