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
11
2009
0

没有关闭

我觉得我有必要来吱一声,免得被认为“关闭”了,多不好听。

“吱”。

从bcn回来,抓了一把夏天的尾巴尖儿,真的是尾巴尖儿了,大街上穿棉猴儿的人不少。姐姐和我被风吹得受不了,只好临时添置挡风厚衣,去那种很久不曾光顾的大路时装连锁买鸡肋。

游记顺延,这段时间着家的时候真的不多,再加心绪不宁,瞪着屏幕也打不出来字。我想说一说在bcn看的书,又觉得还是过几天来说比较好。

在患得患失地思考一些问题。回到柏林,天气阴霾但没有想像中那么冷,西班牙丝袜也能抗到帮姐姐姐夫打点好酒店坐车回家并没有腿疼头疼。到家收到等待已久的天价帐单,反倒轻松。走那天匆忙,沙发和床上堆满衣服,地上是鞋和杂物,植物没有浇水叶子落了一地,雏菊倒是开得正好,只是瓶里水也见底了。总之房间里象被轰炸过,于是一边听三弦,一边上网一边收拾,熬了粥吃咸菜,一切停当就可以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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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
03
2009
0

解释

又有一段时间不会更新,作为一个一点都不彪悍的人,我努力想了几条理由出来解释:

一。我们又要出游了:我终于没能说服姐姐留在湿润清凉的美丽的德国,她每次一出门,就在我旁边哆嗦得象张金色的叶子。于是我只好订了6号到10号去bcn的机票。呃。我又要去bcn了。好在这次是跟姐姐姐夫一起去,可以放纵地大吃,不用担心有人灌醉了我还坚持要去海边。嘻嘻。

二。技术故障:我们不小心丢掉了一些西西里的照片,大概是能修复,但只能等姐姐回国了。所以游记写起来比较困难。

三。身体故障:切萝卜的时候神志不清,把自己的指头当萝卜狠狠来了一刀,还是刚磨的刀呢。简直是,惨不忍睹。所以现在被禁止做一应需要用到手的事务,当然定票除外…

四。时间和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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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
23
2009
8

关于八卦…

猪你是对的。。。

大娃跟小孝子电话煲粥一小时,说:丁大白和小南妹分手了。大娃又说,这是机密,不要告诉别人哈。

小孝子说,大娃你交代的事情,我啥时候泄露出去过。但是小孝子又说,但是我要告诉我老大。

然后他想了想又说,如果我告诉了我老大,我老大也一定不会泄露出去。但是她一定会告诉我外婆。

他想了想又说,我外婆也不会告诉别人,但是她一定会告诉小孩。

猪当然告诉了我,然后说,小孩一知道,那就所有人都知道了啊。

然后:

悪霊の魚 13:04:39 我去找车8一下
悪霊の魚 13:04:42 看他晓得不
阿菜 13:04: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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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29
2009
2

五花马,千金裘

走在阿斯特湖边,有小朋友在搞社会活动,一排排站在倒扣的水桶上,冲着路过的人高呼名言警句。猪和我从他们身边走过,一个姑娘大声叫:赞美生活!另一个女孩儿说:阳光万岁!最后一个吼道:不要做白日梦!让梦想成真!声音奇大,吓得我一个趔趄。

又走了几步,被一个姑娘拦下采访,问道:您还相信英雄的存在吗?我很犹豫地说:存在…可能存在的吧…

当然是存在的。后来我仔细地想了想,又觉得。

我们一大群人从四面八方汇集到汉堡开party。Reeperbahn灯红酒绿,满大街挤满了怪形怪状的家伙,夜店一家挨一家,我们偏偏就去了最怪最embarrassing的“大自由7号”。这个周末喝了很多酒。

Linie Aquavit是一种装在酿过雪利的橡木桶里环游世界的烧酒,因为需要跨过赤道两次,回到北欧之后就可以被冠上Linie之名。两小杯下肚,我就进入了状态。

百利酒,真讨厌。又甜又腻,一不小心就喝多。以后再也不碰。

猪买了米酒,本来是要就螃蟹吃,后来螃蟹泡了汤,只好就水果。米酒香甜,仔细看发现标签儿上写着“美国制造”…

Astra是汉堡特产,掺了果汁的淡啤酒。燕妮瞧不起这酒,撇着嘴说:喝它没意义。我倒很喜欢。小飞说你一定是觉得瓶子好看就爱屋及乌。我正要点头称是,就听小兽医在旁边怒吼道:受不了你们这群设计师啦!!!

