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
20
2014
0

the good life of Bionade-Biedermeier

周末看报纸学到一个新词:Bionade-Biedermeier,(其实已经不是新词了,但我很老土,你们知道的)觉得很好玩儿。我立即想到了某某、某某、某某和某某,甚至,很不幸的,我自己。哎,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啊。

Biedermeier是德国19世纪中产阶级的代称。其时德国经历了工业革命带来的飞速发展,城市扩张,中产阶级的数量急剧增加。然而生活质量提高的同时,政治极为保守,当权者为了避免自由思想的盛行,对出版物进行严格审核。生活优裕的Biedermeier们只好寄情声色,品味也变得日益轻佻。所以我亲爱的天朝的小伙伴们,你们有没有联想到什么。

而Bionade是一种号称加入有机蔬果的、甜腻腻的、谁也说不出来哪好喝但一夜之间风靡全城、任何时髦人士不容错过的碳酸饮料。

Der Arme Poet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26
2014
0

Alzheimer

我一贯不爱看自己写的旧东西,但是今天检阅了一遍,然后发现:这简直就特么像在看另一个人的故事!

一个记性不好的人定期写日记,就像是写一部关于一个性格和自己很像的人的小说,对本人来说具有很高的娱乐性!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17
2014
2

服务器

既然今天晚上又开始写blog,就索性多写一些。

很久没有打开过这个blog,以至于账号都已经自动退出了。登录进系统,发现有很多东西需要更新,而且速度变得很慢。

我blog的内容是放在大胡子的服务器上的。现在速度变得很慢,让我有点担心,blog是不是有一天会消失掉呢?我这么多胡言乱语,是不是都会烟消云散呢?数字时代的虚无,真是要比其它的虚无更虚无一些啊。

我从小有写日记的习惯。中学时候的日记用锁头锁起来,但都被我妈看了,还因此挨过几顿饱打。其实我一直不太懂,那种无病呻吟天天就是这个男生那个男生的日记有什么好看?更别提为此打人,值得咩?为了报复,我也偷看过我妈的日记,满篇都是愁苦,我看得好惊恐,匆匆翻了两页就赶紧塞回去。我眼中的父母感情美满而事业顺遂,为什么有这么多怨愁?但这个问题永远也得不到解答了。那时候那些有锁头的日记本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都烧掉了——记得有一次被我妈查日记之后,我狂怒中烧掉了很多。后来零散又写了些,搬家搬来搬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再后来就都放在网上了。

也许应该去买一个服务器。如果这些呓语真的没有了,消失了,虽然也没什么,但毕竟还是有点点可惜的。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Mar
03
2014
0

论韩剧之励志

现在来汇报:今天果然做了晚饭。蒸了老娘做的酱肉和香肠,切薄片码盘。用西班牙小青椒煎了虎皮辣椒,然后炒了个番茄鸡蛋。虽然很简单,但是家常而美味。

晚餐之前还拉着耍哥子一起做了瑜伽。待会儿准备去看看电视。再看看书。然后早早上床睡觉。

虽然是建立在自绝于人民的基础上,这个周日还是满像样的。算了,想到下周起又要出差20天,我就又怜又爱地原谅了自己常年不跟朋友们联系的恶习。

如此祥和愉快的周日也很久不曾有过了。一来确实经常邋邋遢遢地加班,三天两头地出差;二来前一阵又染上了看韩国肥皂剧的恶疾,真是不堪。

说起来还是长途飞机不好,多坐几次,航线上的电影都被我看了个遍。这次因为挨着一个热情的姑娘坐,所以就跟她一起看来自星星的你了!

然后!就沦陷了!我不仅看了来自星星的你,还把我热爱延伸阅读的传统发扬光大,看了全智贤当年大红大紫的“野蛮女友”和金秀贤的另外一部肥皂剧“拥抱太阳的月亮”,555555555

事务所的芭蕾小姑娘(按照我在自家地界起绰号无底线的传统,以后就简称她为芭菇)评论说:“你的少女心被呼唤了”,我只想说,我的少女心是如何地无时不刻不在原地待命,随时准备突突突啊。但。我掩着脸说,它还是已经沉寂好久了!

