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
10
2010
12

热爱学习,享受中老年生活

话说阿听昨天晚上又给我推荐了一种google利器:google译者工具包(具体怎么好,你们去google或问她吧,她那么流畅的人,都讲了几次没讲清楚,何况我)。在盛赞她之后,我不免很叵测地想到,这个家伙又有了一条我不爱学习的口实。哼。

关于她认为我不爱学习这件事情,见此:不学习是可耻的

哼哼。哼哼。象我这样卫生间水管都可以自己修,衣柜都可以自己打而且熟读红楼梦的女同学,当然怀恨在心甚久。

其实这真的是六月雪啊,对于电脑我本来就兴趣寥寥,并没有随年龄增大兴趣逐年减少一说。象比如遇到msn中毒,我反正一直不待见这个软件,那肯定是索性就不用了,而不是无论如何要把它重新休整到好用;又比如若是有人约我到国会大厦楼顶的咖啡厅聊天,作为一个在柏林生活好几年的同学,我是决计不好意思把GPS拿出来,将国会大厦输入进去,再顺着箭头找路的。

话说了解必然建立联系。心理需求和了解的意愿,我认为是相辅相成的。不仅对人如此,对事物也是一样。电脑什么的,在我就是一个工具,我只愿需要之时能够使用,不愿与之建立起过多的联系。当年使用windows的时候不胜其烦,不断地出现问题和解决问题,四处google,动辄重装,搞得连我都快要成了个半吊子专业人士,认识到一堆名词——但这些认识只限于下次出现问题的时候我能够更快地找到解决办法,对于什么什么语言,电脑得以运行的逻辑,我还是一无所知。所以后来我毅然决然投入苹果的怀抱,反正我也不在qq上偷菜,我也不用什么电驴:听听那边厢讲过了,要看黄片,随便找个男人电脑上都是一大堆。

当电脑出现问题,以至于影响到我的工作学习生活娱乐之时,我还是会努力解决的:放狗搜索解决之道,诚如听听之所说,一般能得到解决办法。如果很简单,那就自己动手;如果太麻烦,就厚起脸皮给身边的达人打电话,放心地把电脑交给他们。我则可以陪人聊天,替人做菜,为大家的装修方案出谋划策,总之绝对不是全无用处之人。

啊。拐弯抹角一大堆,终于说到了另一个正题:热烈感谢超人同学!

话说我终于在国庆前买到了一个山鸡系统的爱疯四,很欢乐地回家往自己电脑上一插,发现竟然不能同步!原来是我的操作系统太老,高眉毛的爱疯看不上了!放狗一搜,系统升级是不行滴,一定是要重装,而且小白的配置还不知道能不能跟得上。我再想到自己一大堆绘图软件,还有一个虚拟光驱下的windows系统,里面装着我的吃饭家伙autoCAD,如果要重装系统,这些岂不是都要重新安装一遍??简直是头大如斗。要说不重装吧,我的爱疯就不能同步,连通讯录都要重新输入;什么信箱什么日历都很难搞了。我这么懒惰的强迫症,一想到这些又是头大如斗。赶紧给电器达人超人同学打电话哭诉。

超人同学在电话中爽朗一笑,说,你把电脑搬过来明早上来取吧。我赶紧打车去他家,放下电脑和爱疯,心中简直落下一块大石,欢天喜地地就去三里屯和人搓饭了。

第二天早上,我的小白已经装上了崭新的雪豹系统,所有的绘图软件完好无损,windows还换了个新的,貌似比以前那个还好用!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要做到就好了!)而且超人同学还送了我一只橙色带孔洞的爱疯四专用手机壳,让我的电话仿佛穿上了一只艳丽的网眼丝袜。

上帝保佑技术达人们!撒花~~~~

而我自己也努力解决了一个力所能及的小问题:我的网站在手机上看起来甚是让人头疼,字奇小而格式也不对。现在安装了一个插件,当你用手机,不管是爱疯还是android打开我的网站,看到的版面都会自动调整到与你手机屏幕相当,这样眼睛就比较舒服了。