宿醉之后,我们收拾东西离开汉堡。路过火车站后面的红灯区,大白天满街站着妓女和皮条客。我们走过一辆车,车里塞满了空酒瓶,一直堆到车顶上,副驾后座一丝空隙也没有。我掏出手机想要立此存照,一个满脸横肉的皮条客气势汹汹地走来,吓得我转身就跑,真是毫无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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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25
2009
4

浮世流水账

今天晚上真累死了,回家还是下意识地开了电脑。开了电脑又不知道能做什么,那么更新一篇blog吧…

5点钟和Felix去了Helmut Newton博物馆,Kahlfeldt夫妇在修缮这个建筑,中央的大厅完工后举行了这个小型的酒会。因为大厅以后会装满展品,杵着拐杖的Kahlfeldt说今天是唯一能看到空屋子的机会了。可是除了建筑师谁又想看空荡荡的大屋子。

Helmut Newton博物馆的修缮方式跟chipperfield的新博物馆不同。没有暴露任何战争与岁月的伤痕,把时间的印记妥善隐藏,我面前还是一个表情严肃而比例优美的大厅。虽然在细部的设计上我更偏好口味精致的chipperfield,但这只是不同态度的问题。妆容完美无缺的脸庞和被无情岁月摧毁的容颜,都ok。

7点钟继续跟Felix转场子,去了USM在费德里希大道附近的展馆。gmp在那里展示Tegel机场的再生项目。不大的展厅里挤满了人,空气潮热,von Gerkan先生在讲台上叨叨不停。

我终于认识了Stimmann先生。柏林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样子多少归功于他在建设局制定的铁腕政策:街道高宽比,建筑立面开窗形式,立面石材和建筑限高,每一条每一款详细限定。Stimmann保守苛刻得不近情理,然而经历了那么多战争与分裂的城市,有一位“反叛逆的68一代”呵护一下,不再参与疯狂建造游戏,不能不说是幸运。眼前的老头胡子头发雪白,笑眯眯地非常和蔼,让人差点儿忘掉了那些几乎成为stimmann代名词的开齐整竖向窗洞的深灰色砂岩立面。

然后又认识了von Gerkan先生,是呀我不认识他。尽管我曾为他工作了两三年,熬了无数个夜,付出了很多感情(呲牙咧嘴笑),可我还是不认识他。现在他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夸张地摇着我的手说:“老天爷,两年,可我不认识您,难为情呀难为情!”我真想说:冯格尔康先生,难为情的是我。但是我忍住了。

9点钟带上飞先生去临时艺术馆。松口气,终于到了自家地盘。结果人山人海,大概因为这次不仅是换展品,连外墙主题也换了。整个外墙贴上了当初人民宫立面的照片,要让我说,看起来相当糟糕。临时艺术馆的人搞了个巨大的假面party,馆中群魔乱舞,怪异灯光晃得我头昏眼花。因为sim,木耳先生和我的关系,临时艺术馆每三月一次的vernissage简直成了“udk avantgarde”的季度狂欢,大家打扮得人模狗样,站在一起相看两厌,皮笑肉不笑地说些圈内八卦并灌下大量免费酒精饮料。建筑师呀建筑师,真是又无聊又无趣的一群人。我忽然很想很想回家,于是找个借口独自溜走了。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雕梁画栋 |
Sep
18
2009
8

shit happens

我在厨房煮了一壶咖啡,然后回到电脑前面跟LDI的建筑师讲电话。忽然手机响了,我端着杯子,把座机电话夹在耳边回头去找手机。这时候门铃穷凶极恶地响声大作,我心中一慌,double espresso一滴不漏地全洒在了裤子上。

