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
17
2008
0

象以前在小学写周记


今天跑到学校去工作——很久没有在学校工作了,心情于是很好。所以更新一次:学校还是有可喜的一面呀!明天就要年展了,大家都兴冲冲地忙碌,有一些很怪异的东西被展出来。走廊尽头的穹顶上立了一头黄色的塑料泡沫的大猪。厕所里的小涂鸦又换掉了一批。因为我心情好的原因,所以觉得它们都很可爱。

走在大街上。迎面一个阿拉伯兄弟骑着自行车过来。他穿着黑色的大袍,戴着红白格子的头巾。那袍子在风中猎猎飘舞,鼓得象一个黑色的热气球,把自行车道都填满了。他巨大的存在感让浑身上下紧巴巴的我很嫉妒:还是民族服装有气势!

我向来是一个性格平庸的人,种的花草也很平凡,香菜,薄荷,小葱,番茄,或者是海棠花,猩猩草⋯⋯然而我有一个很不平庸的邻居,他长得象风靡全球的英国电视厨子。他和我共用一个阳台。种植的计划,最早也是他提出来的。但是他只是买了几个空盆扔在阳台上。一直到我的海棠都开了花,那几个空盆还原封不动没挪窝儿。几个星期以前,芳邻终于在阳台上劳动了一整个上午,成果是几个填满了土的盆。又过了几天,这几个盆里都长出了茂盛的青草!他原来种的是草!后来他的草疯狂地长高,在连着下了几天雨以后,这些草都焉了。

今天早上我去阳台刷牙,发现我的邻居又买了一种植物,实在不知道是什么阿物儿。花盆里冒出来一个光秃秃的灰色的大椰子,顶上长着一茎两米高的草,这棵史前巨草总共有三片叶子,每一片叶子长到半截都分个了叉,象蛇的舌头一样。我默默地看了这个植物两眼,很没有语言地回房间继续刷牙了。

我的邻居,他的种植计划都多么与众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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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28
2008
2

含泪呼吁电脑厂商加倍重视产品质量

几天前硬盘洗白了。作为勤于备份的老实巴交的苹果用户,我万万没想到这坨大狗屎居然会被我踩到…时耶?运耶?命耶?

数据都有备份,但是六年来所有的信件和将近30g的音乐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没了,这种事非常让人沮丧,事实上我的反应比沮丧更强烈一点——在回家的路上,我心事重重地从自行车上掉了下来,四肢着地趴在了街沿上,磕破了小膝盖儿,疼到今天。

真是可怕,我们现在的人如此依赖电脑——请注意:一贯自我中心,频繁使用单数第一人称的我,今天用了一个复数名词,自觉地站了队。”我们”热衷于使用电子产品并且丧心病狂地自恋,”我们”把跟自己有关的一切信息藏在通电的小盒子里,一旦小盒子坏了,我们就手足无措,口燥唇干。

所以依赖要不得啊。今天我在网上碰到晶晶,跟她哭诉这场遭遇。她劝我说,你那些信反正不能留一辈子的。但是,我说,从技术的角度来说这是可能的啊,只要大家坚持备份备份备份。晶晶尖锐地指出:是的,从技术的角度来说确实是可能的,但是你做不到。恼羞成怒之余,我终于大彻大悟:依赖的后果是严重的,最后的失去简直是宿命。就像如果你很依赖某人,那么必定有一天你早上醒来会发现他不见了。我们热爱的三流好莱坞电影反复试图让观众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大家执迷不悟。

以此类推,收藏控也是要坚决杜绝的。收藏三五年的情书丢了,可以努力打扮,争取再收到一些。但是我们也经常听说一些更严重的例子,比如李清照帮着老公收藏一辈子金石字画,最后战乱啊抄家啊,不仅一件没留下来,连老公都丢掉了,只能在凄凄惨惨中怀念一只水果。再比如我们热爱的好莱坞三流电影,如果主人公在里面收集瓷器,下场总是遇到一只公牛,如果他转而收集书籍,结局总是一把无名业火。好莱坞的苦口婆心,大家要努力体会啊。