尽管烟囱人说:应该只有你自己会去看的吧…

Written by in: 拜物记,无聊之事 |
Oct
03
2010
6

迟到的流水帐

啊又是好一阵没写blog了。

上篇唠叨过梦之后我合上电脑去了上海,那还是中秋之前的事。回到北京我们家网断了,小乐和jenny两只糊涂虫竟然不知道除去宽带费用我们还应该交电话月租费,于是电信局停了我们的电话,连号码都没收了…糊涂虫们连累了无辜的我,帮我们安装宽带的师傅斩钉截铁地对我说:你不是中国人,肯定不是中国人。八成是个韩国人。nnd。你才是韩国人,你们全家都是韩国人。

去上海之前北京还是夏天,五天后气温直接降到深秋水准。鉴于7月从德国回来也发生过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变故,姐姐说,看来您还是不要离开北京了,首都人民需要您。

在上海除了絮絮叨叨的工作以外,还有很多值得一记的事情。

首先是我与可乐他娘顺同学历史性的,从2008年就开始筹划的,一直没能实现的不靠谱会面——而据顺君说,其渊源甚至可以上溯至2005年。额滴神。可乐他娘这个人我就不在blog这种大庭广众的地方评论了,总之她自认为长得很帅能做一手好菜,自恋程度那是相当地与我不相上下。

为了庆祝那时候还即将到来的中秋,我们吃了淘宝上买来的阳澄湖大闸蟹,顺君下厨炒了两只宜人的下酒小菜,烫了黄酒。我们还去居酒屋喝了清酒。最后还在高小姐的院子里就着阿毛家买来的外卖喝了一枝顺君不知从哪里特特定来的红酒。但是…哎…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几场酒喝下来,终于被大家看清了我IQ84并且沾杯醉的本色,本来我都是顶着好饮的第三性名号在外跑单帮的来…

要说高小姐的院子那还真是一个奢侈的好地方。背后是雪白雪白文艺得滴血的小书店,前面是巨鹿路绿油油的大梧桐。我们坐在粗重的木头桌子旁边,把猪油菜饭糟毛豆什么的摆了一桌,又有善谈的好姑娘在座,其实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所以请大家勿要再嘲笑我了。

高小姐推荐了最近新书:甜蜜的悲伤一本,得了普利策奖的新闻记者写菜谱——我的感动在前几页就用完了,后面反倒觉得一般。不过这样的书让人好生怀念欧洲的小杂货铺菜场和美丽的厨具,算了,不说了,再说又得被当成是事儿妈;“推销员”在北京一本,一个纽约知识分子三十年前看中国的笔记——回家我把书搁在公共书架子上,旁边摆着小乐的“杜拉拉升职记”和“山楂树之恋”;我还挑了一本玫瑰之名备忘录,艾柯老头自圆其说,照样妙语连珠;另外捡了一本“羊奶煮羊羔”,凭直觉认为是本好书,还好直觉得到高小姐的认同,书的内容是:“凄厉的人生”,或者是东欧社会主义体制中的“凄厉人生”?还没有看,还不知道。

在杭州。我见到了nina。办完该办的事,我约nina去西湖边吃饭。8年多没见的两个人还是能第一眼在人群中认出对方,于是我们互相恭维彼此一点没变。nina是温润善良的姑娘,从前我做的淘气事,有多少都是她帮着掩护。就这么讲呀讲的,几乎要把西湖围着走了一圈——并且无意间澄清了一个重大误会。所以大家在网上“搞创作”一定要小心啊,很容易别人就觉得你在“身体写作”,hiahia。