今天事务所没人,老k昨天就回维也纳了。sim在拜仁州的大山里野营,M在圣保罗冲浪,B在佛罗伦萨受熏陶。于是我反锁了办公室大门,跑到卫生间去把裤子脱下来洗干净,然后搭在衣架上,把落地灯对准湿裤子,烤。

很有必要提一下这盏华丽丽的落地灯。Achille Castiglioni(电视里要展示豪宅必摆一个他设计的Arco)在1965年为意大利厂牌Flos设计的名灯TOIO,将一个汽车头灯架在细细的不锈钢架上。汽车工业的每一个部件都经过目的明确的理性化设计,汽车头灯功率极大但是耗电极少,将我并不小的工作间照得满室生辉。这盏灯是工业与设计业结合的完美典范,其prototype收藏于纽约MOMA,现在却被我物尽其用地拿来烤裤子。

为了让裤子快点干,我把灯朝裤子移得近一点,再近一点。然后我哼着小曲儿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还没回完一封邮件就闻到空气中飘荡的焦糊味道,大惊失色。那首小曲儿是怎么唱的来着?噢我亲爱的奥古斯丁,一切都完了,完了,完了。

裤子被功率强大的汽车头灯烤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就在屁股墩儿上。如果要演小红帽的故事,我可以直接穿这条裤子去扮大灰狼,尾巴正好从那个地方穿出来。

这条裤子是今年夏天买的,7分牛仔裤,夏天穿觉得不好看,一直搁在柜子里。现在天冷了要穿靴子,又把它扯出来,套大马靴倒很好。今天第一次穿,美滋滋地想下周可以穿了去骑马,该有多帅气!

我当时只穿着一件半长不长的旧衬衣,看着那个触目惊心的洞陷入了极度慌乱中,居然直接给妈妈挂了个电话。老娘在电话里哭笑不得地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可能给你送裤子来。呃,我已经成功从幼儿园毕业二十多年,怎么忘了。

前段时间跟朋友聊天,讲起“无常”。他说喜欢这个词,还说想找个书法好的人帮他写个条幅。我对“无常”可没什么好感,无常是什么呐?你早上穿着新裤子得意洋洋地出门去,觉得自己登样无比,在大街小巷把小破自行车蹬得飞飞的,马路边的意大利男人朝着你大声吹口哨。几个钟头之后,新裤子就破了一个大洞,你狼狈万分楼都下不了。这就叫无常…

别问我最后是怎么回家的。我不想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Sep
03
2009
27

不沉默的后续

晚上和老K出去吃饭,聊到了wittgenstein。(当然了….)

因为哲学不下饭,所以老K讲了一些维特根斯坦的八卦。很好玩儿,听起来维特根斯坦就象一个黄药师,无所不能。

大概是太聪明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好,犹太富商的儿子,什么都不干也可以优裕地过一辈子。先是念了工程学,数学极好。在一战中为前线的伤员发明了一种测血压的机器,据说是可以把奄奄一息,血压低到快没有了的人的血压也测出来。又发明了某种直升飞机,但好像并不很成功…跑去乡下当小学老师,由于极其没有耐心,打了小孩子,所以被开除了…把姐姐的建筑师气走(Engelmann,是Loos的弟子),自己修了一栋房子(就是超有名气的维特根斯坦之屋啦),每个节点精确到极点,“决无妥协”(kompromisslos)是他另外一个姐姐的评价。修好了这栋房子之后,维特根斯坦喜滋滋地把维也纳电话簿上自己名字之后的职业改成了“建筑师”…跑去跟罗素学哲学,学了没多久,罗素说,这人不是我的学生,他是我的老师…写了一本Tractatus(逻辑哲学论),后来又写了一本哲学研究,大部分内容是跟tractatus对着干…家里满门英烈,5个兄弟就有3个是同性恋,当然他本人也是。有一个哥哥,在一战的时候丢了一条胳膊,但是钢琴弹得非常好,一条胳膊也满世界演奏。好到什么地步呢?拉威尔专门给他作曲…

