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
31
2008
2

闪开,让我歌颂70年代末80年代初 ; )

作为一枚口水歌的狂热爱好者,一有了空,我就拖着shanshan去看Mamma Mia了。(或者说是互拖也可以)

Mamma Mia真是盛夏里浓烈的欢喜,而且还“励志”——还没走出电影院,shanshan同学就迅速地总结道。我一开始连连点头附和,因为很high,明显感觉自己也被“励”了,然后想了想也不知道到底励什么了。后来发现那个家伙半夜上网更新blog,解释了一下: “爱还是比被爱幸福”……

好吧,如果不能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季节大张旗鼓地恋爱,那么起码也可以大张旗鼓地重新高唱那些平时都只敢小小声声唱的超级口水歌:

you are the dancing queen

young and sweet, only seventeen

you can dance

you can jive

having the time of your life!

还有还有,让我花痴乱颤地说一句,colin firth用他的英国腔唱歌真迷人,迷人!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柏林柏林 |
Feb
29
2008
0

亲爱的塞蒙先生

昨晚在百忙之中莅临巴黎电影院(是不是每个城市都有一家叫巴黎的电影院?)观看了trip to asia的首映。(猪真的是百忙之中哈,如果不是因为想等到从国内回来电影就下线了的话是绝对不会去看滴)

再次为塞蒙同志神魂颠倒……

2005年柏林爱乐全团去亚洲巡演,北京,首尔,上海,香港,台湾,东京。

不知道当时国内的反响如何。纪录片中有好玩的细节。

在北京,一曲终了,台下响起的不是bravo,而是一嗓子“好!”

在上海,乐池里一定要放鲜花,乐团的人坐在花丛中很不舒服,排练的时候塞蒙说:大家都很不开心吧?恩,大家都很不开心,那么开始!音乐响起来,理查德施特劳斯。

在香港,乐团成员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有两个人,忘了是玩什么乐器的了,大件行李送到酒店里,打开箱子是拆成零件的自行车。这两个人在酒店里乒乒乓乓,一会儿功夫抗着两辆车走出大堂上了香港的高架路。背景音乐似乎是拉威尔。

在台湾最疯狂了,就象某大明星在蒋介石文化中心(德文这么写的)开演唱会。场子里奏乐,场子外拉了大屏幕实时转播,几千几万的人看,大家也跟听演唱会似的发疯一样叫唤“塞蒙塞蒙”。贝多芬之夜。

其实这部纪录片并不是关于trip to asia,asia只是背景。乐师们在讲他们自己,讲爱乐。我并不喜欢他们感情流露,也并不关心某个个体——乐团里本来就没有个体,就象某小提琴手说,我老公总是问,你干嘛那么努力,听都听不见你!他们讲音乐,讲爱乐就比较好玩。有一个人看上去很老实,说起来爱乐的传统,说真的是太复杂了啊,有时候根本不知道传统到底是怎么样的,所以干脆听队友怎么说。如果有人说,这里要处理得宽广一些,因为我们在这里一直都处理得比较宽广,我就知道,哦,这个就是传统了!

顺便说一句,音乐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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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
09
2007
4

höchste Lust

Mild und leise wie er lächelt,
wie das Auge hold er öffnet –
seht ihr’s, Freunde? Säht ihr’s nicht?
Immer lichter wie er leuchtet,
Stern-umstrahlet hoch sich hebt?
Seht ihr’s nicht?
Wie das Herz ihm mutig schwillt,
voll und hehr im Busen ihm quillt?
Wie den Lippen, wonnig mild, süßer Atem sanft entweht?
Freunde! Seht!
Fühlt und seht ihr’s nicht? –
Höre ich nur diese Weise,
die so wundervoll und leise,
Wonne klagend, Alles sagend, mild versöhnend aus ihm tönend in mich dringet, auf sich schwinget, hold erhallend um mich klinget? Heller schallend, mich umwallend,
sind es Wellen sanfter Lüfte?
Sind es Wolken wonniger Düfte?
Wie sie schwellen, mich umrauschen,
soll ich atmen,
soll ich lauschen?
Soll ich schlürfen, untertauchen?
Süß in Düften mich verhauchen?
In dem wogenden Schwall,
in dem tönenden Schall,
in des Welt-Atems wehendem All ertrinken, versinken, unbewußt,
höchste Lust!

