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
26
2014
0

Alzheimer

我一贯不爱看自己写的旧东西,但是今天检阅了一遍,然后发现:这简直就特么像在看另一个人的故事!

一个记性不好的人定期写日记,就像是写一部关于一个性格和自己很像的人的小说,对本人来说具有很高的娱乐性!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18
2014
2

回到花果山

今天去城东的erkner划划艇。那里有一个小湖叫Dämeritzsee,划过湖区可以进入安静的河道,水流平缓,两岸有茂密的树林或宽广的田野,水面一片一片盛开着睡莲。耍哥子流连忘返,还未返航就筹划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记得有一段河道临着公路,可以听到车来车往的声音。因为刚刚从寂静的密林里划出来,虽然是乡道上有限的车辆,但还是觉得那噪音无法忍受。相对自然界那些层次丰富的声响,人类制造的声音是多么粗鲁。

啊。我变得这么矫情了。近段时间的工作更多跟人打交道,遇到了很多不怎么样的人。我倒是很难像飞先生那样立即进入批评状态,只是觉得那些不怎么样的人就是弱点更多一些,比如他们更贪婪,更虚荣,更不诚实,有时候更无耻。鉴于自己也难免有贪婪,虚荣,不诚实的时刻,甚至也曾无耻过,也鉴于我从未见过理想中的圣人,我还是心无芥蒂地跟这些人继续打着交道。有时候意识到出于常规,人们应该在某些时候发发脾气才能继续正常工作,那么我也会应景地发发脾气,但心里却难免嘀咕,其实也不必如此啊…难道本妇女的更年期已经过了?!

小时候读西游记有一句话印象很深,悟空在见菩提祖师时,祖师问他姓什么,猴儿说:

我无性。人若骂我,我也不恼。若打我,我也不嗔,只是陪个礼儿就罢了,一生无性。

这样的猴子,却会因一时烦躁,就一棒把妖精打成烂泥,也经常动念要一棍结果师父唐三藏,最后以斗战胜佛的名号位列仙班。我一直很喜欢孙悟空,不是因为他能上天入地七十二变,而是因为看到了这些心意相通的片段。

……………………………………….我是贴照片的分界线……………………………………….

之前西门在问为什么不上飞先生婚礼的照片。上图片最早是vanvan的建议,web2.0是她把我带入的,而上图片也是为了吸引更多人来看,那时候确实也希望有更多的人来看我的blog,大概因为觉得是个时髦玩意儿。写到现在,觉得能继续写就很好了,贴图片是个有点麻烦的事,我又是个怕麻烦的人…

图片最早是贴在flickr,后来智能手机模式开启,就换到Instagram,还会时不时转帖到微博和脸书,后来因为烟囱人强制推广微可拍,就放弃了Instagram,再后来经常只是用微信朋友圈贴图片。而这一切也不过就是在短短几年之间发生的,乱七八糟的媒介如此之多,已经引起了我的审美恐慌和整理焦虑。

大概是这样的状态。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柏林柏林 |
Aug
17
2014
2

服务器

既然今天晚上又开始写blog,就索性多写一些。

很久没有打开过这个blog,以至于账号都已经自动退出了。登录进系统,发现有很多东西需要更新,而且速度变得很慢。

我blog的内容是放在大胡子的服务器上的。现在速度变得很慢,让我有点担心,blog是不是有一天会消失掉呢?我这么多胡言乱语,是不是都会烟消云散呢?数字时代的虚无,真是要比其它的虚无更虚无一些啊。

我从小有写日记的习惯。中学时候的日记用锁头锁起来,但都被我妈看了,还因此挨过几顿饱打。其实我一直不太懂,那种无病呻吟天天就是这个男生那个男生的日记有什么好看?更别提为此打人,值得咩?为了报复,我也偷看过我妈的日记,满篇都是愁苦,我看得好惊恐,匆匆翻了两页就赶紧塞回去。我眼中的父母感情美满而事业顺遂,为什么有这么多怨愁?但这个问题永远也得不到解答了。那时候那些有锁头的日记本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都烧掉了——记得有一次被我妈查日记之后,我狂怒中烧掉了很多。后来零散又写了些,搬家搬来搬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再后来就都放在网上了。

也许应该去买一个服务器。如果这些呓语真的没有了,消失了,虽然也没什么,但毕竟还是有点点可惜的。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17
2014
2

夏日的玫瑰

飞先生结芬了!

(我真是懒惰,这样大的事情,也推迟了两个星期才来记下一笔)

婚礼是在城里的一个跳舞场举行的。那个地方我以前去过,觉得很不怎么样,没想到楼上还有一个很有气质的镜厅,往日的华丽都陈旧而斑驳了,巨大的磨边玻璃镜子上面有裂痕和背面水银老化脱落的痕迹。窗开得很高,阳光聚成一束束光柱洒进阴森的室内,照亮千万漂浮的微尘。婚礼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举行的。我觉得比阳光绿草坪白丝带好了太多,谢天谢地,就算非要举行一个婚礼…好在飞先生的品味还是不错的。飞先生去学校请了声乐系的学生来唱歌,音乐响起来的时候,他们俩从乌木的楼梯上手牵手慢慢走下来,走过鼓掌的人群,到大厅尽头的主持人面前站住。主持人是跳舞场的一位和蔼的先生,并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神甫。飞先生满脸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带着他特有的不好意思的表情,由衷地咧着嘴;小兽医则努力想要维持期盼已久的仪式感,尽量收敛着笑容,做出庄严的表情,但还是忍不住挂上了笑容。

爪马的情节来自于交换戒指的时候,兽医同学宣布自己要改跟飞先生姓。当然是已经办妥了各种手续,但是还是坚持到此刻给大家一个‘惊喜’,大家于是纷纷配合地发出赞叹。八卦的亲友团私下里评论,这总算是搞清楚了一部分未能从当事人处得到解答的疑团。

说起来,我认识飞先生的时候,他才刚认识小兽医不久,俩人算是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到如今也有十年了。但说到他们终于的结合,也很难用得上‘终成眷属’这样的词,因为在众人眼中这俩人早就已是眷属,而且从来如胶似漆不生波澜。终成眷属总是讲人们排除万难最后终于走在一起,所以这个词不适合飞先生伉俪。至于隆重地缔结百年之约,这也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仪式,就像米兰昆德拉自己到最后也不得不承认的那样,没有人能真正避免媚俗。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Powered by WordPress | Theme: Aeros 2.0 by TheBuckmaker.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