大家都说韩剧脑残,其实脑残有什么要紧,我爱看的那些从古典到现代的各种狗血段子,哪个不是脑残到极点,我又几时在乎过?!关键问题是全姐姐和金弟弟两个人真的都长了一张祖师爷赏饭吃的脸,嗯,不止是脸,他们整个儿就是祖师爷赏饭吃,看得人心情多么愉快有木有!

在网上看到有个爽快的姑娘说,“英美剧确实让人更理性,但韩剧能让我们丧失理性! 老子看韩剧的时候,只有兽性!”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得真好

这部肥皂剧对我的正面影响是:我又开始每天晚上做保养了,按按脸,做做面膜,虽然懒惰的我觉得好辛苦,但感觉善待了自己,心中很惬意!一定要坚持下去呀~

Feb
17
2014
2

更新笔记

刚才更新了一次,顺便在后台检查了一番。

因为长期荒置,来看这个blog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了。这两年大家都用微博微信,订阅blog的人少了,这样一来,这个blog越发要变成自说自话的地方了。这样也很好,日记不能被碎片一样的语言代替,所以还是要继续自说自话下去呀。

wordpress在这长期的荒置中已经更新了几轮,很多plugin也更新了。我用在手机上的wptouch已经变成了一个要收费的玩意儿,而界面也变了。新界面很难看,而且看不到评论。但我捯饬了一阵,没有找到更好的替代用品,又想想反正评论的人向来不多,以后也会慢慢绝迹,所以也就懒惰地做出了先将就一阵的决定。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Jul
26
2013
3

看戏记

昨天晚上拜罗伊特音乐节开幕,我和鸣鸣跑到电影院吹着冷气看直播。

今年开幕是演的《飘泊的荷兰人》,指挥是Christian Thielemann. 很有性格的坛子脸男。

荷兰人是个受了诅咒的角色,注定在海上飘泊,死不了又活不了。还好瓦格纳冷酷的外表下面有一颗琼瑶阿姨柔软的心,给荷兰人安排了每7年上岸一次寻找真爱的桥段。

这部戏里我最喜欢是开幕的序曲(所以耍哥子说我品味差,就喜欢梆梆梆的东西)。那曲子描述的是海上大风大浪的场景,有杀伐气,震得人心跳加速。而且这暴风雨是在一段悠扬的乐章后骤然响起来的,天气很热,我本来在瞌睡,一下子就醒了。

要用现代人的眼光来讲,瓦格纳的戏部部都是狗血淋头的爪马。比如荷兰人的真爱森塔是个神叨叨的女性,竟然会爱上传说中的男人,并笃定自己就是拯救他的那个人——这在普通人的眼中是怎样的一种二啊!想想爱上刘德华的杨丽娟,大家都觉得她二得非同一般,但杨丽娟比起森塔来说还算正常,毕竟刘德华确有其人,而且还常常在各种场合念唱做打,变着法子向女粉丝抛媚眼,由不得丽娟们不上钩。森塔更像是倚天屠龙记上的殷离,自打小时候被张无忌咬了几口就一辈子念念不忘,莫名奇妙地思念了一辈子。话说回来,这种思念虽然也很虚幻,但殷离爱上的毕竟还是一个她见过的人啊!

但后来我想起小时候也爱过孙悟空,虽然没有觉得自己可以拯救它,但也幻想了无数跟着猴儿一起上天入地的场景。想到这里我就释然了。

荷兰人是个中二症患者。明明找到真爱又要怀疑,最后逼得爱人跳崖才相信:哦!原来确实是真爱!这不是红楼梦上那个柳湘莲吗?非要尤三姐抹了脖子才来抱着尸体哭,造孽!

但瓦格纳让人着迷的也是这些介于二与中二之间的激烈与澎湃,就像人类的童年时代的质朴和直接,谈个恋爱也要说“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为了自己的一点小情绪就想毁灭世界。现在的人勉强说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都觉得必然是真爱无疑了,可是月亮阴晴圆缺,每天都不一样,代表个什么心?所以更多的人只好国庆节买个包,劳动节买个包,儿童节再买一个包。 那都是老年人的圆滑和鸡贼。

我有一段时间迷上了那些“深刻描写人性”的现代和当代文学,最近才又回归,重新开始喜欢简单粗暴的爪马。与“拉杂摧烧之,当风扬其灰”的决绝相比,那些无穷无尽的无奈和挣扎,光明中的阴暗,阴暗中的光明…都是一些圆滑和鸡贼。还不如一言不合,就从万丈高崖上跳将下去,奶奶的,爽快!