因为断了网,所以搬电脑到电视面前坐在沙发上工作。一边画图,一边听瓦格那。噢呵呵呵。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小飞侮辱咱国粹的那些话,绞尽脑汁要侮辱瓦格那来还击他一下。你们看嘛,就象我们经常要忍受膀大腰圆的茶花女,大腹便便的唐璜一样。我今天也不得不忍受海神一样的特里斯丹,满脸橘皮的伊索尔德。米兰的scala重新开幕,五小时三幕全版出演,难道就找不到比Waltraud Meier更好的演员了?噢啊啊啊。

可是,唱到第三幕我还是差点把手里的电脑扔了。啊那曲爱中死啊!伊索尔德在台上悲苦欢欣疯狂安然,她脸上的神情,又是坚强,又是软弱。她让我想到我们亲爱的小孩,她是我们这群一起长大的人中,最狂热相信爱的一个。她信仰的爱,不仅挂在嘴边,而且放在心里。她疯狂地把自己按入一场场爱得死去活来的纠纷,然后茶不思饭不想流着眼泪乐在其中。我曾经多么地不愿去了解她,或者自以为将她看得明明白白,我曾经当面嘲笑过那般琼瑶阿姨范儿。可是,可是,你看台上的伊索尔德,她的爱情让她死,让我疯狂。噢啦啦啦,这难道是形式的问题,还是我压根儿就应该尊敬为了爱失心疯的人们 ?小孩,你知道,不管怎样,我爱你,我支持你每一个失心疯的举动,作为我爱的证明。

Oct
03
2007
2

夜游神

入夜了,游园,看灯。我们骑车风一样掠过胜利女神像柱,明亮的黄色的灯光让我想起那些关于柏林的黑白电影。

很快,我们就到了蒂尔加藤。 大部分的灯都很一般,倒是夜游让人兴奋。夜色一层一层在树林中铺陈开去。有游人,自行车尾灯一闪一闪的光从黑黝黝的树影后面划过去。我们看到有星星点点黄色的小灯,在树丛中闪烁象成千上万只萤火虫。原来是草地上几个布告牌那样的屏幕,近看,也不过是一道光斑闪闪跳跳。那蛊惑人心的,原来还是夜,或是夜里的一点点光。

还有河灯,不是那些不停闪烁的彩灯,也不是那些发出暖和光芒的纸灯。吸引我们的是河湾里一片静静的蓝光,贴在水面上,冰冷黯淡。和那一群热闹的河灯比起来,是说不出的寂寞,说不出的冷落。我们不由得循着河到离这片蓝光很近的地方看它。原来却只是贴着水的一大块蓝色的透明塑料,象极地的冰一样碎裂成块块,有黄色的光从碎缝中透上来,隐约能看见蓝色下面有小鱼游动。是今晚看见最美的一个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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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
01
2007
0

周末完全柏林指南之娃娃剧

娃娃剧。依然是十字山的周六晚上,江湖气,等等,略过不提。才找到地方,戏就要开演。不过当街的一楼,平常小报铺的所在,推门进去,满当当坐了一屋人。早去的歪在地上的沙发里喝酒。B在人堆里跟我挥手,他们好心,给惯常迟到的我留了位子。

也是典型的十字山,房间简陋到空白,墙上挂了几幅基调黑忽忽的画。场子前面有一个废木条粘起来的框子当戏台,投影仪投了照片到框中,算是娃娃肥皂剧的场景。

他们的规矩是每月一场,一个主题,两个演员 。今次的主题是众人搭热气球游柏林的故事,主角是那个有时候在波兹坦广场有时候在亚历山大广场飘来飘去的热气球。演员站在戏台框子旁边,随着场景的变换,操纵不同的娃娃来演出一幕一幕的活剧。不同的人要去搭那个热气球,从最普通的游客,到欧倍得的形象代表水獭,还有市长大人wowi(是维尼熊里那只蜜蜂猪),heidi klum(一只粉红色的毛毛猫眯)还有borris becker(一只金色的猩猩),大家纷纷登场。如果你只是柏林城中的过客,你大概不会觉得这出肥皂剧有什么意思,然而在座的众人可是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有把手里的酒泼了身边人满衬衣的。

最好玩是戏完了,照例是捐娃娃的时间。这次有三个人带了自己的娃娃来捐。第一个是一只肥耗子,可以把手伸到肚子里操纵的,据主人说已经在她家门厅里趴了十年,今天晚上第一次离开家门。耗子老老实实地趴着,似乎在等待机会能演个沉默的角色。第二个是一直坐着的骆驼,主人讲了个曲折的故事,骆驼大概来自埃及,主人是个皮鞋商,在埃及贩鞋的时候,出货的人押金不够,就搭上了这只骆驼。骆驼跟着皮鞋商来到德国,就一直呆在他家的沙发上,大概也很看见了些不该看的戏码。第三个是一只巨大的老鼠,站在那个废木条戏台上,几乎要把背景都遮得看不见了。这是主人十多岁的时候从老妈那里得来的生日礼物,至于老妈为啥要送给自己女儿一只表情暧昧的巨大老鼠,主人自己也说不明白。大家听了故事,就开始手机投票,决定哪个娃娃可以留在剧团开始演艺生涯。 B和其它几个我认识的人都选了那只把戏台挡住的圆耳朵大老鼠。我不太喜欢这么没性格的家伙,上次选出来一只红色的大蘑菇,那还比较有我的风格。于是我选了第一只肥耗子,因为她一直那么沉默地趴着,大概没人会选她,我觉得她肯定也挺伤心的,就投了同情票。