沮丧之余,话有点多。谨以此文纪念前年圣诞节被偷掉的第一只小白,去年坏掉的台式机,头两天洗白的硬盘,大约五千多封email,近30g歌和小曲儿以及其它很多已经被我忘掉的杂七杂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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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21
2008
3

亲爱的阿朗

这篇blog给你,为我们两个当初遭了秧的键盘。

我今天读时代周报,发现了这篇文章:

http://www.zeit.de/2008/21/A-Schwarzenbach?page=1

小黑姐姐诞辰100周年。文章的作者是小黑兄弟的孙女,在文章里讲述了小黑风叉叉而忧郁的一生。我读完之后丧心病狂地放狗出来乱搜,发现汉堡要放那个纪录片和那个电影。我下周准备无论如何过去看那个纪录片。你知道是哪个。苏黎世还有一个纪念她的展,太远了,不去了。

我今天去攀岩了。(可见我受阿翻译影响实在太深)把身体利用到极限,缓解多日来郁积的烦闷。回家全身都在抖,岩顶风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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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26
2008
0

看图

顺庆城无味至可怕……人们对一个城市的爱憎总是与最隐秘的生活体验紧紧相连。在最爱我的爷爷过世以后,顺庆于我,便只是一个让人厌憎的地方。

在顺庆的时光总被我用最无味的方式打发掉。塞住耳朵吃饭,闭上眼睛走路,在舅舅家没日没夜地看武侠小说。

舅舅有一套年代极其久远的笑傲江湖,上面没有出版社名字,只印着内部发行,工本费每套29.5元。里面是竖排繁体字,配王司马画的插图。

小时候我喜欢姜云行给金庸画的插图,笔画饱满丰美,人们动作婉转容颜俊俏。一套倚天屠龙记,几乎每张插图我都喜欢。小时候不喜欢王司马的画,觉得乱七八糟的。

这次仔细看过相当惊艳,王司马才是高手啊!

比如二十六章“围寺”这幅图:两日之后,群豪来到少室山上、少林寺外。少说也有五六千人众。大旗招展,数百面大皮鼓同时擂起,蓬蓬之声,当真惊天动地。

我并不是重写意轻工笔的人,可是这幅插图淋漓酣畅,让人不由得拍手大叫一声“好!”呀。

既然都说到图画书了,哈哈,回国我买了整套的“福星小子”和“乱马1/2”。这真是大人做的事情啊,我心中很不好意思。这两套书是小学和初中时候的最爱,可是那时侯看漫画都是一本一本借来看的。小学毕业考试的时候曾经因为在桌兜里看“乱马”差点被当成作弊拉了出去。刚上初中,记得考上了一个叫做什么“奥校”的怪异东西。同去的还有两个男生,每次去上课,那两人就直奔游戏厅,我就去漫画摊,一毛钱一本,坐在木头小板凳上看。所有的漫画都象晾衣服一样被挂在一根绳子上。我当时看的就是“福星小子”。每次都要看到那两个男生玩游戏玩够了,来接上我,大家一起人模狗样地回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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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26
2008
9

买书记

飞来横财,原来也是会砸到兄弟头上的!

前一阵在当当网上订书订重了,多花了一百多块,心中很痛。痛到懒人如我,也跑到邮局去把多订的书再寄回去,希望那一百多块银子能被退回来。哪承想退回来的是全部上次订书的费用,六百多大元呀!兄弟我心花怒放!