瓦格纳大概也是这么一个意思,在“飘泊的荷兰人”中,最后森塔跳下悬崖,和荷兰人一起升了天,音乐竟然还有一点欢快的调调,也许是我不懂,但在我耳中确实一点也不深重,一点也不阴郁,一点也不瓦格纳。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瓦格纳,如果不用心去看就是kitsch和cheap,必然要爱,爱到最后必然要死,死了才显得是真爱。但其实他有他的超然和欢喜,要离开情节,到音乐里去体会。

这个戏最怪异的是唱荷兰人的男主角,是个韩国人叫Samuel Youn的,一脸凶相的软胖子,在剧中的扮相很朋克,让人想起菊次郎的夏天里面很有爱的机车男。我不是说用亚洲演员有什么不好,他唱得着实不错,但那个扮相让人分分钟出戏——荷兰人怎么能长了一张亚洲黑帮的脸呢?就像鬼佬妹扮杜丽娘,怎么看怎么怪。而且这个Samuel Youn长得还很像二丁目的拓也…掩面下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柏林柏林 |
May
21
2013
0

我倒可以很肯定地说,我的梦一定是有彩色的。因为有时候颜色的信息很鲜明。

小时候经常做的梦是飞,不管飞高飞低吧,有时候就是滑翔。我们那时候住在离江不远的地方,是一座山坡上的一个楼,我们住四楼。楼下远一点是四川很典型的层层叠叠的水田,再远处是江。在那些飞的梦里我就在水田的上方飞来飞去,有时候也从楼上跌下去跌往下面杂草丛生的山坡。天总是很高远,色彩诡异,布满了夏天暴雨前饱满的乌云,乌云的缝隙里露出靛蓝或亮紫色的天空。很恐怖但是很艳丽。

后来就不怎么梦到飞了,前几年可能是比较焦虑,经常梦到去赶飞机,已经迟了,还在北京的某一个环上堵着,忽然又想起忘了拿护照。着急得要死,但是又毫无办法。这样的梦倒是不清楚有没有颜色。

最近有时候会梦到飞机失事,昨天晚上又梦到一次。一般这样的梦里我都是旁观者,而且并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昨天晚上的梦里先是有一架很修长的荷航的飞机,还没有飞得很高或是快要降落的时候,一下子断成两截,狠狠地摔下来。摔到两三个街区以外。之所以觉得是荷航,是因为飞机上的图案是天蓝色的。平时梦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昨天晚上又继续梦下去,近一点的地方有另外一架小点的客机正在起飞,它上方有一架直升飞机,大概是飞行员看荷航飞机出事看呆了吧,总之不知道为什么这架直升机也直挺挺地载下来,好死不死正好载到小客机上,所以两架飞机就一起坠毁了,都掉在城里面。

梦里我是要去机场赶飞机的,然后就觉得这样的话不用去了,回家吧。回家发现出门没有带钥匙,但是知道妈妈在睡觉,所以按门铃就很心虚,觉得妈妈被弄醒,是要出来狠狠骂我的。门是小时候住的房子的那扇门,醒了之后觉得奇怪,因为那个门是没有门铃的。

跟飞机失事差不多的梦,前一阵还梦见过飞碟。好像是夜晚的天开了一个口子,有光有紫色蓝色,然后大量不明飞行物出现,但是很不幸,跟昨天的飞机差不多,都直挺挺地栽了下来。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Feb
24
2013
2

Achtung! Bissiger Hund!