接下来是唱票时间,大家的短信都被念出来了,结果出乎我们的意料,圆耳朵大老鼠没有当选,票数最多的是那只老实的骆驼。骆驼的皮鞋商主人显然拉了一大帮朋友来给自己的皮鞋押金助威,一条内容是“二号,风骚的骆驼’’的短信出现了很多次,显然是作弊。还有人说‘好不容易有个外国选手,当然要选风骚的骆驼’。于是幸运的“风骚的骆驼’’就击败另外两个娃娃,留在了剧团。我选的那个趴着的肥耗子果然只得了6票。

我动了念头要拿自己的娃娃来捐,因为我有那么多。可是逐个在脑中过了一遍,竟是一个都送不出去。

Written by in: 柏林柏林 |
Sep
17
2007
0

周末完全柏林指南之跳蚤市场

还是从周六说起?睡个懒觉,然后去买菜——那么我推荐柯勒惠支广场。你可能会问为什么不是冬天的田野广场,那是因为西柏林已经没有人去啦,如果你要去kadewe,好吧,你这个土包子。。。

如果早上就去了,肚子里空空地喝一杯热牛奶,加了蜂蜜糖浆,泡泡又厚又密,上面不惜血本地洒着肉桂粉。心满意足之后就可以开始逛,蔬菜啦,瓜果啦,香肠啦,奶酪啦,还有零食,还有鲜花。从这头逛到那头,饿了请吃一碗加了驳壳肠的豌豆浓汤。那汤是放在装甲车里面卖的,如果你家在spree上面开派队,可以请他们把那辆装甲车开到你的派队上派发土豆烧牛肉,好拉风!豌豆浓汤好得不得了,味道就象成都的豆汤面的耙豌豆汤,加浓版。一碗下肚新仇旧恨都出来啦。

逛够了回家。晚上的节目,呃,约朋友出去喝老酒,跳恰恰,总之,夜生活嘛,去处很多的,就不用我一一讲了?

当然很晚回家,周日总要睡到日上三竿的吧?起来之后约人骑车去大墙公园的跳蚤市场,你来德国之后就没见过人挤人挤死人了?那是因为你没有在阳光灿烂的天气去过大墙公园。

于是,你又很没有出息地买了一大堆朋克T恤,外婆的茶具,空饼干盒子,廉价太阳镜,陈年老唱片,做旧航海地图,彩色羽毛耳环,仿制设计师椅子,还有厚厚一摞二手书,从人堆里面满头大汗地挤出来。趁着钱包还没有彻底空掉,拉着旁边的人 在街对面的小泰国馆子吃一碗放了很多青胡椒的炒河粉。还喝着那据说只在瑞士才有,却不知道怎么出现在野猪街附近的透亮亮的牛奶饮料revella。

啊,转眼下午就过了一大半。周末总也还是有点正事要做的吧,这就请回吧,明天该干嘛干嘛。

Written by in: 柏林柏林 |
Nov
27
2006
1

签证到手

一个星期居然能够过得这么快的。

上个周末去了趟柏林。顺利地延了居留证,然后拿到了以色列的签证。终于使我提前订票的行为不显得那么鲁莽——既然外办和使馆都要求我用订票回单作为领签证的前提,那我也没有其它办法。

以色列的大使馆关卡重重,要过很多很多门,过那些门之前要按门铃,有人会在门后通过某个隐蔽的摄像头审视你,没有差错才开门。所有随身物品都要过安检,连来送蔬菜的人也要把每个蔬菜筐都在安检上过一遍。可见以色列使馆是自己做饭的,怕中毒罢?电器是不准带进去的,比如相机啦,移动硬盘啦,都要锁到门房的小柜子里。最后领签证的时候要回答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天南海北的,完全走的是传说中的美国签证官路线,还要用英文回答,真是为难我老人家了。最过分的是,他们要求我提供过去三个月的收入证明。而这三个月中的前两个,正是我失业在家坐吃山空的日子。因为无法提供任何收入证明,这些人又想出了一个点子,他们要看我这三个月的银行对帐单。就为这七八十张毫无意义的破纸,我只能再次穿过半个城市,官僚主义害死人哪。