再回到上海。和蓝田瑰宝房地产市场新秀马员外手下大将王先生吃饭,他说就去豆捞坊吧,我于是有点小郁闷,一路上唧唧歪歪,最后成功地把王先生拐到了本帮性格小店玲珑餐厅,并吃了“用豆腐乳活活闷死的虾”。王先生是土著人,家里常常自己做,见怪不怪。我就是纯粹乡下人式的大惊小怪,先是觉得活虾在腐乳汤里拼命挣扎让人甚是不忍,只好心中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熟了就不疼了…后来又觉得小虾吃起来象豆腐乳味儿的果冻,味道着实不错,于是不管不顾地吃了很多。

最后和顺君去领了“组织”发的冰月饼,在我奔赴机场之前,我们把冰月饼里的干冰倒进马桶,抱着可乐“志明与春娇”了一把。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无聊之事 |
Sep
10
2010
4

新潮流

乐乐和jenny买了猫头鹰戒指。今天我们看到时髦的女生挎着画满了猫头鹰的包包。前几天猪推荐了猫头鹰睡衣。然后刚才我又看到jason Wu的新logo,就是图上这只奇怪的猫头鹰。

乐乐说,本季猫头鹰流行,你要小心哦~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Sep
09
2010
9

乔迁

上周末搬家一次,跑去跟乐乐和jenny同住。晚上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聊天八卦到半夜,早上出门前,还要花一个小时讨论衣服与鞋子的搭配,崩溃!

收拾房间收拾了两天——是普通的出租屋,房间很大,客厅宽敞明亮,房东还配了很现代很简约的家具,实在不给人太多抱怨的机会。但我对中式商品房无论如何爱不起来,总觉得从房间布局到开门开窗的方式大方向小细节都非常之不给力。然而这种有中国特色的住宅建筑又是如此自成一体的学问,我就完全设计不来:朝向也好,厨房的开合也好,别人都可以用一句“不符合中国国情”把我一杆子打死。哎。

猫头鹰先生跑来“帮我搬家”,大概帮了一个小时不到,赚足各路眼球和赞扬,然后就袖手旁观,劝我把东西堆着,让它们“自动消失”…但还是表扬表扬,感谢感谢吧…不过“提供搬家修空调换灯泡等专业服务”什么的,请问灯泡修的是哪一枚,空调为什么还是不出冷风呢?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Sep
04
2010
8

梦见梦

然后我也去看了大片盗梦空间,很好看呀。盗梦者一层一层地进入别人的梦里,分不清梦和现实的区别,让人看着看着不由得想到庄生蝴蝶那一套老生常谈了。

不过我觉得既然是梦,天马行空一点也无所谓。影片里居然没有人会飞!我自己就经常在梦里飞。而且在电影里人们做梦都要由一个“建筑师”设计梦境,然后这些人就大致按照真实世界的刻板逻辑呆在被设计好的梦境中——这也与我的梦不一样,因为在梦里我总是一会儿在高山上,一会儿又在大海边,场景变化非常突兀。虽然有时候可以飞,但有时候却连爬都爬不动,特别是有人要来抓我的时候!

我很被电影里“植入一个念头”这个设计打动。在潜意识的最深处被植入的念头,真是很可怕的东西,理性的思考简直拿它没办法。以前我觉得只有软弱和愚蠢的人才会无法自拔地被某一个想法控制,或者在面对某些人或事物的时候,“尽管自己的大脑清楚地告知右边才是康庄大道,心却不由自主地选择左转”。但最近我慢慢明白,自己也比别人好不了哪去。于是挫败感好深,哈哈。

前一阵有个朋友陷入莫须有的感情纠葛,每天折磨自己折腾对方。别人说什么都没用。朋友是个聪明人,所有道理都清楚明白,就是没办法做不到。那么我说你要不去找个心理医生吧,可自己也知道这是个溲主意,中国的心理医生都是些会用电疗法治同性恋的无赖,就跟动不动劝人不要乱搞男女关系的妇科医生一样变态。如果有盗梦人可以擦掉某些念头就好了,这可比心理医生灵得多。但只怕擦掉一个念头是比植入一个念头更加千难万难的事情吧——那么或者擦掉一段回忆也好。既然一次猛烈的交通事故能够做到,没理由一群职业盗梦人还做不到了。