飞夫夫伉俪,是我在柏林最好的朋友,同时,他们是一对经典的“种番茄的夫夫”。

(对该黑话不了解的人,请翻看前文《番茄你大爷》

前段时间,这两位在种番茄的漫长岁月里感到了一丝丝美中不足,养儿子养不出,就决定养条狗。

(其实德国上星期刚通过了同性伴侣可以一起收养小孩的法律,但仍然不能伴侣两人同时收养一个小孩,只能一个先收养,另外一个在伴侣收养成功之后再收养一次。法国同性婚姻的合法性虽然刚刚得到承认,但同志收养小孩仍然被驳回。所以同志平权运动仍然有得忙乎)

在柏林市动物收养站的网站上挑选了好几个星期,他们领回一条油光水滑的三岁黑狗,并为之取名“tom”。我因为嫌弃这名字不够高端大气国际化,坚持单方面将此狗叫做: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又译托马斯·冯·黑头。(盖因飞夫夫家住黑头大街之故)

从去年夏天开始,飞先生和我的建筑师工作室开了张,没有店面儿,我们就在自家办公。有时候在飞先生家,有时候则在我家。飞先生的养狗,大概也是因为终于有了随时可以把狗带在身边的自由。但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的到来,则意味着无辜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要和动物长时间相处。

我大概是一个很没有爱心的人。作为独生女儿长大,家里又从来不让养小动物,在“爱”这件事上,予取予求都很笨拙。当身边朋友纷纷开始生儿育女,我则是看到小孩就想远远躲开。当年我自己就是非常讨厌的小孩,少儿期过于好动调皮,青春期非常敏感乖僻,长大了又远行万里,不管怎么换位思考,我都想不通父母为何爱我。反过来,这样的小孩我也很难爱它,一旦哭闹调皮,大概只有暴打一顿关进小黑屋的干活。小动物就更糟糕,动物与人不能有智识上的交流,看见那些抱着阿猫阿狗呼儿唤女的人,我总觉得又愚蠢又肉麻,很叵测地觉得他们是在变相补偿某方面不能得到满足的情欲。

即使对待父母,亲友和爱人,我也常常是把自己更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搞得天怒人怨。自从认识了超级家庭男飞先生,潜移默化地跟他学了很多与亲密之人的相处之道,也为之受益匪浅。所以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被领回来之后,我忍住没有不近人情地抗议(虽然我真的很想),而是试着学习与之和平共处。

动物收养站的猫狗大多被原来的主人丢弃过,飞夫夫伉俪要养狗,既然没有余钱买一条纯种的什么什么,就决定给一个可怜的弃儿温暖的家。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就是这么被选中的。开始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是一条普通的小狗,长得挺精神,一对圆圆的大眼巴巴看定你,我见尤怜。又因为眼神实在太过呆萌,让我总忍不住要去作弄它一下。总之还算正常偏可爱。

但过了几天,我们渐渐发现往日的生活给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的狗生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它非常惧怕被栓在什么地方。德国的面包房和超市照例是不许带狗进入的,飞先生遛狗时想要把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栓在面包房门口的电线杆上去买个面包,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就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并上蹿下跳,飞先生胆子本来就很小,这一来心脏病都快翻了,面包也不买,赶紧牵着狗回了家。

之后我们发现,因为和飞先生朝夕相处一刻不离,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很快将他看作了自己绝对的主人和情人(?!),一刻不能与之分离。我们有意识的训练很快失败了。当飞先生出屋去信箱的时候,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在家里团团转,就在它把我看作让飞先生消失的假想敌,即将对我发起进攻的时候,飞先生取好信回家拯救了我。

要是换作人与人的关系,飞先生就是李双江。他开始纵容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时刻守在自己身边,连上厕所都要带着它。而就像狗版的李天一,一旦愿望得不到满足,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就要发疯。具体表现在只要飞先生稍微消失一阵,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就会作出种种不友善的举动,用喉咙咕噜,或者索性乱叫起来,搞得我又惊恐又烦躁。

终于有一天,我们正在工作,飞先生忽然呼唤我去看他设计好的一个东西。就在我走向他的书桌时,旁边地毯上躺着的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出现了幻觉,把我这个天天都要见到的,时不时还喂它点东西吃的大好人,看作了就要去伤害亲爱的主人(老爹?宝贝?)的大恶人!一个箭步冲上,狠狠咬住了我的小腿肚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幸好是冬天,即使是在开着暖气的飞先生家,我也严严实实地穿着厚牛仔裤和秋裤(苏芒什么的就死定了吧!)但是狗要保护自己心爱主人的心情日月可鉴啊!犬齿虽然没能穿透两条裤子,但还是在我的腿上压出来两个洞,血汩汩地流,旁边也都是擦伤压伤,整个小腿肚子一片赤橙黄绿青蓝紫,打出了同志运动的旗号。