小孩说,有个人去银行取钱,遇上ATM机器出故障,取10块,出来10000,于是那个人取了10000块,抱了10000000银子回家。后来,这个人就被判了死刑。再后来,又被改判了无期。

这个故事教育我们,六百块钱总整不死人,难道还能退回去?当然要花了它!所以我就把放在当当网上暂存架里的书全部买下,很大的手笔呀!结果连那六百块钱都没花完。可惜,最近好看的书不多,而且既然是放在暂存架里没买的,大多是些鸡肋。书单如下:

中国文论:英译与评论
雅克和他的主人
川菜杂谈
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
缘缘堂随笔
江湖丛谈
赭城
八十年代访谈录
黑暗时代的人们
京都一年
东方游记
比我老的老头
幸福的建筑
中国的城市生活
一个人的好天气
中世纪的城市
好兵帅克
致女儿书
草原帝国
旅行的艺术
城市九章
我与故宫五十年

这样写一遍,发现其中鸡肋真的很多啊。汗。

再来说说买书时好玩的事情。

回国之前,台湾太极拳大师托我帮他带一本书。”王光祈论文集”。因为台湾太极拳大师本行是搞乐论的人,王光祈大家可以自己放狗出来搜一搜,大概是搞乐论的专家,又因为是在四川活动的,所以关于他的书应该能在成都找到。起码台湾太极拳大师是这么想的,而且这本书真的让他在孔夫子上找到了。于是他把书名,书店名和店主的手机号告诉我,吩咐我去给他找这本书。

如果他早说,孔夫子,问题也就解决了。我上网,汇款,收书,刷刷刷,管它是在成都还是在海南岛呢。然而我不知道呀,回德国之前一个星期的时候,才施施然给店家打了个电话。寄钱八成要把事情整黄,所以只好自己去拿书。而此时我才得知,这家二手书店早就倒也。那个有气无力的店主(只怕也行将走上青文的不归路)在我步步紧逼下终于同意我去他家拿书。

而他家,在“北一环路二段七号院23栋”!这是一个多么讨厌的地名啊!而且在北城区!北城区,除非是遇上要迎接久别的情人这样的大事,我是从来都不去的啊!

然后我就在烈日炎炎下坐着公共汽车来到了北城区!汽车啊,灰尘啊,略过不表。单说我怎么去找这七号院。北一环路二段是一条很长的大街,上面分布着无数个语焉不详的大院,哪一个是第七号呢?

我问了很多个面目模糊的门房,买报纸的大叔,溜狗的大妈,望风的扒手,执勤的警察……终于来到了一个“铁道部的”七号大院门前,然后被告知,这里没有23栋!这里的楼到17栋就没有了,我应该去“教育局”(或一个另外什么单位,忘了)的七号大院!

于是又是一番寻找……最终来到了另一个七号大院,在院里转了很多圈,才来到一个小平房前面,有几个人说这就是23栋,当然也有一些人说这里不是23栋。于是,我开始给半小时前才通过话的店主打电话,他居然就不接了!

我大概在打这20个电话的时候把我一辈子所知的脏话都骂尽了(还是很可观的哦!)最后这位听起来象个鸦片鬼似的孔夫子店主终于接起电话,他告诉我,他根本就不在23栋,他住在39栋。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后他果断地挂上了电话。

我操!

“教育局”的七号大院里面当然又没有39栋。而据说叫做七号大院的也只有两个。我只好折回“铁道部”那边。“铁道部”的大院既然最多只有17栋,为什么又会有一个39栋存在呢?然而“铁道部”的人说有:穿过这个巷子,在厕所那里倒左手,再往前过幼儿园左转,然后再问其它人。“铁道部”的人如是说。

城堡!城堡!

我于是穿过这个精密的七号大院。这里的房屋陈旧而简陋,都是70年代末期修起来的砖混结构的单元楼和筒子楼。楼下的厕所发出恶臭,人们就在厕所旁边的街沿上坐着乘凉,掏耳朵,说闲话,顺便用一种怀疑的眼光注视着我这个满脸焦虑,行色匆匆的外来者。

我问自己,在我们这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里,究竟有没有一栋,哪怕是一栋,可以被称为是“社会集合住宅”的大楼呢?