最后我深深地觉得,整部电影就是盗梦人cobb的一场梦。因为电影有太多不合逻辑的小错误了。而在我们的梦里,所有不合逻辑的逻辑都可以自圆其说,象天经地义一样理所当然地发生在做梦人的梦中。

Written by in: 军火库,无聊之事 |
Jul
26
2010
0

越忙越叨叨

马上就又要回去了捏…一个月怎么能这样…BIU地一下就没鸟!悲愤!

……………..没有最悲愤只有更悲愤的分界线……………..

昨天和z吃饭。他若有所思地问:8月你有什么安排?个么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呀,我非常兴奋blablabla说了一大堆,从这里,到那里,再到那那里。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他,满怀期待等他说,哎哟,真丰富!结果z很遗憾地喝了一口酒,慢慢说,恩,安排得这么满啊,我本来想说带你去威尼斯的…

于是…我内牛满面鸟…

建筑双年展呀建筑双年展,我怎么就忘了你这一茬了呢?今年可是妹岛策展哇!!话说z一直是讲,要让我们排排站比比谁比谁更瘦…哭鸟哭鸟…我只有站在雪山上祝你们好吃好喝,风光愉快鸟…

………………疯魔之静谧…………….

瓦格纳这个抓马老queen,居然把自己住的地方取名叫“疯魔之静谧”,兀的不吓杀人也么哥?

话说“疯魔之静谧”终于没人住了,要改成老瓦家的博物馆,请了几个建筑师来勘测场地,我们于是作为快乐的小喽罗就都跑到拜罗伊特去了。

去年我觉得我要走了,说什么都想去拜罗伊特音乐节听那么一场,可是票子么,大家都知道既买不起,也买不着。于是我就打起了ebay的主意。而ebay上还真的有一枚帅哥出售“尼伯龙根指环”的“听票”,四天,每天7块钱,加起来30块不到。

“听票”什么的我又要解释一下了。拜罗伊特是瓦格纳家的地盘,那歌剧院也是他们家修的,场地安排呢,本来也就是给皇帝啊,元首啊什么的,没有太多的座位。可自从他老先生走了红,后来又有了音乐节,那座位就大大不够了,更何况有一大堆位子都被一些人五人六的家伙常年订走,为了创收,就有了“站票”和“听票”。站票呢,就是站在后面,老瓦的东西长得要死,而歌剧院还有dress code,如果穿着6厘米细跟跟站5个小时,腿就废了…而听票更次,是连舞台都看不见的角落也要卖钱,所以才那么便宜…

但是我想,我这么活络的女青年,开场了不管怎么挪挪,只要能看到舞台,我也不枉来了一趟德国啊。于是就在ebay上开始竞价,同时联系了来回拜罗伊特的车子,并且连那四天的住处都找好了!朋友的叔父是拜罗伊特有名的“眼鼻喉”医生,据说角儿们上场之前都要去他那里检查检查的。而我居然可以住在他家里!帅呆了!

然而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很快,“听票”就在ebay上飕飕地串上了100欧元,到拍卖结束前一分钟,我闭着眼睛给了个120欧元,结果,票子就掉入了某比我更豪阔的同学手中…sigh…

总之就是这样。

于是我们就站在了“疯魔之静谧”前面,瓦家还真的来了个老太太带我们参观。可惜老K没被请去做这个项目,不然扩了威森冬克别墅,又扩“疯魔之静谧”,那还不搞成了老瓦家的御用。不过老K很酸葡萄地说,这么搞下去,接下来就该扩元首官邸了…各事务所来的小喽罗居然有太半都是我们的同学,熟人见面分外亲切,感觉就象是一年级的时候大家跟着库勒老太勘踏场地——这也说明了,我校同学真是太虚荣,太虚荣…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Jul
15
2010
4