还好小兽医当时在家,立马止血消毒敷药,我受到了专家级的待遇。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领回家之前就打过各种疫苗,我也有破伤风疫苗,所以除了流流血疼几天没有什么大碍,只可惜我白花花一条好腿!

经过被咬事件之后,我对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彻底失去了信任。只要有我在的时候,都要求它带上嘴套。如果我们在工作,它就一定得被栓起来。(我知道一看到这里,滥爱猫狗的人又要说我没人性,好吧姐给你们解释一下,这是动物防疫站的人要求的)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当然不喜欢受到这样的对待,但在接下来的一个晚上,要不是它戴着嘴套,又差点把耍哥子咬了。所以飞先生再心疼,也不得不接受了动物防疫站的忠告。

德国人,在70年前消灭了600万人之后经历了深层次的自我反省,整个行为模式完全进入了当初的对立面,连对狗都要采取极端怀柔政策。(其实我这个槽是针对教育制度的方方面面吐的)即使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已经到了乱咬人而且不是一次两步的地步,也是不能打它的。不仅不能打它,就连关禁闭这个唯一的惩罚方式,也不能超过五分钟!五分钟啊!!我深深地无语了。。。老子的娘当年捶起老子来,50分钟之内是绝对不会收手的,老子不也茁壮成长为一个正直向上的好青年了吗?!

所以我就这么和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先生共同进入了“养成”状态。如果不能把它栓起来的时候(它大部分时候都会剧烈抗拒),那就把我锁起来;飞先生也不和我一起吃午饭了,因为陪着我就不能陪着狗;我还要跟他们父子俩一起去乡下的狗学校进行再教育,一方面训练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培养正常的生活习惯,另一方面培养我克服恐惧。

我很怀疑,经历了托马斯·冯·施华兹靠谱先生锤炼的我,会不会变得更有爱心一点….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柏林柏林 |
Dec
26
2012
9

转载

过节的真谛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啊。我为自己感到森森的羞愧。

趁着消化上上网,看到锦瑟姐这篇妙文,赶紧扒拉过来。

朝圣路上的青春挽歌:(六)火山口的中古枢纽——勒皮

我臊眉搭眼地说,我就是被献给的那个人!那么我也沾光上了骨灰级文艺杂志咧!欢乐!

这一趟朝圣之路,因为锦瑟姐的缘故,文化含量很高!很多东西都看得我云里雾里,比如那个神秘的黑圣母。为什么长着一张黑色的脸?各种宗教符号我都不懂,各种外行看热闹。为了照顾我的情绪,锦瑟姐安排的路线第一站是柯布童鞋的作品。。。但后来看到的很多教堂有更杰出的空间,我不得不这么说。

因为我们路过很多无人的村落,各种凋敝破败,让我觉得法国中部覆盖着浓灰色的忧郁。锦瑟姐在文章里有更细致的描写,她提到了老去的欧洲,以及城市化,等等。但是三个月以后我再去法国,在欢乐而阳光灿烂的南部,tarn附近的小城市。附近的村落每一个都熙熙攘攘。夏天到来,村民们举办各种室外活动,人们烤肉,畅饮本地产的美酒,唱歌跳舞,情绪完全变了一个调子。

后来我整理过照片,但因为之前的各种坑也很深,压根没有开始写游记。现在锦瑟姐写了,而且完全没有充斥我游记之中的那些废话,呼啦~~~大家请尽情点击!

…………………………..我是bad girl的分界线…………………………..

这里说的是听听和她们文科的前bad girls

这样的生活是你自己选择要妥协,心甘情愿被一地鸡毛盖起来,怨谁好?怪党怪政府?我现在觉得,如果不妥协,也未必就更加艰难吧?!

