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
31
2008
2

闪开,让我歌颂70年代末80年代初 ; )

作为一枚口水歌的狂热爱好者,一有了空,我就拖着shanshan去看Mamma Mia了。(或者说是互拖也可以)

Mamma Mia真是盛夏里浓烈的欢喜,而且还“励志”——还没走出电影院,shanshan同学就迅速地总结道。我一开始连连点头附和,因为很high,明显感觉自己也被“励”了,然后想了想也不知道到底励什么了。后来发现那个家伙半夜上网更新blog,解释了一下: “爱还是比被爱幸福”……

好吧,如果不能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季节大张旗鼓地恋爱,那么起码也可以大张旗鼓地重新高唱那些平时都只敢小小声声唱的超级口水歌:

you are the dancing queen

young and sweet, only seventeen

you can dance

you can jive

having the time of your life!

还有还有,让我花痴乱颤地说一句,colin firth用他的英国腔唱歌真迷人,迷人!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柏林柏林 |
Jul
20
2008
0

生病了


于是歪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做。细枝末节的不适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浮出来,把人按在一种灰心和懈怠的情绪里。

夏天又不来。

明明是敲过了门的,也有婉湖温热的水来证明,水草深灰色的腥膻气息还没有退去。然而夏天就是不来。阳台上的番茄结了二三十个,都是青的,因为夏天不来,它们也拒绝变红。

于是我决定用生病来抗议。

Written by in: 有涯之生 |
Jul
17
2008
0

象以前在小学写周记


今天跑到学校去工作——很久没有在学校工作了,心情于是很好。所以更新一次:学校还是有可喜的一面呀!明天就要年展了,大家都兴冲冲地忙碌,有一些很怪异的东西被展出来。走廊尽头的穹顶上立了一头黄色的塑料泡沫的大猪。厕所里的小涂鸦又换掉了一批。因为我心情好的原因,所以觉得它们都很可爱。

走在大街上。迎面一个阿拉伯兄弟骑着自行车过来。他穿着黑色的大袍,戴着红白格子的头巾。那袍子在风中猎猎飘舞,鼓得象一个黑色的热气球,把自行车道都填满了。他巨大的存在感让浑身上下紧巴巴的我很嫉妒:还是民族服装有气势!

我向来是一个性格平庸的人,种的花草也很平凡,香菜,薄荷,小葱,番茄,或者是海棠花,猩猩草⋯⋯然而我有一个很不平庸的邻居,他长得象风靡全球的英国电视厨子。他和我共用一个阳台。种植的计划,最早也是他提出来的。但是他只是买了几个空盆扔在阳台上。一直到我的海棠都开了花,那几个空盆还原封不动没挪窝儿。几个星期以前,芳邻终于在阳台上劳动了一整个上午,成果是几个填满了土的盆。又过了几天,这几个盆里都长出了茂盛的青草!他原来种的是草!后来他的草疯狂地长高,在连着下了几天雨以后,这些草都焉了。

今天早上我去阳台刷牙,发现我的邻居又买了一种植物,实在不知道是什么阿物儿。花盆里冒出来一个光秃秃的灰色的大椰子,顶上长着一茎两米高的草,这棵史前巨草总共有三片叶子,每一片叶子长到半截都分个了叉,象蛇的舌头一样。我默默地看了这个植物两眼,很没有语言地回房间继续刷牙了。

我的邻居,他的种植计划都多么与众不同啊。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Jul
06
2008
0

叨叨

大娃去宽窄巷子玩儿了一圈,拍了几张照片来。对于这种旧房充公改造摇身一变成了游客集散区的事情,我向来持一种可耻的改良主义的摇摆不定的折衷态度:一会儿痛恨侵占民房,唯利是图,乱拆乱改,钢筋水泥做木结构的行径;一会儿又破罐破摔地想,只要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哎,总比让他们排队上公共厕所好。历史车轮,历史车轮嘛,豪斯曼还敢把巴黎拆了呢。

几年以前,还和某同学坐在窄巷子的屋檐下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喝茶;几个月以前,还和大娃和听听在宽巷子的小楼上吃不新鲜但美味的海鲜烧烤。很快,这些就都要人是物非咯。

-----------其实还是叨叨的分界线-----------

最近很忙。上床了神经还是松弛不下来,就看两篇博尔赫斯。

老头讲故事很有气势,我喜欢看他那些江湖味道很浓的文章——早两年我没有看过他这一路的小说,还以为他是只走文艺玄而又玄路线的家伙。那时候我还没脱了国内“标题党”的壳壳,把自己设计的景观小品很狗血地叫做“小径分岔的花园”,然后窝在家里看“巴别图书馆”。

看到一篇故事叫做“罗森多. 华雷斯的故事”,里面的对话让我想起奈保尔那本让我爱不释手的米格尔大街:博尔赫斯的对话更粗犷,又有点西部片的味道:

我的一个交情极深的朋友⋯⋯有一天早晨,他来看我,对我说:

“你大概已经听说卡西达尔踹了我的事吧。把她从我身边夺走的人是鲁菲诺.阿及莱拉。”

我在莫隆同那家伙有些过节。我回说:

“不错,我认识。阿及莱拉几兄弟中间他算是最上路的。”

“不管上不上路,你现在得帮我对付他。”

我沉吟了一会儿,对他说:

“谁也夺不走谁。如果说卡西达儿踹了你,那是因为她爱上鲁菲诺,你已经不再在她眼里了。”

“别人会怎么说?说我窝囊?”

“我的劝告是不要管别人怎么说,也不要去理会一个已经不爱你的女人。”

“我并不把她当一回事。对一个女人连续想上五分钟的男人算不上汉子,只能算窝囊废。问题是卡西尔达没有良心。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晚,她说我老了,不中用了。”

“她对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让人痛心。我现在恨的是鲁菲诺。”

“你得小心。我在梅尔诺见过鲁菲诺打架。出手快极了。”

“你以为我怕他吗?”

“我知道你不怕他,但你得仔细考虑。反正只有两条路:不是你杀了他,去吃官司;就是他杀了你,你上黄泉路。”

“确实是这样。换了你会怎么做?”

“不知道,不过我这辈子不算光彩。我年轻是不懂事,为了逃避坐牢,成了委员会的打手。”

“我不想做什么委员会的打手,我想报仇。”

“难道你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却为了一个陌生人和一个你已经不喜欢的女人去担风险?”

他不听我的,自顾自走了。不久后,听说他在莫隆的一家酒店向鲁菲诺挑衅,在鲁菲诺手下丧了命。

他自找死路,一对一地,公平地被人杀了。作为朋友,我劝告过他,但仍感到内疚。

丧礼后过了几天,我去斗鸡场。我一向对斗鸡不感兴趣,那个星期天更觉得恶心。我想,那些鸡自相残杀,血肉模糊,又是何苦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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