密密麻麻的阳台上晾满了床单,从床单之间飘出阵阵油烟。一楼的窗户开敞着,五楼的窗户外面装了密密麻麻的铁栅栏。空调危险地悬挂在半空,下面更加危险地挂着一盆君子兰。

在“左转,左转,左转,左转”了很多次以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通往39号楼的虚掩着的小门!此时我的胃已经由于快速的左转极度不适,我马上就要吐了啊!于是赶紧给店主打了一个电话,希望他下来之后能够一把抢过他的“王光祈论文集”,再把所有的脏东西都吐到他身上。

然而看到那个店主之后我就吐不出来了。这个象一团灰仆仆的大棉花一样的男人眯着眼睛把书塞到我手里,一言不发地收过12块钱,在听到我愤愤的“你不愿意卖就别登出来啊”之后只是稍纵即逝地笑了一下,就转身消失在漆黑的楼道里。

就酱紫。

Apr
25
2008
0

发春疯

于是就回到柏林了,于是柏林也春暖花开了。

于是也买了青芦笋,杆切片用油焖春笋的方法烧了,很庸俗地加了肉片进去。尖过水凉拌。那么周末要去买白芦笋了,美味呀美味。

于是吃鸡油菌的季节也马上就要到来。已经买了一大篮农家草莓吃光了,草莓还很酸,做招牌果酱还要等一段时间。而蓝莓,覆盆子,桑葚,车厘子也都会陆续出现在集市上了!

于是开始积极地参与到烤肉的活动中去,然后发现忘了带孜然。本来曾经幻想过,今年我的孜然将会如何地大出风头啊!

于是马上就可以开始在阳台上种植罗勒,欧芹,旱金莲和薄荷。是不是要去宜家买一把阳台用的大伞呢?

于是在家热情似火地收拾房间。猪说,你真是一个“仓鼠”啊。在国内的时候,bear同学在我将此地称为“家”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还询问了一句。然而,如果这里不是我的家,哪里又是呢?

收拾房间的间歇倒在沙发上读“追忆”,惊奇地发现评“金石录”的那一篇我从前是看过的。一定是在某本杂志上,当时便觉得“此卿大有意趣”:老学究们哪会注意到“吃水果”这样的小事情——虽然爱情无非就是两个人高高兴兴坐在一起分享水果的甜美,然而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也,换了个臭男人,也许这只名贵的水果就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了。可是李清照舍不得,不露声色地将它记了下来。又过了这么多年,才有人在字里行间找到这只果子把玩回味,让我们胡乱翻书的人也甜美了一番。这个人肯定跟老学究们长着不一样的眼睛吧。我虽然当时这样想,但如果知道这双不一样的眼睛长在一个美国佬脸上,肯定也会大跌眼镜吧。

说到爱情的甜美,很多年以后,那个人终于写信来说:那两年有你,挺好的,只是那时候我不懂事,现在没有你,我也挺好的。我变了很多了,没以前那么大的脾气,也没以前那么闷了,如果9年前我有现在这觉悟,你肯定不会出国……

我觉得,赵明诚买给李清照的那只水果,一定是橘子,也可能是梨,但绝对不是苹果。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有涯之生 |
Apr
21
2008
0

中石油

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一大群爱国的人。我还以为大家只爱中石油呢,原来是两样都爱。

和人讨论了一下幽默感的问题:李银河老师看似一个很没有幽默感的人,但是王老师还是爱她。而且爱她就象爱自由!所以说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很难得说得清楚。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Apr
18
2008
0

明天的我,还穿着今天的臭袜子

明天就要回德国了捏。今天心中非常惆怅。

我的这一类的惆怅总是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发展到极致。收拾东西,是将已经平铺开来,舒展的,顺理成章的生活粗暴地打断。即将出发旅行的人,必须绞尽脑汁地反省自己的日常生活,将必须被延续下去的那一种生活方式整理出来,然后去挑选相应的日用品,衣物和其它七零八碎,把它们以一种没有尊严的拥挤的方式重重叠叠地塞到一只箱子里面去。在使用那些东西的时候,这种没有尊严的拥挤的重重叠叠必将给旅行的人带来极大的不便。