整个周末我盘踞在小飞家。我们搞了个西班牙之夜,作了些下酒小菜。每次去小飞家,他那里都多出来一两件好玩的物事。这次是一个烤面包片的机器,也不知道有多老的历史了。机器倒是铁的,加热条在中间,两边象两扇门一样可以打开,把面包片放上去合拢,打开开关,一会儿就能看到加热条开始发红,等吃的人要自己估摸时间,及时把面包取出来。这个东西非常前工业时代的漂亮,可惜很不方便,我常常把面包片往上一合转头就开始和人聊天,一直聊到别人惊呼:烧起来了!烧起来了!我的面包就又被烤成了一堆焦炭。另外一个好玩的物事是一本1968年出的中国菜谱,是他爹妈当年的收藏。参加编写的大概有在美国的华裔和香港人,菜式非常古老,比现在国内能吃到的很多东西做法都显得正宗。其中一位编者据说有全世界最大的筷子收藏。除了地道周全的粤式菜谱,书中还配了很多看起来古意盎然的照片,餐桌边的女人都穿着花样年华式的旗袍,面如满月。有一张照片上竟然是抢!包!山!

小飞的门上挂着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柏林人不友好又不爱为别人着想,他们不修边幅而且总觉得自己是对的。柏林让人厌烦,又闹又脏,灰蒙蒙的。到处是工地和不让通过的路,走到哪堵到哪。然而我为不能生活在这里的人感到抱歉!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柏林柏林 |
Nov
13
2006
4

凤凰台的柏林


昨天在电视里面看了一个关于柏林的纪录片。一个多月来第一次开始想念柏林。

柏林没有中心。很久很久以前在这片低地沼泽上只有一个一个孤立的村庄,那时侯它们就叫夏洛藤堡,就叫做pankow或者斯潘道。后来这些村庄里面的人都越来越多,它们逐年扩大并最终被联结在一起并得到一个共同的名字柏林。然而,大部分的柏林人还是生活在他们的村庄里。他们对外人说自己是柏林人,然而互相之间,他们说,我来自十字山,或者,我住在wilmersdorf。那是柏林人的密码和名片。记得刚到柏林不久我就曾看过一个展览,展上都是人像,一比一的全身像,拍摄者从柏林的每一个区的大街上找到一个路人把他拍摄下来。那时侯我还莫名其妙,随去的柏林人却都乐不可支,他们不用看说明就知道被拍摄的人来自哪个区,百猜百中,屡试不爽。

纪录片一个区一个区地开讲.我开始看的时候正讲到Friedrichshain和十字山,最穷的东区和最穷的西区现在已经变成了同一个区,那里正是学生和不务正业者的天堂。在电视上我又看到了西萨走那年我们摆满了蜡烛吃烧烤的friedrichshain大公园,十字山一块钱一个的土耳其肉夹馍,还有那年冬天那条飘雪的路,路旁有幽深的水烟馆。

接下来讲到了跟friedrichshain十字山遥遥相望的夏洛藤堡和wilmersdorf区。有意思的是,这两个区一直都以优美的环境著称,居住在此的也是城市里收入颇丰的中产阶级,而这两个区现在也连在了一起。在搬到steglitz之前,我几乎就蜗居在夏洛藤堡,那里有我的学校,我的家,有漂亮的夏洛藤皇宫,有大片草地公园和辛克尔的小楼,那里还有savigny广场,广场边有时髦漂亮的越南餐馆和温暖家常的胖妈厨房,轻轨站下是品种齐全的设计类杂志店和建筑画廊阿伊达 。镜头移过热闹的裤裆大街和西柏林最漂亮的周日市场冬天的田野广场,移过夏天泰国大妈们聚集起来卖超辣正宗泰式家常菜的绿地和绿林街旁那些路边种满菩提,梧桐和栗子树的小巷,从高处望下去,浓荫掩盖了小巷的房屋。据说,卡夫卡就曾住在这样一条小巷里呢。

接下来就是pankow了,pankow的灵魂当然是prenzelberg。那里有我消磨了夏天每个周六的kollwitz广场。啊,现在我跟人提到kollwitz,总说它是柏林最美的市集,呵,人们不都是这么说的么。那里还有漂亮房子大街,在那条街上我有了第一份工作,那时侯虽然牢骚满腹现在想来却也能扬眉一笑了。那时侯愁眉苦脸窝在画图桌边想像对门文化酿酒厂里面的莺歌燕舞,再回柏林也可以挑个阳光灿烂的下午约人在拐角栗子树大街的小馆子外喝一杯啤酒消磨时间了,当然,要不含酒精的。

再接下来是reinickendorf,那里我不熟,除了tegel机场我几乎从来没去过那里。而tegel,而tegel……啊,我忽然没有再写下去的兴致了,因为我忽然意识到,我又开始想念汉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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