我很鸡贼地庆幸自己当初不怎么坏,现在也不怎么好。。。任性绝对需要付出代价,但是值得。因为为妥协所付出的代价,在任性之人眼中,只有更惨烈万倍。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有涯之生 |
Dec
12
2012
5

冬之叨

圣诞季又到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冷。一分钟都不想呆在室外。在电视上看瑞典乡村里的人过“光明节”,虽然屏幕上人人都是喜笑颜开,但焦虑的观众如我却是越看越冷。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寻觅麋鹿和小鱼;天好不容易亮起来就黑了,中午时分的路灯下一片晕黄。如果没有烈酒,要怎样才能浇熄抑郁?如果有了烈酒,只怕抑郁之火更会越烧越旺吧。

甜食大概是比烈酒更能抵御寒冷和黑暗,所以北方人民一旦过了新陈代谢旺盛的年月就开始往横里长,女人尤甚。电视节目里庆祝光明节的小姑娘,金发梳成细小的辫子,肤色白得晶莹剔透,身材纤细,穿着白麻布的大袍子,就像密林夜雾中走出来的精灵。旁边小姑娘的妈则完全是一个胖大粗壮,笑容憨厚的农妇,让人觉得。。。不食人间烟火这件事,也就能坚持到18岁吧。。。呃。

不过对于我这样的懒人来说,北方严寒的冬天给人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呆在家里。烧个炉子,泡个茶,看个书,看个碟。不用出门散步呼吸新鲜空气见朋友看展览。这样堆到明年开春,肚皮上多出来两个游泳圈,牙都被浓茶漂成象牙黄,邋遢到死,但是惬意。(天哪!这真的是我说的吗?!)

这样的一个懒人之冬,有望能多到网上来得瑟。争取把以前挖的坑都填一填。

…………………………..尼迈耶的分界线…………………………..

上周我喜爱的老头尼迈耶死掉了。在中国70岁后去世就叫喜丧,所以我在这里闲话,也不一定要用某种悲痛的调子。王小波说,一个人死了,这就意味着从此可以不把他当作一个人,而把他当作一件事。老头子早就是一件事了,就像卡斯特罗或者伊丽莎白女王,直接活进了历史书。尼迈耶常常说,生命就是一分钟,他的一分钟于是持续了104年。而老头又说:生命就是浮云。如果是别人说这样的话,我肯定要在肚里暗笑一声,但104岁的老人瑞这么说,这浮云就实实在在地虚无起来。

我对尼迈耶的爱,也总是浮云环绕般有一种淡淡的哀愁。他代表一个逝去的年代,那时候男人们都象格利高里派克,女人们都穿高跟鞋,头发梳得云一样。我隔着浮云看那些红男绿女坐在有光洁幕墙的大楼里,玻璃倒影出他们的影子。而且那落地大窗的窗框只有我二指那么宽。那个年代属于单纯而简单的线条,虽然有点傲慢自大,但也因为其简单而真诚并且优雅。那个年代不能跟厚重的古老年代比。我记得有人曾问过尼迈耶巴西利亚那些空旷的广场,若是种上树是不是更有人情味一点。尼迈耶冷冷回答:圣马可广场上也没有种树。但巴西利亚大而无当的广场们是无法与圣马可相比的。而那个年代也不能与喧嚣的当下作比。冷艳的线条们再降再降,也不会属于普罗大众。

象尼迈耶那一辈的建筑师,常常拿粗黑的笔在纸上勾勒简单流畅的线条,然后直接扔给“绘图员”去“实现”。他们还会说建筑最重要的就是形,就像一个人骨架不好再怎么穿也没用。我最近也常常想要捏着笔去找那样的线条,又觉得自己倒行逆施。毕竟,整个冬天我都在穿羽绒服加ugg,羊绒大衣和高跟皮靴藏在柜子里,根本没有见过天日。

…………………………..情感世界的分界线…………………………..

我象所有白痴婆娘一样问耍哥子:你喜欢我啥咧?

他想也不想说:因为你很奇怪啊。

然后他就亲了我一下。我说:你这样亲我,我很可能会变成一个癞蛤蟆哦!

他大惊失色地说:亲爱的!我看你是变成一个公主的可能性更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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