哲学书看起来太枯燥,八卦佐之。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27
2009
13

偶而也说说建筑之最后变成抒情的八卦

因为田径运动会,柏林西郊的奥林匹亚运动场又被关注了一回。大家看一眼电视,下一句评语:纳粹建筑。然后转台。

实际上在20年代奥运会场就被wiener march设计出来了,什么是纳粹建筑呢?灰色花岗岩?古典比例和现代主义的建筑?纳粹建筑实际上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希特勒看不上原设计里的玻 璃,Speer就把设计改了一下,然后有了现在电视上那个庄严,内敛但气势宏伟的运动场。

那时侯希特勒要为他的千年帝国建造一个辉煌的首都“日尔曼尼亚”,他对年轻的Speer说:Speer,您是我的建筑师,您知道,我本来想成为一个 艺术家,最好是能成为建筑师。日尔曼尼亚有50公里长的东西轴线,轴线上的节点是一个接一个的宏大广场,庄严宏伟的建筑围绕在广场周围。穿过体量相当于巴黎凯 旋门两倍的凯旋门,人们将会看到大于圣彼得教堂17倍的“大众之堂”的圆顶。可以想像一个人站在这样的巨顶下会觉得自己何其渺小,但希特勒却要让他的子民在这个穹顶下找到作为日耳曼人的自信与骄傲。当他听说苏维埃政权准备修建一座高达300米的列宁纪念碑时,希特勒露出了轻 蔑的笑容:300米的鸡鸡算什么。真正的纪念碑是穹顶,罗马人不朽的发明,象巨大的乳房,乳汁抚育日尔曼人民。攻克巴黎之后,希特勒开着敞篷车在这个他一 直向往却从没去过的城市足足兜了三个小时风,回来之后他对Speer说:我本来想把巴黎炸掉,现在不炸了。我要留下这个城市,让它在日尔曼尼亚的阴影中呻 吟。

作为在某种类似政体下成长起来的人,我对日尔曼尼亚的规划并没有德国同龄人那种本质上的反感。我认为这个规划非常有意思。当年愤而离开德国的密斯. 凡.德罗虽然不一定承认,但也许会在心中赞成我的意见。他之所以转投新大陆的怀抱,也只是因为没能成为“元首的建筑师”,野心未得实现而已。日尔曼尼亚的 规划宏大夸张,却拥有细致考究的比例,在最细小的节点上把尺度感掌握得恰到好处。现在很多城市膨胀成为了所谓的“国际大都会”,但是自由生长起来的城市往往缺 乏一个“国际大都会”式的规划,交通以及其它应运而生的问题层出不穷。日尔曼尼亚也许反映了一个狂妄的帝国自不量力的野心,但他的建筑师却很清楚自己并不 仅仅是在造模型。离布兰登堡门不远的地方,就在现在Peter Eisenman那个犹太人纪念场的旁边,是Speer用了不到一年时间修起来的总理府,那时候他已经在新古典主义的路上越走越远,但现代主义的痕迹在外墙 的比例和节点处理上还是清晰可见。为了迎合统治者的口味,装饰越来越丰富,室内的某些照片甚至让人联想到art deco风格的厅堂。我得承认,那些装饰豪华但是比例庄严的室内和内院照片让我深受触动。独裁者给了Speer机会,同时毁了他。最后没什么东西留下来,大部分建筑都成了废墟。他的名字被钉在耻辱柱上,几乎连脑袋都丢了。而没有独裁者作为后盾的其它人,默默怀着疯狂的欲望,在意淫中将某种夸张的网格粗暴地 按在古老城市的地图上,或者干脆远赴第三世界的荒凉土地实现梦想。

俾斯麦大街上,还留着两排Speer设计的新古典主义铸铁街灯,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就会发出幽幽的黄色灯光。

…………………………..