新旅程

今天是囧囧有神的一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小飞建议我们把昨天晚上的剩饭带饭盒,一起去我办公室吃。我愉快地接受了这个建议。又在出门的时候想到,办公室厨房的锅子看起来不太干净,遂自己拎了一只锅走。

然后我就去尼泊尔使馆办签证。尼泊尔国驻柏林的使馆,在我们学校行政大楼附近的一幢居民楼的二楼上。我在楼下按了一阵铃无人理睬,一推门发现门开着,就进去了。

尼泊尔大使馆的客厅里(因为是居民楼嘛…)摆着几张看起来很软很旧花花绿绿的布艺沙发,没有人。墙角里放了一只饮水机,我正好被盛夏的毒日头晒得又热又渴,于是很高兴地跑过去接水喝!正在咕嘟咕嘟喝得起劲,身后有人咳了一声。大惊骇回过头去,发现我背后的墙上原来开着一个接待窗口,里面站着两个表情愕然的尼泊尔大叔。

这两个尼泊尔大叔说不定现在也坐在电脑前写blog,囧,今天来了个女的,戴着苍蝇大墨镜,汲双板儿拖鞋,手里拎只大锅,进到大使馆如入无人之境,径直去倒水喝。

我赶忙放下手中的锅和纸杯,解释自己其实是想要办签证的。大叔们如释重负,掏出一大堆表格让我填写。

签证下周可以拿到,作为中国人似乎连手续费都不用交!赚到!临走前大叔们还塞给我一堆旅游书,地图,cd,大概意识到我不是收保护费的,很是松了一口气吧!

Written by in: 万水千山,无聊之事 |
May
29
2010
9

医腰记

作为长在电脑面前的人群,腰疼也是不奇怪的事。姐姐说她认识很好的按摩医生,帮我约了个时间,让我去试试。

是小而安静的诊所,医生也没有多话,我趴下,他就按了起来,很疼,非常疼。按到平时腰疼那个地方,他也慢下来问:这里疼的吧?我连忙哼哼了两声表示果然灵的。

我的这个老腰啊…在德国就去看过医生,医生照了一张片,直接把我塞给针灸师。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德国老毛子三下五除二将我扎成一只刺猬,心中那是无限的惆怅。也许是因为心不诚则不灵,总之扎了两个月,腰桑还是孜孜不倦地痛着。

老医生说:腰,还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吧嗒吧嗒揉了几十回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起我的大腿向上一掰,我一声大叫咔在喉咙里,就听到腰上“喀啦”一声。“好咯!”医生高兴地说。

我非常高兴地准备翻身坐起,却听到医生说,没完,别急,把衣服撩起来,裙子褪下去一点。我疑惑地照做了,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去看看他要干啥,5个滚烫的球就贴在了我的肩头。一句问话还没出口,身手敏捷的老中医就往我身上扣了20几个罐罐。欧卖锅的,原来竟然是要拔火罐摸?

背着几十个罐罐,先是觉得疼,然后又感觉被沉沉压住无法呼吸。我悲哀地想到,如果现在地震了,大家争先恐后往外跑,我这个样子,会不会被恐慌的人群认为是引发地震的原因呢?

拔完火罐后,医生倒了一碗酒精,划根火柴点了起来。我惊恐地想,这又是要干十嘛?祖国医学真是博大精深啊…医生撩起我一只脚,拂了些燃烧的酒精到我脚腕上使劲揉起来。我忽然想起,刚才他说我脚腕上有个旧伤。居然我自己都不知道!