所以我总是尽量拖延收拾东西的时间,让我有条不紊的舒适生活维持到最后一秒。记忆中,只有在小学春游的时候才会为收拾东西感到兴奋,而那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啊。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有涯之生 |
Feb
01
2008
0

五年

德国人把擅长侍弄花草的人称为长了“绿拇指“,听上去就象林中矮人,拇指摁过去,染出一片青翠。

可惜我的拇指不是很绿。刚来德国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把锅碗瓢盆置办齐全,就买了五六盆小花养起来。记得是蝴蝶花一类春天开的小花,各色各样,两三周后花都谢了,再过一阵连绿叶都枯掉了。后来到魏玛,有人买了我喜欢的栀子花送来。栀子是南国的花儿,在我的阳台默默地开放了一阵,也就水土不服地香消玉陨了。

从此后有一阵我不敢养花。后来忍不住又买了一盆白鹤芋和一盆绿萝。说盆其实很牵强,不过是拳头大小的杯子,这些小草便宜,我想便是养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再买而已。白鹤芋刚买来的时候有好几个花苞,叶子绿白相间,高不过十公分,开得却很热闹。绿萝当时还没将地心引力放在眼里,一点藤萝的样子也没有,茂茂盛盛地往天上长。

后来就是搬来搬去,这两只“盆“也跟着我东奔西突,居然都活了下来。两株草都得到了正式的花盆,泥土丰富,长得也好起来了。白鹤芋长了有30公分高,叶子深绿肥大。绿萝更是拖了有两米还多,被放到越来越高的地方,挂下来的绿叶子象个瀑布。只是那盆白鹤芋自从花开过白叶子都枯萎之后,就一直不见再开,几年都只有绿叶新长出来。而绿萝也绿得一塌糊涂,刚买来时候叶子上那些漂亮的斑纹都杳无踪影。

我想也许因为我没有绿拇指的缘故,家里的植物就要朴实无华些吧,几年来它们也就是那样。有时候我忘了浇水,它们就没精打采地枯萎一阵,等我过一阵想起来打点精神好好照顾它们一下,草儿们摇掉缺水的黄叶子,就又精神抖擞地站将起来。

有一年圣诞节,有人送了一盆猩猩木来,就是俗称一品红的,在德国这种小灌木被称为圣诞红。圣诞节过了之后,红叶子掉了一地,同住的人要把它扔掉,我好说歹说把花盆又端了回来。所以家里又添了一盆猩猩木,也是只见绿叶,再没有红色发出来。

新年的时候又搬了一次家,这次的小屋我非常满意,左右折腾了一番,番番件件都很贴心,甚至连在房间里也可以无线上网了。有一天站在窗前,忽然发现白鹤芋长了一个小花苞,猩猩木也有了几片大红叶子,心里有些异样,低头一算,到德国已经将近五年。身后那盆绿萝,不知道什么时候斑斑驳驳地又有了些漂亮的花纹,记得开始只有一些细丝般的白纹,据说此时这盆藤应该叫做银葛了。有一阵白纹转黄,似乎又该叫黄金葛,现在花纹黄白相间,叫做三色绿萝。也许以后要长成十八学士也未可知。

这阵在看季羡林写的“留德十年”,老头虽然是号称学贯中西,其实就如同王小波笔下那个读通了西夏文的李老师一般,是一个另类的废材。看他声情并冒地讲前尘往事,抱怨或感叹,我也有时候忍俊不禁,有时候又不禁心有戚戚然焉。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有涯之生 |
Nov
13
2007
0

自嘲精神是永远值得嘉奖滴

早上在公车上发呆,忽然一辆紫色的大货车开了过去。货箱刷着白色的大字:西绪弗斯。。。

好么。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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