(本来想要正经介绍一下纳粹建筑的,既没有时间也没有耐心,哎,也罢,大家看看八卦,高兴高兴就成)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22
2009
7

一个腐败的宁

脚长得出奇的小,买鞋很头疼。

前段时间看上一双春秋天穿的单鞋,最小码比我的脚大了3个号。实在是太喜欢,踌躇了很久还是买下来,垫了一双鞋垫儿乐滋滋地满屋走。妈妈看了很愁,说是象穿着两条船。

shanshan还在柏林的时候,我们俩去逛街,她总是不停地试鞋买鞋。她长着尺码正常的脚,只要看到样式中意的就一定有合适的号码,而我大多数时候只能愁眉苦脸地站在鞋店入口等她。

回国的时候shanshan于是专门翘了班陪我去买鞋,还是去的雅秀!走到地下层满眼都是假tods假prada,可就是雅秀的假鞋们都比我的脚大着两个码,我们问遍了所有的小摊儿。shanshan越来越不好意思,似乎我的脚小是她的错,最后赶紧把我拉到三里屯Kengo Kuma修的新村儿里喝水了事。

回国天儿热,商场里的鞋贵到让我开始思考严肃的政治问题。实在没办法,到网上买了二三十块人民币的凉鞋救急,出差结束这几双鞋往盒子里一扔再也不想多看一眼。不好看就不必说了,关键是不舒服,还一股子鞋味儿。

裤裆街附近有一家瑞士小作坊鞋店,卖鞋的姑娘脚也小得离奇,所以我们很有共同语言。可惜那家店的鞋贵到离谱,姑娘专门去定到合脚的冬靴,等打折打折再打折的时候才给我打电话,就那样鞋价也是不菲的。但她说没关系,可以穿很久。

公司附近意大利人开的小店,间或有小码的鞋。那天支了工资,顺路经过的时候去看看。还在门口锁我吱嘎吱嘎的小破车,售货员已经捧着三双鞋迎了上来,“专门给你留的!”两双repetto和一双意大利的高跟凉鞋。我左试右试爱不释手,尺码居然都正好合脚!软软的羊皮多么舒服!大概我苦苦思考到底该买哪双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售货员想出了很多折价的法子,最后折来折去,三双鞋加起来的价格比任何一双的单价都低,就这么我又非常主动地被说服了。很喜欢repetto的鞋盒,旧旧黑色的小匣子,打开里面是水红色衬里,粉红色的皱纹纸包着小巧的芭蕾鞋,是生硬水泥城市中的温柔心情。(有奖问答这是谁的句式:-))我看到那个色调,想起的却是刘家琨做的胡慧珊纪念馆,刘太太不知道是不是也喜欢repetto。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ug
18
2009
2

口水reloaded

三号航站楼干净明亮,有漫长的通道。巨大的玻璃幕墙外面,是北京厚重溽热的灰色空气。充满自豪感的的士司机把这恼人的天气状况归咎于不断增加的外地人以及他们购买的私家车。路边的广告牌上写着:“清晰透明新世界,风险不复存在”。真是…睁眼说瞎话…于是有一阵我开始强烈地想念柏林的玻璃空气。

这种想念更象是怯懦的逃避。灰色空气包裹着灯红酒绿。五色迷人眼,若隐若现之中既是蛊惑也是危险信号。五光十色中的生活也许狼狈不堪——拼命挤进爆满的地铁车厢,看着身边满头大汗的浓妆妇女,那刻我只愿就地蒸发。那女人仿佛是经书里将死的仙人:衣裳垢腻,头上花萎,身体臭秽,腋下汗出。

当然了,幸好我还有那么一些朋友。比如煎太,啃得鸡,小闹,等等,等等。他们默默地陪我喝酒吃肉,逛展览看电影,谈论女人和男人。如果没有他们,我已经淹死在炒房炒股挣大钱的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面。就算我回到玻璃空气中,也必不能鼓起勇气,睁开眼睛。更何况玻璃空气也是透骨寒冷…以下就不再多说了。

重新开始每日更新。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无聊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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