之后的程序是捏脚,老中医一边捏,一边在我的声声鬼叫中逐一评点我的心肝脏腑及睡眠饮食状况,我很配合地呲牙裂嘴连声称是。

整个治疗过程便是如此。真是全新的体验!不过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也很担心别人发现我后脖窝儿那里遮不住的火罐印子。这些大毒瘤一样的圆疤疤,还真没法子坦然露出来啊。

回家照着镜子一看,囧!活活就是一件华丽丽的Comme des Garçons啵,还是猪说流行的紫色捏!但就算如此,我也还是不敢带着它去外面吓人…总之这两个星期,既不能游泳,也不能攀岩了…

Written by in: 北京北京,无聊之事 |
May
22
2010
3

笑话一枚

周五晚上一群人去小南国搓饭,讲到亲子教育问题:小朋友一般都会问爸爸妈妈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而以前的爸爸妈妈们都好含蓄,我听过的版本中,以“垃圾箱里捡来的”和“胳肢窝里蹦出来的”占绝对优势。但作为很不好糊弄的小朋友,我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偷偷熟读了前苏联生物学教授A.A.洛吉诺夫的著作“男人和女人”,这种低级谎话根本骗不了我。不过若是遇上小建建某大学同学很好很强大的老妈,我就不知道鸟…

那位老娘对“小朋友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的强悍解释是:是从胳肢窝里蹦出来的。(看到这里你是不是很失望…)小宝宝很大,蹦出来之后,胳肢窝要流很多血,所以要抓一把稻草来把伤口堵上,然后那些稻草就变成了腋毛…

真是一位逻辑严密,注重细节,并且很有幽默感和想像力的老妈啊…

Written by in: 无聊之事 |
May
20
2010
0

亲爱的,让我斯德哥尔摩你啵

星期四兜兜请我去看“斯德哥尔摩冒险家”,在首都剧场那么充满了文艺气息的地方哦!很不幸,开演半个小时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昏睡了过去…

说起来这个叫做“斯德哥尔摩冒险家”的话剧还真是拿“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说事儿的呢!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又叫斯德哥尔摩情结,我理解它的意思,跟话剧或者wiki词条上罗里八嗦解释的“人质”“绑匪”都没什么关系,就是很简单的受虐者认同并爱上施虐者这么一档子变态事儿。自从前几年我弄明白这词儿的意思后就很爱它,觉得它是我们生活中各种变态的根源之一。我甚至把它用成了动词,动不动就要拿谁来“斯德哥尔摩”一下。(请大家不要乱想哦…)

话说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成为我的爱词那会儿,我刚好很迷马尔库塞那本“单向度的人”。书里讲到发达国家的人们如何在舒适的物质生活中失掉内心的叛逆和批评精神。我顺利被偏激的马尔库塞一番洗脑,认为我们这些被生活蹂躏的人通通得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生活在德国那种表面看来几乎没有社会矛盾的地方,我确实发现人们都理所当然地安居乐业并“政治正确”着,对事件有整齐划一的观点。当他们开始激烈地争论,不管是关于政治还是其它,人们针锋相对的必然只是方法和行为上的分歧。我周围的人持有如此一致的价值观和世界观,虽然看上去正确无比但让我感到无聊透顶。

话说我然后就回了国并且惊骇地发现:即使有防火大墙和三聚氰氨,此间的人们也可以理所当然地安居乐业!每天吃饭的时候我都要和同事们一起热火朝天地讨论房价并暗暗计算自己的存款,剩余若是有闲钱我们就去上海看世博会,在烈日下排一整天长队,跟几万人一同挤来挤去,眼中闪动着自豪的泪花。比起那些单向度的德国人,我们岂不是病得更严重?!虽然表面上没有人会欢天喜地地回护和赞扬生活在其中的制度,但言辞的否定加上行为的顺从是不是也在表达某种认同?所以这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简直是无孔不入,比禽流感还厉害呢。

而那个编话剧的家伙,絮絮叨叨地寻找一只无聊的荷包蛋,磕磕巴巴地背诵不知所云的台词,他又到底懂不懂“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什么意思呢?

Written by in: 北京北京,无聊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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